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母亲的矜持,而现在她已经完全沦陷了。她的下身湿的一塌糊涂,随着儿子肉
棒的进出带出大片大片的yín_shuǐ。
「啊……娘我要来了……我要射到你的最里面!」
「啊!不要啊儿子,不是说好每次只能射在外面吗!」在最后的时刻,李羌
的话语却让惠妃惊醒,放佛一只水边喝水被鳄鱼惊吓到的羚羊,惊恐地叫了起来。
然而这微弱地反抗无助于事,她感觉到mì_xué被儿子滚烫的热精填满了……溢
出了……她绝望地瘫软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任由上面流泪,下面流精。
太子殿下射完精之后只感觉浑身舒畅,心满意足地从当年诞下自己的yīn_dào里
拔出了ròu_bàng,连带着「吧唧」一声带出股股的浓稠液体,那是母子luàn_lúnài_yè的混
合物,沿着惠妃深深的臀缝顺流而下,在地上汇聚成一滩。
小太监看这luàn_lún的刺激一幕入了神,虽然他没有了那玩意,在性的方面已经
大大减弱了,但是男性的本能,对美的欣赏和对禁忌之情的震撼还是让他感觉到
兴奋。他不自觉地对比起眼前明晃晃的月白肥臀与那日见到的苏月心的美臀做对
比,虽然心中很不想承认,但他还是觉得自己一向认为天下美的皇后娘娘在
这一项上输了。惠妃的巨臀比已经算是丰满易于常人的苏月心的肥臀更大上一号,
被这样一个大屁股夹紧阳物会是何等的舒畅呢?常山想不出来,他已经回忆不起
他曾经拥有那yáng_jù时的感觉了,但他依然觉得心里痒痒的,后背酥酥的。
房间里,泄了身的惠妃娘娘趴在床沿轻声地抽泣着,而从性欲中平复下来的
李羌看着自己母亲楚楚动人的样子终究是起了怜爱之情。他也明白母亲正是出于
对自己无限的爱才能容忍自己无限的放肆。他伸出臂膀把母亲搂到怀里,认真地
擦去母亲脸上的一滴滴泪珠,道:「母后。对不起,孩儿不是有意的,只是在床
上时,母亲太美了,孩儿禁不住就……」
在儿子进入前,惠妃总是百般推脱劝阻的,但是当真的与儿子云消雨歇过后,
她又无比地依恋儿子温暖有力的怀抱,回味那迷人激情的xìng_ài,中年女人的心理
就是这幺奇妙。而儿子xìng_ài过后体贴的抚慰更是让她感动,刚才的一点点委屈早
就抛到九霄云外了。她秀气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把那残留的泪痕都蒸干了,只剩
下熟妇害羞时的美艳:「嗯……娘知道……娘也不怪你的……你也是……也是情
难自禁……
「娘……」李羌也没想到xìng_ài过后的母亲竟然有如此诱人的魅惑,不禁深情
地唤着她。
「嗯……羌儿……无论你做什幺……母后都不会怪你的……母后为了你……
什幺都愿意做……再说……其实……其实……母后也很需要的……「惠妃说
这话时,脑袋都快像鸵鸟一样埋到儿子的胸膛里了。
太子听到美母吐露心声,不由得又兴奋起来,胯下的jī_bā都快顶到了惠妃的
脸上。
惠妃忙按住儿子勃起的ròu_bàng:「羌儿,母后虽然……虽然可以和你那个……
但是你还是少来紫寰殿,太频繁的话,你那招早晚要露出破绽。「惠妃担忧
地说。
「母后所言不无道理,听说上次皇后娘娘请了什幺寒山寺的和尚来除什幺鬼,
可有发现什幺?」
「这倒是没有,不过近来你来的次数太多了,这宫里闹鬼的传闻一点也没减
少,我怕皇后那边又整出什幺新的法子来。」
李羌皱了皱眉头:「既然如此,那孩儿从今往后收敛些便是了。只是苦了母
后独守空房……」心里却是想起了苏月心绝美的ròu_tǐ,不由下决心以后要多去皇
后那里。
「你这孩子瞎说些什幺……我们母子本就不是夫妻,行的是luàn_lún之事……」
惠妃想到二人的不伦关系,又露出了担忧的表情。李羌见状所幸又把母亲按
到在床上,吻住她的嘴,免得她又说下扫兴的话,一边又把膨胀的大jī_bā对着母
亲的xiǎo_xué。
「母亲!别想那些没用的了!还是现在来快活吧!」李羌扔掉杂念,又压到
了母亲身上。
「啊……」惠妃一声长吟,随着儿子的插入又扭动起了粉白的肥臀。
这母子二人的对话常山听在耳中,心中又是起了波澜:原来如此,竟是太子
为了掩人耳目,故意夜晚扮成鬼的样子进出紫寰殿,从而降低被发现的可能性!
原来这大梁国后宫规律森严,除了皇后外,任何妃子都不得随意与宫外男子
接触,即使贵为太子生母,惠妃能见儿子的时间、次数也是有明确限制的。而这
皇后则是例外,皇后作为一国之母,不单单是皇帝的妻子,更是统领后宫,作为
皇族的一个门面,因此接近宾客,接受各个皇子的问安都是自然而然,顺利成章
之事。这也是李羌和李阙都能轻易于她搞上而不被怀疑的原因之一。
而这太子李羌色胆包天,贪恋母亲的美色,竟然出此下策想要掩人耳目,终
究还是在一个小太监前露出了马脚,常山想到这里也没有心思把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