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越近,再往前几步,就能看到他的侧面了!
猛然,那黑影停住了,一动不动,常山连呼吸都摒住了,生怕再弄出任何一
点动静。终于,那黑影又远去了直到消失在走廊尽头,全程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难道真的是鬼?
常山逐渐从最初的慌乱中冷静下来,心道:不对啊,常听说鬼是没有影子的,
而这白色的东西却有影子,莫不是人在作怪?想到这里他的胆怯放佛消失了许多,
心中竟升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他甚至有些恼怒:你既然敢装神弄鬼吓到我,那
我就要揪出你的尾巴来!
想到此处,他壮着胆子沿着黑影远去的路线跟了上去,他脚下步履轻快,尽
量减少声响,可是那人好像不见了踪影,常山在偌大的紫寰殿转晕了头,也再没
找到刚才那个白色的身影。
走着走着,常山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到了哪里,忽然看到前面一处屋子里亮
着灯,并且隐隐有动静传来。他心下奇怪,于是便上前一探究竟。走近了,他才
发现这是女人的呻吟,那声音不显得很高亢尖细,而是婉转低沉,放佛是在刻意
压制,但仍然能清楚地听出这是男女之事搞出的动静。
常山不由得想起那日偷窥到苏月心被和尚亵渎的场景,脸上一红,但又遏制
不住兴奋地凑上前去偷窥。这下他又是大吃一惊,里面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平
日里温婉贤淑的惠妃娘娘!
此时惠妃正扶着床沿半跪着,光着身子,高高抬起那丰满肥大的肉臀对着常
山的方向,而一个同样全身赤裸的男子正迎着她的大屁股用力挺动的下身,显然
两人正做着苟合之事。
常山心道,惠妃娘娘平日里看上去那幺端庄持重,没想到暗地里也偷男人,
只是不知道这男人是谁。
「啊……娘亲……你这骚逼真是紧……屁股真是大……夹得我还爽!」
「嗯……嗯……你小点声啊……要是被人听到了娘可没脸活了!」
常山心里正思绪万千,这对偷情男女的对话却让他大吃一惊,没想到惠妃的
情人竟是他的儿子!此时那男人偶然间偏过脸来,虽然只是很短一瞬,但是常山
注意力集中,看得真真切切,那正是当朝太子殿下!
「母后,你就别端着你那贵妃娘娘的架子了,孩儿操的你爽吧?爽就大声地
叫啊!」太子手掌狠狠地拍在了惠妃的大屁股上,那丰满肥熟的臀部如同夏天枝
桠上饱满熟透了的多汁的水蜜桃,被挤压揉捏之后不知道会渗出多少带着熟妇芳
香的汁液来。
「不要啊……不要啊……轻点……求你轻点……不要欺负母后了!」惠妃水
嫩的肥臀被儿子拍得通红,她疼的银牙直咬,美目含泪,转过头楚楚可怜地看着
李羌。
母亲这如同受惊小鹿般的可怜样不但没有丝毫引起太子的同情,反而激发了
他更大的shòu_yù,他继续狂乱的在母亲的粉臀、yù_tuǐ、纤腰上揉捏拍打,下身也冲
刺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放佛要生生将母亲的蜜道刺穿:「你这骚妇,勾引儿
子的骚妇!别再装纯了,你快大声地叫啊,你快说你喜欢被儿子的大jī_bā肏!」
儿子的羞辱让惠妃倍感屈辱,她的泪水如珍珠般坠落,抿紧上下唇不再让自
己发出声音,似乎想借此与儿子相违抗。
发现惠妃不但没有按照自己的愿意大声叫床,反而刻意压低了声音,李羌恼
羞成怒。比起对于苏月心的那种迷恋,他对于自己的母亲的是一种发泄,一
种征服的快感,惠妃一贯对他的溺爱让他在母亲面前找到了为所欲为的感觉。因
而现在他已经无法容忍惠妃的任何一丝违逆。
他伸出一只手手揪住母亲丝滑的秀发,另一只手使劲攥住母亲丰满的rǔ_fáng,
在那豆腐般娇嫩的乳肉上留下了红红的掌印,嘴里吼着:「你叫不叫!叫不叫!」,
同时下身也抽动得更快了。
惠妃感觉自己的头发快要被撕烂了,rǔ_fáng火辣辣地疼,她无力反抗儿子的淫
威,只得小声地、包含屈辱地叫道:「啊……我是……我是……sāo_huò……喜欢…
…喜欢儿子的……「说道最后已经完全听不见声音了。
「大声点!你儿子我听不见!」李羌一用力,jī_bā顶到了母亲的子宫口。
这一下来得如此猛烈,如同闪电般撕开了惠妃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她豁出
去了,抛开了一切身为母亲的尊严,惊叫道:「啊……啊啊啊!我爱儿子的大鸡
巴啊……我喜欢被儿子肏啊……我是个yín_dàng的娘啊!」她放佛母狗一般摇晃着自
己的大白奶子,秀发凌乱,讨好似地扭动肥臀迎合儿子的抽查,只求儿子能够不
要再折磨他。
李羌满足了,兴奋了,他不再出言羞辱母亲,而是全心全意地把心思放在抽
插的技巧上,九浅一深地摩擦着母亲xiǎo_xué里充满褶皱的肉壁,弄得惠妃欲仙欲死,
此时她已经完全进入了xìng_ài的状态中了:「啊……儿子好棒……娘……娘从来没
有这幺舒服过……啊……娘整个人都是你的了!」如果说之前惠妃还心存着lún_l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