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忍不住发出一阵冷颤,但还是小心地把衣裤给脱下,露出被麻绳紧紧捆缚的黝黑ròu_tǐ。阿龙可不想把光头叔準备的衣服弄髒,而不管荣哥打算玩什幺游戏,都不需要他这样的奴犬穿着任何衣物。
阿龙的畏惧不是没有理由,上个月的时候,荣哥才跟光头叔两人玩弄了他一整夜,他们把他的手脚锁在刑床上,然后用个小木枷锁住男孩的老二根部,让他的ròu_bàng与睪丸微微充血。接着他们把木枷连上鍊锁与吊轮,一点一点地把木枷往上拉,于是阿龙整个人就从下体被往上扯,可四肢却全被锁在刑床上,于是他只能拼命挣扎地把自己的身体撑起,免得脆弱的老二被整个扯离身体。
当然他们不可能这幺简单地玩弄他,男孩的下体因为绞轮的拉扯、身体的重量而被扯得疼痛不堪,但荣哥却拿着竹条残酷地开始狠抽阿龙最脆弱的部位,细竹条的抽打在男孩的睪丸与ròu_bàng上留下一道道血痕与瘀青,而光头叔则是猛操着阿龙的嘴巴,然后一边把蜡烛蜡油往男孩厚实的胸肌与粗壮手臂上滴,男孩却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工地新来的奴隶全看得发抖。尤其是巨大的鳄鱼夹把伤痕累累的睪丸、青紫扭曲的ròu_bàng紧紧夹住,然后通上电流,男孩疯狂地痉挛着,惨叫像是爆炸开来。接着是烧红钢针的刺穿、蜡烛的滴蜡、把电殛接上穿刺在睪丸与yīn_jīng上的钢针……普通人连一次也承受不了的酷刑,反覆地加诸在这个十六岁原住民男孩的脆弱性器上。
然而再那一次又一次的酷刑中,荣哥手上的竹条丝毫不曾停歇,阿龙的下体几乎变成青紫与血红纵横的画布。男孩好几次晕了过去,渴望着老二乾脆就这样被打烂算了,也许就不会再有这幺多的痛楚,但总是事与愿违地在痛苦中再次惊醒。那些新来的奴隶明明没有被打,却一样被吓得小便shī_jìn。可怜的阿龙却连一次排尿或shè_jīng的机会都没有。
直到那天夜里,老人用药敷着他那饱受折磨的悲惨ròu_bàng与睪丸,火热的疼痛与沁心的冰凉交错着,那一晚的pēn_shè足足是平常的两倍以上的量与时间。阿龙以为自己的下体也许再也无法恢复原本的功能,可老人的药膏彷彿魔术一般,光是一晚就已经让男孩好了大半,两天之后跟是恢复得宛如新生,又能承受更多的摧残。
而光是这样的一点回想,透明的yín_shuǐ居然就从阿龙的马眼泌出,把他饱满硕大的guī_tóu沾得湿亮。
「看起来小贱狗非常期待啊?」荣哥坏坏地笑着说。
他让赤裸的男孩蹲在两张圆凳之间,软绵绵的灰色绒毛狗尾巴就垂在两腿之间。荣哥走到阿龙身后,轻轻拨动了一下男孩的狗尾,让他敏感地微微抖了一下。「这个尾巴让你弟弟妹妹看到可不好啊。该怎幺处理好呢?」
荣哥又绕回阿龙面前,端起他稚嫩而深邃的脸庞,「可爱的阿龙,把那狗尾巴整个缩起来,全部塞进你的屁股里如何?反正你的xiǎo_xué平常有多饥渴,大家都知道嘛~~~」然后他用力拍了男孩圆翘坚挺的屁股,发出响亮的一声。「一点都不准露出来啊。」
男孩没有拒绝的权力,只能废力地开始执行动作,起初他拼命想把毛绒狗尾的末端塞进pì_yǎn里,但尾巴里面的弹性无法弯上一百八十度,几次尝试都失败,还差点从凳子上跌下来之后。他只得把连着狗尾的肛塞整个拔出来,发出性感的闷哼和大口的喘息。
然后从狗尾的绒毛末端整个往里塞,粗硬硬的塞进柔嫩肠道里的感觉几乎快把阿龙给逼疯了,粗红的ròu_bàng拼命甩动着,而最后又得把那扯得阿龙gāng_mén外翻的肛塞重新塞回去,甚至整根连同最宽的底座也一起塞进去,好不容易完成,男孩黝黑的肌肉上已经布满了汗水,在夕阳下闪闪发光。
荣哥看了这一场好戏后,他让阿龙把手臂水平伸直,然后在他结实精壮的手臂上还有肩膀点上一根根粗矮的蜡烛,荣哥看了看墙上的时钟。「还有一个小时多一点,一小时后,只要还有一根蜡烛停在你身上,我就算你过关了。你乖乖不动,我也不碰蜡烛。怎幺样?」荣哥脸上的笑容既邪恶又充满了期待。
阿龙当然非常清楚,这些游戏从来没有能轻易通过的,但就算为了一丝可能性,他都愿意一拼,更何况,像他这样的奴犬根本没有拒绝游戏的权力。
宽厚的肩膀上左右各有两根,粗壮结实的手臂则各有八根,连左右脚掌上都还各有两根,一共二十四,噢不,是二十五根,最后一根是直接插在了男孩尿道中的电子脊椎穴口。而蜡烛底端半公分不到的小钉又算是额外的折磨也算是特别奖励,插在肌肉上固然疼痛,可却也更提高了蜡烛的稳定性。
闷热的室内很快就充满了蜡烛燃烧的气味,汗水迅速地布满他光滑如皮革的黝黑肌肤,阿龙曾经以为只要一直忍,终究会习惯这些,或至少更习惯一点,但就连蜡烛的蜡油依旧灼烫得令他颤抖,忍不住绷紧身体的肌肉,他一点也不知道其实自己变得比以前更加敏感。
当然荣哥不会就这样呆看着,阿龙半蹲在凳子上,不久前才被荣哥狠狠抽打过的睪丸肿胀地垂在两腿之间,被三公斤的沈重钢圈深深地往下扯,因为姿势改变,穿在ròu_bàng上的别针与细线也不再那幺紧绷地扯着rǔ_tóu。只不过插在尿道中的蜡烛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