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腔里,既不甜腻也没有咖啡的苦味,口感十分滑润,这种感觉石冰兰十分享受,
但有种熟悉感,总觉得自己以前吃过类似的食物,下咽的时候,她才猛地想起来,
这种滑腻的感觉与香甜的味道,原来就是吞咽余新的jīng_yè后,口腔里留下的余味
……
见她吃完了,余新腕看看表,依然笑眯眯地说:「时间差不多了,我们是不
是该走了?」
石冰兰点了点头,按下了桌面上的按铃,叫回了被赶跑的侍应生李然,「我
们要结账了,麻烦你算一下价钱,谢谢!」
「两位的餐费一共是九百六十四元,请问是刷卡还是现金?」小侍应生再不
敢偷看石冰兰了,在这样的餐厅里工作,任何的顾客投诉都会让自己被炒鱿鱼。
「现金,剩下的是你的小费。」余新掏出钱包,取出十张百元大钞,放到桌
子上。
侍应生李然笑嘻嘻的把钱收起来,再鞠一躬,「感谢您的消费,请先生和太
太慢走,本餐厅随时欢迎您的大驾光临!」
余新扶起石冰兰,二人挽着臂离开了西湖西餐厅,没走几步路,就到了沿江
步行街。
下午两点,繁华的商业街上人山人海,打闹的小孩、路边的野狗、成双成对
的恋人都分布在这条不长的街道上,两侧的大小店铺也灯火通明,小店的叫卖声
与大店的喇叭声交相辉映,好一副繁华盛世的画卷!
余新与石冰兰正依偎而行,石冰兰的身体微微向余新倾靠,余新看似揽着她,
实际上早都把手伸进了她毫不设防的裙底里,在两腿之间来回抚摸着,污染严重
的城市夜空里什幺也看不到,人来人往的吵杂声也掩盖住了石冰兰的呻吟声,二
人相互沉默不语的状态持续了一段时间,在余新把手从石冰兰的裙子里拿出来后
才打破。
「浪货,吃个饭发骚,走街上也发骚,老子早看出来你是个sāo_huò,但是没想
到你开了pì_yǎn之后竟这幺下贱。这还是我牵着呢,要是没人牵着你早被公狗上了!」
余新隔着裙子,狠狠朝石冰兰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把自己沾满了淫汁的手指
放到石冰兰眼前。
石冰兰打了个激灵,什幺也没说,大庭广众之下,极其迅速的舔干净了男人
的手指:「老公……求你了,带小冰回家吧……小冰真的不行了……」
男人的手像是石冰兰xiǎo_xué里的感应器,一伸进去她的sāo_xué就开始分泌淫液,
被热弄的骚不可耐的女人连话都说不利索了,看到一根手指也想要舔。
「时间还早嘛,要不呆会到公园里去坐一会?」
揽着自己的男人余新终于开了淫腔,所谓「坐一会」,石冰兰心知肚明,就
是要趁着黑夜人少,在公园的隐蔽处打野炮,「啊……小冰真的不行了……快带
我去……哪里都好……奴婢……奴婢要舔主人的圣物……」
石冰兰现在已能很自然的说出这种变态的要求了,心里想着在充满臭味的公
共厕所,一面把男人的yīn_jīng含在嘴里,一面尽情shǒu_yín,就是磨破阴核也好。
余新不理她,一只大手仍旧在石冰兰的sāo_xué周围徘徊,死活不插进去,石冰
兰又痒又急的,情急之下,也抓住了男人的ròu_bàng,「操我……我要你操我……」,
她低声嘶吼着呼唤男人阳根的占有。
男人嘴上不说,身体却很老实,胀大的ròu_bàng早已在裆部撑起了帐篷,石冰兰
轻车熟路地拉开拉锁,就要把手伸进内裤的时候,手腕被余新抓住了,被低声喝
道:「把手拿出来,老子让你用你才能用。」
就要得逞的石冰兰泄了气,无可奈何的把手乖乖地从裤子里拿出来,拉上拉
链后,余新说话了,「小冰,走了这幺久了,我牵着你到那边的长椅上休息一下。」
这段普通的对话中,余新特别加重了「牵」字的声音,旁人并不知道这个字
对于石冰兰的含义,只会认为是男人与女人牵着手约会,而不会想到是主人用绳
子牵着自己的女奴。
虽然在公共场合石冰兰脖子上并没有戴项圈,但余新总是用污言秽语提醒石
冰兰,无论何时何地,她始终都是自己饲养的一条发情母畜。
石冰兰唯唯诺诺的跟在余新后面,一坐下来就靠在男人肩膀下,今晚不停的
泄身已快要将她的体力掏空了,她依偎在余新的怀里,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心
中觉得哪怕天塌了,也有人护着自己。
余新惬意享受着迎面吹来的海风,一手揽着石冰兰,另外一只手顺势伸进了
衣服里,硕大而高耸的rǔ_fáng被他抚摸着,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女人在他的玩弄
下,逐渐发出了粗重的哼声。
玩了有一阵子,余新的手没了动作,眼睛也闭上了,石冰兰看见男人睡着了,
就自作主张的把放在自己rǔ_fáng上的大手掏出来,也闭眼了。
时间渐晚,步行街上的人流也少了许多,只剩下晚归的游客与街边的乞讨者,
除此之外,还在跑动的活物,就只有靠着行人施舍活动的大小流浪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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