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血洗
宋子阳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无休无止的侵入,或大或小的硬物不停地捅入他的pì_yǎn之中。此刻,他多幺希望自己晕厥过去,但周身的疼痛却让意识分外清晰。他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绝望,一种一辈子都无法洗掉的屈辱。他的泪水早已流干,他的pì_yǎn也已麻木。他真想就这样死去,就这样泯灭在历史长河之中。看着前面不远处的深深悬崖,他真想纵身一跳,然后回到前世,回到妈妈身边。
宋子阳的身体在一个个如狼似虎的僧人撞击下,不断摇晃着。他只觉得自己早已浑身无力,身体的重量都落在了被捆绑住的手腕上。手腕被绳子勒的生痛,就像随时都可能被勒断一般。他感到大腿上不断有液体在向下流淌,pì_yǎn裏也不断发出“噗噗”之声。他知道那是这些和尚们射入的jīng_yè所致,无法想像自己现在是怎样一种淩乱。
许教官、璞羽、司徒南、圆空、明觉的身影不断浮现在他眼前,这些关爱他的男人们也许再也见不到了吧!如果知道了自己的死讯,他们会不会悲伤?会不会还记得有他这样一个被人任意欺淩的人。
姦淫一刻不停地继续着,悔过崖上现在就像一个炼狱,弥漫着疯狂的气息。僧人们全都脱掉了僧袍,赤条条地排队等候。他们眼裏早已没有了人性的光泽,放射出的全都是嗜血和shòu_yù。就像是吃了春药般,他们无休无止地发洩着,对于眼前这个男孩他们全无一丝怜惜,他们看到只是一个满布师兄、师弟和自己jīng_yè的洞,一个发洩自己yù_wàng的入口。每当他们的ròu_bàng插进去,把裏面的白浆挤压出来,顺着股沟和大腿向下流淌的时候,他们就会被这淫糜的景象刺激的狂乱的嚎叫;他们不断地插入、猛顶、chōu_chā、shè_jīng,一切都惬意非常、一切都简单重複。看着崖上全都是师兄师弟白花花的ròu_tǐ,他们更是亢奋。他们感到这是一种强大,一种集体的团结精神。有了这个集体、有了这次体液交流的经历,相信他们师兄弟间将更加亲密无间,将更加无可匹敌。
圆慧看到眼前这一场由他徒弟们演绎的疯狂lún_jiān,他有些无奈了。他现在既无力参与、也无法阻止。yīn_náng裏那针扎般的疼痛,让他浑身无力,他现在一眼也不想看那群qín_shòu放纵的表演,也不关心那个忤逆他的师弟将会是怎样一种悲惨命运,他在明觉的搀扶下,一步一晃地朝自己的僧房走去。
宋子阳最终还是晕厥了过去,在晕厥前他似乎听到了一种声音,那是马蹄踏地的声音,那是甲胄碰撞的声音,那是刀剑出鞘的声音,还有男人们惨呼嚎叫的声音。这些声音慢慢模糊、渐渐消散一片黑暗之中。
恍惚中,他似乎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裏,他似乎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呼唤他。他动了动手,似乎已经获得了自由,他伸了伸腿似乎也不是在虚幻中。他缓缓地睁开眼睛,木然地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关切的男人。是寒洛,那个让他痛苦、让他惧怕的魔鬼,但为什幺自己对他竟然没有一点仇恨、也没有一丝害怕,就连心都没有丝毫震动。
“你醒了!太好了。”
看着寒洛一脸欣喜激动的表情,宋子阳感到他竟然如此陌生。他不是应该对自己恶狠狠的吗?不是应该用杀人的眼光看自己吗?他不是寒洛,只是一个和自己无关的陌生人。一时之间他觉得自己已经忘记了寒洛的模样,而眼前这个人绝对和寒洛长得不一样。
“你醒了就好,睁开眼睛看着欺负你的人是怎幺死的!我要为你血洗广济寺。”寒洛露出愉快的笑容,似乎此刻他的心情很好。
宋子阳被寒洛抱到一旁,让他依靠在崖壁上。随即提剑转身,朝那群已经被士兵压迫得无路可退的luǒ_tǐ僧人们冲杀过去。顿时、血花飞溅、惨叫连连。一颗颗圆碌碌的人头不断朝四方滚落,一具具赤条条的身体被拦腰砍断。寒洛就像一个杀神,身上散发着凛冽的气势,在四下奔逃地僧众中犹如砍瓜切菜般展开了一场毫无抵抗的屠杀。瞬间,在宋子阳看来只是短短的片刻,除了几个跳崖的,竟然没有留下一个活口。就算宋子阳神经再强大,也在这惨无人道的杀戮中、在这血流成河的山崖上无以自处。
看着那个挥舞钢刀、一脸狰狞的男人。他感到一种无法抑制的恐惧。是寒洛,那人就是寒洛,是那个让他恐惧、让他痛苦、让他无数次从梦中惊醒、让他噤若寒蝉的恶魔。
不行,不能落在他的手裏,逃,一定要逃。宋子阳的思绪淩乱了、心裏充满着无限的恐惧。他奋力站起身体,快速地朝悬崖奔去。跳下去吧,跳下去你就解脱了。
寒洛刚杀完最后一个人,便听到自己的士兵齐声大叫。他急忙顺着士兵的目光回头看去,只见宋子阳的身体已经飞出了悬崖,此刻正以一种飞天的姿势,曼妙地飘在天空之中,在夕阳的映衬下,美得令人心碎。寒洛整个人都呆住了,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让他苦苦寻找、牵肠挂肚的人以这种凄美的动作消失在他眼前。他狂暴了,他感到自己的心也随之坠落下去。他扑倒在悬崖边大声的悲鸣,那撕心裂肺的声音让山谷震荡。泪水从眼眶裏狂飙而出,流淌成无尽的悔恨与心碎。他的拳头不断地击打岩石上,震裂出无数裂痕,而每一击都像是击打在他鲜血淋漓的心上。
士兵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