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风气喘嘘嘘地说「该死的越南狗子!你杀了我也不说!」
「嘿,杀了你,没那麽便宜。我要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成。」说着,阮家
元朝旁边的一个越南士兵示意了一下,那个越南士兵狞笑着又从盘子里拿起一根
竹签。
「咦……呀……」几个越南士兵也不禁为这声惨嚎打了个寒颤。
凌风还是没有昏死过去。凌风的每个奶头上已经刺入了四、五根竹签。她两
个rǔ_fáng像要爆裂一样,眼前发黑,但神志还是非常清醒。阮家元和越南士兵们只
要一准备刺入竹签,她都拼命挣扎,可是无济於事。
外表刚强冷峻的凌风,其实也痛到了极点。她每次惨叫过後,都对自己说∶
「如果他们再要刺,就招供,真是无法忍受了。」但每次rǔ_fáng被握住,竹签就要
刺入的时候,她又想∶「挺住这一次,也许这是最後一次了。」这样,她始终没
有屈服。被吊得高高的凌风又一次在前胸感到越南士兵的鼻息,她的绷得紧紧的
神经再也承受不住了。
正在犹豫,猛然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
「哎呀……」她惨叫着朝rǔ_fáng上一看,原来阮家元双手攥住所有的竹签,一
用力全都拔了出来。系住rǔ_fáng的麻绳一被解开,凌风的两个奶头立刻血流如注。
旁边的一个越南士兵跟着上来,手里握着两把盐,抹了上去。血被止住了,但凌
风的叫声不绝於耳。女俘虏痛得在刑架上乱摆,一头长发都飘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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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发的凌风,全然失去了平日的英姿。越南士兵把她从竖立的刑架上接下来
又紧紧绑缚在一个平躺的刑床上。阮家元拿起一张黄裱纸铺在凌风脸上,让她呼
吸不过来。然后又撕了个口子,正对着下面的嘴。凌风立刻停止了剧烈的摆动,
贪婪地呼吸。旁边的越南士兵拿起舀子,水朝着她的嘴浇下来。
凌风的头发被人紧紧抓住,脸仰着,怎样挣也挣不脱。她的鼻孔依然被薄薄
的黄裱纸住,想用嘴喘气,但水每浇一阵,才停一下。她越是憋得慌,越是拼命
张嘴,水喝得越多,「咕嘟、咕嘟」喝个不断。
「哈哈,真能喝呀,一桶都下去了。再来一桶!」阮家元看见凌风的肚子已
经鼓了起来,像孕妇一样,不由兴奋得大叫。
又一桶水提到刑架下面,阮家元亲自拿过舀子,半柱香的功夫,便全都灌了
下去。凌风的头发被松开了,黄裱纸也拿了下去。她低着头,喘息着,呻吟着,
肚子已经比孕妇临盆时的还大。看见她这个样子,屋里的越南士兵们都开心地狂
笑起来,还用污言秽语打趣。
这时,越南士兵们又把一个大木桶放在凌风的下方。凌风突然感到後面有人
推住她的腰,见面一个越南士兵两手推住她的肚子,使劲一挤。
「啊呀!」凌风一声惨叫,尽管两腿被绳索拉得大张开,她还是下意识地想
收紧下身。但当他们挤第二次的时候,她的屎尿都出来了,落在下面的桶里。
两个越南士兵不停地挤压,泪流满面的凌风一面呻吟、一面排泄,直到她的
肚子复原,下面的木桶也满了。
黄林山让两个越南士兵把盛着粪尿的木桶抬到凌风的面前,用扇子抬着她的
下巴说∶「怎麽样?想招供麽?如果不招,我让你把这一桶再灌下去。」
凌风虽然军旅生涯,但是出名的洁癖。即使出外作战,她每天都要找水沐浴,
现在要把这一桶恶臭扑鼻的粪便灌进去,她实在受不了,但是一看阮家元得意的
样子,她的倔强脾气又来了∶「畜生,我命都豁出去了。你们来吧!」
「灌!」
凌风的头发又被拉向後面,脸仰起来,一张浸湿的黄裱纸蒙到脸上。这一次,
他们在她的嘴上插了个漏斗。这次灌得极其困难和缓慢,吊在刑架上的女俘虏哭
叫着,拼命摆动着,要两个人使劲抓住她的头发,才能让她把脸仰着。有时她从
嘴边呕吐出来,淅淅沥沥滴在下面桶里,还要重新灌。可是,一桶粪便终於全灌
进去了,她的肚子又鼓得老高。当越南士兵们再次把她肚子挤空的时候,凌风如
愿以偿,昏死了过去。
「他妈的,死硬!走,带我去隔壁看一下罗妙竹那娘们!看看她现在怎么样
了!」阮家元气呼呼的往隔壁走去。
罗妙竹被绑成一个m形,两腿被分开绑着。
「你们看我的,这药里面,我特意加了雄黄和蝎研成的粉,还有咱们常用的
空孕剂,罗妙竹这骚娘们最熟悉了。我们在她屄上喷上,你们看,花蕊已经出来
了。」
大家都凑过来看。只见罗妙竹的大yīn_chún已经肿了起来,yīn_dì也探出了头。屋
子里爆发出一阵怪叫和怪笑。
罗妙竹被越南士兵们强迫看着自己的下面起了无法控制的反应,连汁液都分
泌了出来,羞得无地自容。「啊呀……你们这些无耻的家夥!杀了我吧!」同时,
她又感到私处的燥热一直传到了全身,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次次抬起,两条腿
虽然被绳索拉得大张开,但私处也开始轻微地一张一阖。她连忙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