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住,但这一切已经被越南士兵们看在眼里。
「哈哈……到底谁无耻?看看自己这个样子。」
罗妙竹已经泪流满面。这个时候,阮家元拿过几根拴着粗鱼线的大号鱼钩,
然後把一个鱼钩搭在罗妙竹的大yīn_chún上。
罗妙竹浑身直抖∶「你要做什麽?做什麽?呀……」
随着她的惨叫,阮家元淫笑着把鱼钩穿过了肿胀的大yīn_chún。接着,罗妙竹每
侧的大yīn_chún都个穿上了两个鱼钩。阮家元又把鱼线绕在刑架的两个柱子上,把她
的私处大大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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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妙竹刺痛钻心,不住呻吟,被後面的越南士兵揪起头发强迫着,看着自己
的yīn_bù。那里被鱼钩拉得变了形,向两边大敞着,里面的层层粉肉暴露无遗,挂
着分泌出来的米汤一样的液体。因为被喷了药酒,私处仍然又热又痒,yīn_dì变得
十分硕大,张开的穴口也在轻轻蠕动。这个本来让她骄傲的花蕊,现在居然变得
如此令她厌恶。
她羞耻、恐惧、恶心,一张嘴,呕吐了出来。原来平日里风姿卓约的她,没
有逃脱和凌风一样的刑罚,被灌了很多士兵的屎尿,现在随着胃液流了一身。阮
家元连忙捂住鼻子,退後几步,命令越南士兵们赶快冲洗。冷水泼在身上,倒让
罗妙竹的燥热下去了一些。
这个时候,阮家元操起一根藤条站在她的面前∶「招不招?」
罗妙竹不出声。
「啪」的一声,藤条落在左大腿的内侧。一条血印鼓了起来。
「招不招?」
又是「啪」的一声,藤条又落在罗妙竹右大腿的内侧。藤条每次打下来,她
都大叫一声,半是疼痛,半是害怕。她料到,再抗下去,藤条就会打在最要命的
地方。
「求,求你,别……别打了!」她说。
「哈哈,早知现在,何必当初?」阮家元十分得意,走到罗妙竹的面前,问
道∶「刚才你们对话了什么?」
「凌队长都……说了……我是不知道的……」罗妙竹在这一刹那又鼓起了勇
气,「挺住。一定要熬过这一关。」她心里说。
黄林山大怒,说∶「打!」
提住罗妙竹头发的越南士兵又使劲朝前按了按她的头,逼她睁眼看着自己大
敞开的私处。
「啪!」「哇……呀……」藤条打在怒放的花心上。又有两个越南士兵跑上
去帮忙,才能控制住剧烈乱摆的罗妙竹。
「招不招?」
还是没有回答。
「啪!」
「呜呀!我不知道啊……噢……噢……」
「招不招?」
「啪!」
「啊……饶了我啊……我真的不知道啊……」
阮家元朝大张开的yīn_hù连打了七、八下。每打一下逼供一次,罗妙竹在四个
越南士兵拼命的抓持下猛烈挣扎,眼看着自己的私处在一下又一下的鞭击下被摧
残得鲜血淋漓,但还是不招。阮家元上来,朝伤口里抹了一把盐。血被止住了,
同时,刑架被大声呻吟的罗妙竹挣得乱响,像要散了一样。
大家又歇息了一阵,越南士兵们再次走上前去,揪起了罗妙竹的头发,阮家
元凑近着她的脸说∶「你如果不招,我就天天让你受这样的罪。让你求生不得,
求死不成。」
被提着头发的罗妙竹柳眉倒竖,杏眼圆睁,悲愤地说∶「野兽!你们对一个
女人这样用刑,丧尽人性!」
阮家元冷笑了一声,又拿起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针,插进了罗妙竹的yīn_hù。他
让越南士兵们提着女犯的头,逼迫她看着钢针从前至後,慢慢地从gāng_mén钻了出来。
「啊……呀……」罗妙竹哀嚎着,不敢看自己下身的这幅惨像,头拼命朝後
仰,但被人从後面推住,怎麽也仰不过去。
天色早就黑下来了。屋里已经点上煤油灯,阮家元拿起煤油灯开始烧从gāng_mén
探出来的钢针,不一会就烧红了。
罗妙竹的穴口和gāng_mén里都冒出了青烟,焦糊的气味充满了整个刑房。
「咦……咦……呜……」她的惨叫已经是野兽的嘶鸣。
「睁开眼!给我看!」阮家元大吼着。但罗妙竹彷佛没有听见,双眼紧闭,
不断嘶嚎着、挣扎着。
她後来终於麻木了,吊在那里,任人提着头发,不再叫喊,也不再挣扎。当
阮家元用蜡烛把她浓黑的腋毛燎光的时候,她只是闭着眼轻轻地呻吟,显出还没
有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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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个房间,一轮暴戾的奸淫在众目睽睽之下开始了。对于糜一凡,桑强
情有独钟,本来应该审讯她,现在他却更想操她。他伙同三个雇佣兵迈克、杰克
和拉菲斯对糜一凡进行特别的拷问。
黑人杰克壮的象条小牛,胸脯上紧绷绷的肌肉暴胀起来比糜一凡的胸脯还要
高。糜一凡在他手里就像个面团一样。那条又粗又长的ròu_bàng直通通地塞进糜一凡
的yīn_dào,糜一凡觉得整个下身胀的像要裂开似的。杰克在其他今天越南兵的哄闹
声中象上足了发条的机器,节奏分明地作着活塞运动,糜一凡的下身传来呱叽呱
叽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