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兰把资料放在钱的下面,然后把相册压上去,用力摁了摁,才把抽屉关
上。这时我才在灯光的照射下,注意到她戴着一双很薄的手套。我笑着说:「诗
兰大人真是经验丰富,行事小心,不过有必要吗?芸姐也不会没事检查指纹吧。」
「不,小羊,你误会了,我不是为了防止留下指纹,而是为了避免弄脏手。」
「弄脏?被什么弄脏?」我心中突然涌现不好的预感,「诗兰大人,您还要
干什么?」
「当然是要……继续前天的惩罚啦。」唐诗兰掀开我身上的被子,「唔,小
jī_jī很抖擞呢,这么期待主人的临幸吗?」
「诗兰大人,等等,我才……」
「张嘴。」唐诗兰用不容置疑的口吻吩咐道。我现在没有进行徒劳挣扎的体
力,乖乖把嘴巴张开,让她左手并拢的食指和中指放进我的口腔中chōu_chā。她的速
度非常缓慢,更像是在抚摸我的舌头。她坐在床边摆着的木椅上,右手伸进制服
的口袋,从中掏出一把金光闪闪的小钥匙。如果要类比我此时的心情,可能和猹
见到少年闰土主动把西瓜递给它的感觉一样。
我的口水从嘴边流出来,眼珠努力往下转,想见证这一幕,但只能看到唐诗
兰的玉手。我也没能听到锁打开的声音,但我听见了它和贞操带的碰撞声。接着,
就是自由。或许是唐诗兰在我眼前的缘故,但我觉得源于能一展雄风的振奋。
我的yīn_jīng绝对是有力地弹跳出牢笼,如血脉贲张的饿虎,要再度厮杀四方。唐诗
兰露出缱绻的微笑,拿着贞操带敲了敲我的guī_tóu。
「真臭。」她调笑道,「绫芸应该帮你擦身了,但也没法帮你刷牙吧。小鸡
鸡带着贞操带,当然也不可能被好好擦拭。那今天我就帮帮绫芸。全身都洁净才
最舒服,不是吗?小羊。」
她没有抽出左手,而是右手直接拿着牙膏在我的门牙上挤了一小段。
「那么,首先好好清洁口腔吧。」
她的指尖挠着我的口腔上壁靠近门牙的位置。其实每个人自己用舌头轻舔那
个地方都会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又麻又痒,何况是她故意为之?正当我一阵哆嗦
的时候,她两指分开,剐蹭牙床的嫩肉,同时不忘两侧夹击,继续关照我的舌头,
渐渐往我的口腔深处探去。看着唐诗兰的脸越来越近,然后彻底贴上,舌尖精准
地与我耳朵的敏感带缠绵。我再也忍受不住,发出丢脸的娇喘声。
「舒服吗?」
尽管塑料手套让我稍有些反胃,但牙膏强烈的薄荷气味弥漫在我已经湿润的
口腔中,使我感到清爽了许多,也就能更有精神享受她的爱抚。面对询问,我
「嗯」了一声,不料她的鼻尖突然顶了一下我的脸颊,刺激了尚在愈合的妹妹留
下的伤口,力道之大让我差点没忍住疼痛。
如果妹妹就在眼前,看见我这副难堪的表情,肯定会毫不留情地笑个不停吧。
当然,这点程度在唐诗兰看来是家常便饭,她抬起头时,脸上的微笑与之前几乎
毫无变化。不知为何,我感到一阵失落。她终于把手抽出来,拿出牙刷和一瓶矿
泉水。
「自己刷吧。我看你的粥也喝得见底了,就吐在这个碗里,等一下我会去洗
的。」她顿了顿,「怎么了?为什么一直盯着我?」
唐诗兰今天穿着风纪委员会的军绿色制服裙,裙摆的高度设计精巧,恰好盖
到大腿根部,让那圆润的翘臀在飘动的飒爽下若隐若现;一双薄如蝉翼饰有暗纹
的肉色丝袜早已风靡上流社会,但恐怕也只有在唐诗兰的腿上才能最完美的绽放
光辉,勾勒出既优美又凌厉的长线条;而脚上那双定制的黑色漆皮尖头高跟鞋则
更是恰到好处地拔高了她冷艳十足的威压感。
我不敢久留,目光又迅速上移,艰难地越过高挺的胸部,回看不增不减的笑
容。确实,配上她现在眼神中多出的彻底的轻蔑,那副本就冷峻的美貌足以令任
何男性以奉上自己的一切为代价乞求宽恕。感叹完自己的幸运和不幸,我这才反
应过来接过一直在她手中举着的牙刷和矿泉水,慌忙道:「对不起,诗兰大人。
我才醒来没多久,也就喝了两杯水和一碗粥,现在反应力有些低下,请您原谅。」
「是吗?」唐诗兰站起来,居高临下俯视着我,这回她的笑容终于有了变化
——也就是消失不见,「但你刚才不是还很精神吗?一脸猥琐的样子从头看到脚。」
我赶紧用笑容打圆场:「没有没有,不是不是。诗兰大人,小的不敢。」
「哦,你的意思是本大人看错了吗?」
自从前天被妹妹弄到现在这副惨状,我就发现「伸手不打笑脸人」这句话具
有相当普适性的真理,而且我现在又用自身验证了一遍(真是富有科学家精神)。
唐诗兰站了起来,伸手打我确实不方便,而我又误判了她的作风,错估了她的腿
长。总之,唐诗兰非常自然地抬起右腿,一脚踩在我脸上。
由于我一直侧躺,幸运地躲过了鼻梁断裂的悲剧,代价就是左脸的绷带被烙
上一个意大利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