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桌子底下飘出来的,恍然大悟。——真是够带劲的,这女人是个露出癖!
强烈的好奇心趋势这名小侍应生,冒着丢掉工作的风险,他趁着二人不注意,
用脚轻轻勾起来快要伸到地上的红色桌布,假装不小心把点餐器掉到了地上,
「啊,不好意思,打扰您就餐了。」
捡起点餐器的短短几秒钟时间内,小侍应生从被勾起的细缝里望见了让他难
以置信的画面:一个长腿女人,穿着根部开裆的白色丝袜,两腿大大张开着,女
人的一只手还在不断揉搓着xiǎo_xué,而那男人的脚就在女人的一条腿上搭着,随时
准备足奸——难怪这女人脸一直红彤彤的,还真是够劲啊,真羡慕这男人,娶了
个奶dà_bī骚还漂亮的变态!
「意式咖啡奶酪蛋糕,两份。」
惊讶的表情一扫而过,接过男人递过甜点菜单的侍应生恢复了标准的职业表
情,冷漠的脸加上一点职业性的假笑,任谁也看不出来他此时脑子里还在打量眼
前的女人,可是他错了,适才发生的一切,余新都看得清清楚楚,只是没有说出
来罢了。
「小冰,你要是觉得不可口了,咱们再要别的。」侍应生离开后,余新拿起
刀叉,切分了羊排,贴心的把一小块放到石冰兰的碗里。
「不……不用了,小冰喜欢吃老公点的餐。」
面红耳赤的石冰兰哪还有心思吃饭,现在她满脑子都是余新的ròu_bàng,恨不得
现在就钻到桌子底下开始给余新kǒu_jiāo,在家里时总觉得自己像是个玩物,产奶吃
饭睡觉都得按照余新的规矩来,局促的很,今天真的离开了家,才觉出家里的好,
想发情就发情,完全不用顾忌其他人的眼光。
「老公,小冰想去趟卫生间。」石冰兰用哀求的眼光看着男人,一句多余话
都不用说,余新也能知道她想干什幺去。
余新把右脚从石冰兰的腿上挪到贞操带外面的肌肤上,脚趾都被沾湿,他乐
呵呵的笑了,从兜里拿出一个金色的小钥匙,「快去快回啊,羊排凉了可就不好
吃了。」
石冰兰赶紧合拢了双腿,快步走进了卫生间,仔细观察了一下,里面空无一
人,她稍稍安了点心。
她急急忙忙地洗干净了手,找了个最靠里面的隔间进去,锁上门,她一屁股
无力地坐在了马桶盖上。她长长地舒了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然后,
她解开了自己胯间的贞操带。
贞操带一卸下来,她一口气就把两根手指都放进了自己的sāo_xué里,学着余新
调教自己时粗鲁的作风,狠狠地用自己的手指在sāo_xué里来回chōu_chā,满身的欲火终
于有机会「自我解决」,石冰兰加快了速度,在空无一人的卫生间内忘我的shǒu_yín
着,嘴里发出微小的呻吟声。
「啊……好爽……主人……好爽……贱奴好爽……」
再次泄身的高潮让她不由自主的喊出「主人」和「贱奴」这样的词,这些自
贬的词汇一开始是余新在魔窟时强迫自己使用的,如今已经变成了每次高潮都会
不由自处喊出的词语。
泄身的余韵还在持续着,石冰兰的下体颤抖着,向外喷出yín_shuǐ,她赶紧把放
在抽纸箱里整卷的卫生纸拿出来,撒下来数张,塞到胯下,仔仔细细地把下身淌
出来的粘液擦得干干净净。
这样她还不放心,又撕下来几张纸,叠在一起,卷了个卷,用手指分开热乎
乎的肉唇,把纸卷塞进sāo_xué,在里面转了几转。卫生纸拉出来的时候,竟然湿透
了半截。
回到座位时,侍应生又来了,这次他端着的餐盘里放着的是饭后甜品,往桌
上放的时候,小侍应生的手正好从石冰兰的胸脯上划过,「真是抱歉,夫人!」,
意识到自己做了错事的李然也立刻收了手,向石冰兰道歉。
石冰兰抬头次正眼打量她的侍应生,李然尴尬的对她微微一笑,吃着意
大利面的余新说话了:「这没你的事情了,小李。」
男人像个玩具被别人抢了的小男孩一样气急败坏的赶走了侍应生,把盛着羊
排的盘子推的离石冰兰近了些,指着羊排说,放低了声音说:「赶紧吃,别他妈
再发骚了,你都快要把老子的脸丢光了!」
余新的责骂戳中了石冰兰的心窝,她低下头,连话也不敢讲,拿起刀叉就开
始吃自己面前的食物,先是牛排,再是意大利面,奶油三文鱼卷、直到她吃完了
全部主食,才出了一口大气。
「慢点吃,小心噎着了,喝点红酒,缓口气再说。」
石冰兰听话的放下了刀叉,拿起红酒杯,慢慢地品着醇厚的红酒,一时间好
像一切烦恼都不见了。她真希望这样的时间无限延长下去。可她知道这对她来说
只是奢望,现在她能祈祷的,就是自己的身体不要再「发情」了。
惬意的时光短暂极了,石冰兰分开的两腿间又有了新的「客人」,余新用两
条腿夹住了她的一条腿,惬意地磨擦起来。男人用自己手里的酒杯碰碰她的手,
别有深意的笑着说:「尝尝甜点吧,我吃了蛮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