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贞哭道:“衙内莫……再羞辱奴家……奴家这般……只求衙内莫再造次……”言罢羞得红尽勃根,只把雪臀轻摇,口中“啊啊”娇唤。
高衙内又道:“娘子这“羊肠小道”,真是世间仅有,又是紧小,又是深邃,又是多汁,这春水之多,远甚其他女子。便是你那妹子,也是远远不如!我那活儿极是长大,平日肏那些好女娘时,往往只入半根,那些娘子便死觅活的,再不能深入,而今日却肏得大半根深入娘子穴内,只余一拳在外,实是前所未有!你那妹子,也只能容我半根多些,尚余两拳在外!”
若贞原本无可奈何之下,想用此法令高衙内就这般插入,只不抽送他那神物便罢,不想自行晃动屁股,反叫花心抵死研磨棒头,弄得自己一身酸麻难当,体内有如万蚁食穴一般难受,yín_shuǐ涌个不停,花房实难忍奈,竟隐隐希望他快些抽送算了!她听到这淫话,内心着实气苦,又想自己那妹子,一定也如今日这般,被他玩过!想到姐妹被他一人享用,芳心更是羞气,一边不停晃着屁股,一边哽咽道:“……啊啊……呜呜呜……啊啊……衙内……奴家那里……哪有这般深……您……您已尽得我妹……今日……又奸了奴家……衙内……您当……当满足了……还多说甚么……快……快饶了奴家吧……啊啊啊……好痒……好痒……啊啊啊……饶了奴家……你那活儿……插得好深……好大……好涨哦……快快……快快……啊啊啊……快快铙了奴家……哦哦……受不了了……快……快……快……快拔出……呜呜呜”高衙内见她yín_shuǐ不住挤出凤穴,屄穴夹紧,花心张开吸吮棒头,俏脸阵阵肉紧,竟似又有高潮之状,忙双手暂弃揉奶,捧住肥臀,轻轻助她晃臀,淫笑道:“娘子这般轻摇慢晃,叫本爷如何饶你?爷又不曾骗你,你且伸手向后握住我那棒根,看看是否只余一拳?”言罢拉起她趴在床上的右手,令她右手向后探去!
若贞正值高潮边缘,一时不想再次丢精丢人,便咬紧银牙,暂停晃臀,左手仍趴在床上,侧起身子,右手伸到臀后,将那棒根轻轻圈实,臀后穴外果然只余一拳,但觉那巨棒棒根着实粗大无比,右手圈实,竟无法满握!棒根上一根根青盘鼓胀,便是那输精管子,也在自己小手圈握下脉动不休,实是骇人之极!心想这等神物,却是如何肏入我那窄穴的?若是被他抽送,只怕会被肏死!正怕时,高衙内右手探出,握住她右边大奶,一阵恣意揉弄!她泪蒙双眼,纤手握紧棒根,羞不可当,只得哭泣告饶道:“……衙内……呜呜……您那物……忒也太大……奴家身子……比不得家妹……快快拔出……便……饶了奴家……饶了奴家这回吧……呜呜!”
高衙内笑道:“娘子莫怕,若要我拔出,只需让本爷爽一回。刚才娘子夹我那物,却先我丢精。我与娘子不防再比一回,娘子只管用这招“巡游探秘”,晃动屁股,看我们谁先到那爽处?若娘子输了,便任我抽送如何?”
若贞已然失身,此时所求的,也只不让他抽送羞处,若他要强行抽送,当真毫无办法。适才自己晃臀时,已近高潮,此时既存一线希望,便不愿放弃。她面皮甚薄,不肯就此服输,任他造次,当即银牙一咬,右手握紧棒根,哽咽道:“奴家……奴家此番……绝不再输于衙内……还愿衙内爽后……紧守此约……拔出那物……且勿……且勿抽送……”
高衙内见她中计,又淫笑道:“若是娘子输了呢?”
若贞咬了咬下唇,芳眼一闭,两行清泪涌出,右手捏紧棒根,翘臀向后耸动以示诚意,哭道:“若奴家这番……还是输了……奴家便……便守此约……便任衙内……为所欲为……”
高衙内听得大喜,双手突然探出,向前握住那对膨胀的雪白大奶,抱起若贞的娇躯,令她那光滑后背靠在自己胸膛上,屁股倒坐于巨物上,双手姆食两指捏住那勃起坚实的奶头,吻着若贞耳垂,冷笑道:“娘子早被本爷肏入,难道还不是任我为所欲吗?”
若贞只觉屁股坐在那巨棒上,大棒头紧顶花心,娇躯被那巨棒顶在深处,下体饱胀欲裂,好不难受,凤宫又是一阵充实肉紧,yín_shuǐ急涌而出,不由扭回头去,泪眼盯着这淫徒,却见高衙内此刻一脸淫笑,羞得又红至脖根,忙哭道:“衙内……您要奴家怎样……方……方才心满意足?”
高衙内双手捏弄奶头,看见若贞小嘴实是可爱,不由张嘴吻去,大嘴刚碰及芳唇,若贞怎肯让他吻,忙扭回脸去,羞急道:“衙内快说……要奴家……要奴家如何做……方才满意?”
高衙内大手紧紧揉捏那对大奶,缓缓地道:“也罢,本爷今日肏得娘子,自己却来不及宽衣解带,本想让娘子为本爷宽去外衣,再与娘子赌这回,但娘子这般着急,便不脱衣了。娘子本已是板上之肉,本应任本爷奸淫肏弄才是,但本爷开恩,给娘子一个机会,娘子须另想赌注,让本爷满足爽够!”
若贞此时坐在那大棒上,羞穴被那巨物撑得酸麻难耐之极,shuāng_rǔ又受凌辱,一时再难忍受!她双眼垂泪,臻首后仰,靠在男人肩上,芳心一横,哽咽着,一句一顿含羞说道:“若……若是奴家输了……奴家当紧守此约……便……便自行……便自行……用奴家羞处……为衙内……套弄……套弄那大活儿……助衙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