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勉强稍稍抬起头,才算看见她的鞋跟——可我也只能看见她鞋跟的一半—
—想必另一半已经没入肉坑里了吧。
我已经了解我的女神——她一旦兴起,绝不会轻易放过我;我的惨叫和求饶,
只会更加挑起她的兴致,让她更加残暴地对待我——进入虐待状态的她,和恶魔
没有任何区别。
所以,我试图保持淡定。
但即使我努力管住自己的嘴巴不去惨叫、不去求饶,我身体的躲闪是本能地,
甚至是不须经过大脑,就能在脊髓中完成的非条件反射。
我这种无助的扭动和挣扎,在高高在上的女神眼里,会不会又显得恶心而令
她厌恶呢?
看起来并没有——吴小涵用持续的剧痛,阻止了我继续乱想。
她轻轻扶住墙,把全身的体重压在细细的鞋跟上,对着我肋骨之间的缝隙狠
狠踩入,甚至还扭动几下。
我疼得把肌肉绷到最紧——我真的怀疑,若我的肌肉放松片刻,那鞋跟就会
直接捅进我的腹腔,捣烂我的胃。
我终究憋不住从咬紧的牙关间发出的呻吟,而全身的剧痛也让我的眼泪开始
流出。
我选择了闭上眼睛——我不希望吴小涵看见我流泪。
我知道,此时让吴小涵看到我流泪,她可能会嫌我没用,可能会更加兴奋,
可能会很有成就感——但惟独不会对我有半点同情和不忍。
我闭着眼时,本来期望能听到吴小涵的同情;可是恰恰相反,她说道:「刚
才想用鞋跟chā_nǐ的尿道,你这个废物都没让我插成,搞得我很不爽;现在,只好
让你的身体来赔罪了,让我出出这口恶气,哼」。
话音刚落,我就感觉到吴小涵开始在我的身上跳跃起来。
她双脚同时跳起,然后用鞋跟重重地着陆在我的肚子上,又跳起、又着陆,
如此往复。
被她踩踏到的位置也慢慢地从胸部向腰部滑动。
我紧紧地绷紧腹肌,企图吸收掉一些鞋底的冲击,保护住我身体里可怜的内
脏;尽管如此,我还是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被捣碎。
我已经竭尽全力抑制,还是忍不住左右扭动挣扎。
只是,吴小涵灵巧地寻找着落脚的角度,任凭我怎么扭动身体,都逃不过她
的魔脚。
眼泪最猛的那个势头勉强算是过去了,我便睁眼仰望吴小涵。
她还在毫无顾忌地跳跃着,像一只小鹿一样可爱;她低头看着我的身体的眼
神,着实像是在用心地思考着自己的作品一样。
但我的眼前已经开始冒出一道道黑色的晕影,腹肌也就快支撑不住了。
终于,随着吴小涵猛然一跳,我胃里的酸液一阵上涌,吐了出来。
吴小涵低头看看:「哦?踩吐了?这么不耐踩?」。
我眼泪汪汪地看着她:「我……感觉……要死了……真的……」。
我果然没有猜错,这样的话对于吴小涵没有任何效果。
她说:「既然胃液都吐出来了,那我再狠一点,是不是你还能会大小便shī_jìn
啊,贱货?要是能把你的肠子都从pì_yǎn里挤出来就更好了,对不对?」。
吴小涵又把鞋跟在我的胸前扭动旋转了起来。
此刻,我喉咙里除了胃液的酸味外,似乎还有了一股血腥——难道,我刚才
也同时吐血了吗?。
可她还在我的腹部不停扭动着。
我不停「啊啊啊……」地惨叫着,可是每次当她重重砸到我的身体上时,胸
部的重压都打断了我的惨叫;有时甚至被涌上的液体呛到。
吴小涵可能还是喜欢我肚子上的柔软脚感,于是把鞋跟移回了我的腹部。
她猛然一跳,在我的腹肌还没来得及绷紧的情况下,就砸了上来。
我「啊啊啊——」地尖叫出声,几乎震破自己的鼓膜。
「叫那么大声干嘛?吵死了。你以为声音大了我就会放过你吗?再那么大声,
我就把你喉咙都踩烂」。
听了吴小涵恶狠狠的威胁,我不得已强逼着自己安静,努力承受吴小涵在我
肚子上的跳跃。
但在剧痛的连续侵袭下,我酸疼的腹肌开始崩溃。
于是,鞋跟上的重量无情地直接践踏到了我的内脏——我分不清哪里是肝、
哪里是肾、哪里是肠子,只觉得腹腔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撕裂着,都在向我的大
脑报告着它们难以承受的剧痛,让我的大脑因而瘫痪……。
我闭上眼睛,只乞求这种折磨能赶快结束。
身体的剧痛已经越来越强烈,我几乎要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了。
吴小涵还是无休无止地踩踏着我的腹部,终于——我崩溃的神经系统抛下了
尿道括约肌——一股尿流从我的胯下流出;我的大脑能感知得到这一切,却完全
没有气力再阻止了。
吴小涵看到我狼狈的shī_jìn,冷冷嘲笑道:「都把你踩尿了?真是废物。那就
不踩你了;再踩谁知道你又会弄出什么恶心的东西在我床上。赶快给我起来,把
你吐出来的尿出来的东西都清理掉,多擦几遍,擦干净了。恶心死了」。
她解开我手脚上绑着的绳子,把我放开,然后便自顾自走出了调教室。
我终于得以仔细地看到自己的身体——我的身前全是踩踏过的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