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猪诞下的魔军是不能生孩子的,虽然只懂听命而行,但是不用习武便懂武功,战力特强,是修罗教的杀人机器。
“外边……外边那些孩子……?”静虚难以置信地说。
“孽种……是我们的孽种。”缘清木然地抚着隆起的小腹,道:“这里还有一个,四五天后便会出世了。”
丁菱心细如髲,看见缘清和其他的女尼没有分别,rǔ_fáng鼓涨,涨卜卜的彷如熟透了的木瓜,沉甸甸地垂在胸前,不像年青女郎应有的劲拔挺秀,本该平坦光滑的小腹却是满布皱摺,教人看得难受。
最骇人的还是女孩子一定会小心呵护,珍如拱璧的牝户!
神秘的ròu_dòng变成了一个血盘大口,两片紫黑色的肉唇懒洋洋地老大张开,翻出了红彤彤的肉壁,骤眼看去,好像深不可测,煞是恐怖。
丁菱虽然还是黄花闺女,但是见多识广,一看便知道缘清等曾经生下许多孩子,可不敢想像她们受了多少摧残,突然芳心剧震,颤声问道:“你……你生下多少孩子?”
“我吗……哈哈……生了十二个,一半活不下去!”缘清失心疯似的大笑道:“死了……死得好!”
“师父……师父!”又有人尖叫了,叫的是静虚带来的弟子。
“鬼叫甚麽?究竟出了甚麽事?”静虚破口大骂道,只有这样才能宣泄心里的震憾和难过。
“生了……有人生孩子……!”
临盘的是猪栏里的女尼,不是一个,是四个同时作动,幸好猪栏里常备热水和接生的器具布帕,还有经验丰富的稳婆,才没有做成太多混乱。
静虚和丁菱做梦似的目睹四个男孩子生下来,其中一个没有气,当然活不下去了,其他三个却自行扑入血盘,捧着取下来的胎盘放口大嚼,诡异恐怖至极,瞧得众人脸如死灰,如堕冰窟。
“我找到了王杰留下的纪录,短短数月,她们总共产下千五六个孩子,八百多个活不下去,数十个战死,王杰带了七百多个前去兖州……。”脸露震憾之色的陈通捧着帐册回来道。
“兖州?!”丁菱芳心剧震,转身便走,惊叫道:“不好,我要立即通知他们。”
“我们身在险地,不宜多留,有甚麽事还是回去再说,快点走吧。”桑树着急地叫。
“对,带走所有人等,然后烧了这个魔窟!”静虚大失常性似的叫。
事实也没有人愿意留下去的,在陈通的指挥下,把一众女尼和俘虏,还有那数十个魔鬼似的孩子送走后,便把魔窟付之一炬。
“我们也该动身了,回去清远再说吧。”大方遥望变成火海的魔窟,长叹道。
“晚辈……。”丁菱欲言又止道。
“你想说甚麽?”陈通沉声问道。
“晚辈……晚辈打算领兵追杀王杰的魔军。”丁菱避开静虚的目光,咬牙道。
“不错,这些全是修罗教的杀人工具,南方高手当是为他们所杀,不能留下来的。”桑树憬然而悟道。
“但是……。”静虚念到这些魔军也是慈云群尼的骨肉,心里为难,脸色数变,终于毅然道:“你们去吧,贫尼护着她们返回清远便是。”
“他们去兖州干麽?难道这点点兵力,便能攻下兖州吗?”大方沉吟道。
“自然不是强攻兖州,但是要混进城里,攻破大牢也不是不行的。”陈通正色道。
“晚辈也是这样想,刚才已经以飞鸽传书,通知三老着兖州驻军戒备,提防他们劫狱了。”丁菱点头道:“从这里赶去兖州,最快也要三四天时间,我们以快马追赶,该能追得上的。”
“魔教妖人俱懂神行妖术,他们要是以妖法行军,恐怕不容易追上的。”最新222。0㎡陈通沉吟道。
“不会的,当年尉迟元也曾掳走排教前帮主的十八个姬妾,还不是给我们追上吗?”桑树不以为然道:“王杰怎能一下子带走几百人?”
“是呀,尉迟元最后只能以妖法带走了七个,看来是他的极限了。”大方同意道。
“也有道理,那麽我们走吧。”陈通点头道,可不知道这些魔军也是半个魔体,王杰还有魔教异宝朱雀杵在手,情况与当年的尉迟元不同。
丁菱亦是大意,没有再送出信鸽,着兖州早作防范,也料不到三老收到信鸽后,王杰等已经混进城里,却凑巧碰上兖州守将的寿宴,三老以为从慈云山前来兖州需时,还有时间准备,没有立即作出报告,结果铸成大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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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蝶的喉头闷哼不绝,嘴巴努力咬紧口里的布索,双手发狠地抓捏着压在身下的足踝,可是怎样也压不下烧得炽热的慾火。
自遭乃师禁闭后,红蝶常常春心荡漾,受尽慾火煎熬,耐不住时,便以五指儿消乏,甚至用上萝卜作代用品,无奈此刻动弹不得,正是有心无力,更苦的是慾火完全失控,内外交煎,侵蚀着脆弱的神经,使红蝶要疯了。
当然是那见鬼的甜如蜜作祟了!
涂上甜如蜜的娇躯,彷佛在发热,叫人头昏脑涨,身酥气软的燠热,一波接一波地往外扩散,经过的地方,唤醒了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毛毛虫,漫无目的地在皮下乱钻,简直是无所不在,直透四肢八骸。
腹下的ròu_dòng好像变成了一个蚁穴,数之不尽的蚂蚁雄兵,络驿不绝地从洞穴深处汹涌而出,不独无情地咬噬着敏感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