药酒注进肉膣里的感觉蛮不好受,冷冰冰的液体,使红蝶彷佛掉进冰冷的河水里,一缕阴凉从身体深处直透心底,叫人浑身发抖,牙关打战,还使肚腹鼓涨,好像憋尿却又尿不出来,更是说不出的难过。
幸好不用多久,ròu_dòng便满溢了,钱彬也随即住手,却把酒瓶移到红蝶的唇旁,灌进缚得结实的嘴巴。
尽管不了解药酒有多利害,中村荣还是瞧得暗暗摇头,如此内外夹攻,该是青楼用来对付最倔强的婊子的法子,不知道红蝶能不能受得了,忍不住传语问道:“现在可有感觉吗?”
“不知道……药酒甜的发腻……真的是春药吗?”红蝶喘着气说,由于布索横缚口中,注进口腔的药酒,大多让布索吸收,才没有呛着了。
“甜的发腻?”中村荣心念一动,问道:“大人,这可是以香榴花制链的甜如蜜吗?”
“你倒也识货。”钱彬倒光了酒,笑道。
“小的听说过了,一小杯便能使人骚入骨子里,她吃了这许多……?”中村荣吃惊道。
“她本来就是淫妇,吃多一点有甚麽关系!”钱彬诡笑道。
“吃多了会怎样?”红蝶惶恐地叫。
“没甚麽的,有男人便行了。”木村荣传语道。
事实当然没有那麽简单,香榴花是草本至淫之物,甜如蜜便是以此酿制,据说药力持久不散,妓院用作喂饲那些不肯当娼的女子,每次也只是用上一小杯,钱彬用上了一整瓶,后果可真不堪设想。
“回去吧,这里没有你的事了。”钱彬示意中村荣离开道。
“不……不要走!”红蝶呻吟道,开始感觉唇乾舌燥,浑身燠热,知道淫药发作了。
* * * *
丁菱当是早已报备,清远守将知道她要调兵围剿劫杀慈云庵的贼人后,立即答应,还亲自领兵连夜出发,晨早便把慈云山团团包围。
陈通等与修罗教争斗有年,知道妖法最忌日光,提议正午动手,丁菱也以为然,趁机调兵遣将,封查所有退路。
烈日当空时,一众高手便率兵抵达怀疑是猪栏门户的山洞,静虚师太手执降魔宝帕,一马当先,果然顺利地破拦门妖法,大军一涌而入,意外地只有十多个壮汉出来迎战。
众人只道轻易便能收拾这些怙恶不改的恶徒,岂料那些恶汉凶狠好斗,悍不畏死,而且受伤不退,结果尽数被杀。
杀了这十几个顽抗的恶汉后,众人立即展开,拿下了数十个张惶失措的壮汉,才知道他们是魔窟的管事,至于那些宁死不降的恶汉,却是甚麽用作下种的无敌神兵。
群雄虽然听得一头雾水,但是那些无敌神兵的善战好斗,勇悍顽强,却使群雄暗生警惕,接着发现被囚的慈云山女尼,才一点点地揭开了骇人听闻的人间惨事。
近百个被称作母猪的年青女尼髲长盈寸,人人不挂寸缕,有人腹大便便,看来临盘在即,有人小腹隆然,当是怀有身孕,只是形容憔悴,神情呆滞,问甚麽也是木然不语,全无反应。
“静虚师太,你和丁菱留下盘问吧,我们看看里边还有甚麽。”陈通压下震慑的心神,与不敢多看的桑树和大方等退出门外道。
静虚茫然地点点头,满腔悲愤地看着这些处境堪怜的门下女尼,禁不住方寸大乱,不知从何问起。
“几位前辈,劳烦你们也找些衣服吧。”丁菱叹气道。
“那些狗贼!”静虚怒骂一声,扭头朝着前来助战,此刻却是目定口呆的青城弟子,道:“大家四处找找!”
“你们是甚麽人?”丁菱心细,发现还有十多个穿着衣服的中年妇人脸露惧色地瑟缩一角,与那些行尸走肉似的女尼截然不同,大声喝问道。
“我……我们是给她们接生的稳婆……。”其中一个比较大胆的鼓起勇气,颤声答道。
“她们的衣服在那里?”静虚咬牙切齿道。
“没有……她们没有衣服的。”
“怎会没有?!”静虚怒火如焚道。
“他们不许她们穿衣服!”
“师太,丁菱,你们快来……快来看看!”也在这时,忽然听到桑树在外大叫道。
两人赶了出去,先是找到了数十个男孩子,他们明显地以年龄分成几组,年纪轻的看来有三两岁,最大的也只是十岁八岁,奇怪的是人人脸目狰狞,竟然与那些被杀的魔军相似。
接着便发现缘清和三个眉清目秀的女尼了,她们也像其他被囚的女尼般赤身露体,木无表情,只是双目红肿,看来流了许多眼泪。
“缘清,还认得我吗?”静虚着急地说,害怕她们也像其他女尼一样无知无识,那便麻烦了。
“师伯!”缘清爬起来,拜倒地上说。
“起来说话。”静虚动手扶起,追问道:“发生了甚麽事?”
“妖孽……是那些妖孽……!”缘清好像是流乾了眼泪,梦呓似的断续续道出被擒后的经过。
至此众人才知道包括她们在内,共有七个孕育魔种的种女,缘意和另外两个种女已经难产而死。
魔种全是李向东和王杰与种女生下的孩子,那十几个被杀的壮汉就是素质最佳的魔种,他们的脑子比较清楚,最重要的是还有生殖能力,用作向母猪下种,让她们诞下魔军,较次的魔种都是充当魔军的小队长,指挥作战。
囚在大牢里的群尼就是母猪,人人脑子被毁,无知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