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抽送”一词,再也忍受不住,也不等他应答,后背紧靠男人胸膛,臻首仰靠在男人右肩上,屁股坐实那巨物,支撑稳身子,双手抓紧男人手臂,屁股绕着那巨棒,扭腰摆臀,又画起圈来!一时间只觉体内巨棒爆胀,撑得凤穴快要裂开一般,实是充实到极致,尤其是花心被那巨大guī_tóu研磨得阵阵禁脔,全身如受电击般乱颤,刚才已濒临的巅峰,片刻之间又至,桃红俏脸极度肉紧,忙紧咬牙关,拼命夹紧凤穴,心中直叫:“莫再输给衙内!莫再输给衙内!”
高衙内大喜,双手用力搓揉大奶,嘴顺着她的红颊吻下,直吻到粉颈,淫笑道:“娘子可知,这招倒坐棒,前抓奶,有名唤作“颠鸾倒凤”,也是云雨二十四式之一,娘子用这招来做“巡游探秘”,端的是好!但这般轻摇慢扭,不知要扭到何时,本爷方到爽处!”
若贞为忍那高潮,已忍得俏脸变形,要她加快扭臀,岂不片刻间便要丢精!
急得她泪水涌出,但又知这登徒淫棍所说确是实情,只得蚊声道:“奴家……奴家……这就快扭……必让衙内早爽!”
言罢,强咬牙关,加快扭臀速度!
也只片刻间,花心便被大棒头研磨得已然张开,如小嘴般吸吮guī_tóu前端,那银牙如何咬得住,臻首只得靠在男人右肩上,叫床嗔春,宣泄高潮欲火,不让高潮速至:“啊啊啊……好痒……好难受……啊啊啊……奴家……奴家绝不能……再输于衙内……绝不能……”那肥臀扭得更快,已近疯狂,她初偿大棒插穴研磨花心的个中姿味,不懂控制,直爽得若贞哭起床来:“呜呜……啊啊啊……啊啊……好难受……呜呜……衙内……你忒地会玩……好厉害……好厉害……哦哦……奴家那里……快要丢了……呜呜……奴家……实难忍受……啊啊啊……好难受……呜呜……”
高衙内见她忍得着实艰难,淫笑道:“娘子不但人长得极美,便是这份敏感,比你那妹子,可强上不少。本爷今日尚未抽送,便让娘子高潮多次,娘子真是尤物。娘子强忍不丢阴精,但凤穴内yín_shuǐ却如开了闸门般狂涌,把本爷大棒泡得如入温泉,真是舒服。娘子不能再输,再输时,你便要助本爷抽送了!”
若贞已到巅峰边缘,直感花心大开,就要潮喷,忙缓住雪臀,轻轻扭动。但高衙内哪里肯依,见美人妇俏首后靠自己右肩,一脸肉紧qíng_sè,突然右手用力捏揉右奶,左手抓住左奶,将那大奶向上托起,头从若贞左肩探下,张口便咬住那颗殷红充血的左奶头,一阵猛烈吸食!
若贞奶头被吸,顿时魂飞魄散,哪里还顾得上甚么,纤腰肥臀顿时急速扭动,花心被大guī_tóu快速研磨,再忍不住,哭嗔道:“呜呜……衙内……不要……不要……奴家要丢了……要丢了……奴家实是忍不住了……啊啊啊……啊啊……痒死奴家了……呜呜……衙内……哦哦……奴家敌你不过……您……您肏奴家吧……奴家认输……奴家认输……丢了……丢了……呜呜……奴家输了啊!”言罢屁股突然停止扭动,狠狠坐下,花心紧紧抵死大guī_tóu!
高衙内顿感那深宫花心大张,又如生了爪子般抓住棒头,狂喜之下,知道她就要丢精,电光火石之间,他又买弄起淫技,双狠狠抓住大奶,深吸一口气,屁股用全力向上一耸,早深入若贞体内的大棒向上一挺,大棒头顿时攻陷子宫,竟插入花心之内,这一下直肏得那根一尺半长的驴般巨物,尽根而入!
若贞正值极点高潮,屁股不由自地随那巨物深插也是狠狠向下一坐,子宫立时失守,凤穴穴口竟触及男人yīn_máo,知他已全根尽入,花心首度失陷,那股高潮欲火顿时如电击般扫遍全身,娇躯乱颤,嗔叫道:“啊!爽死奴家了!”
随着那声叫春,高衙内顿感子宫收紧,死死夹住大棒头,宫内竟生有一颗肉芽,紧触guī_tóu马眼,弄得他好不难受,不由怪叫道:“好一个“含苞春芽”美穴!”刚叫完,便感宫内阴精狂喷而与,全喷烫在大guī_tóu上,实是未有之爽!
原来常女子,绝无可能被冲破子宫一说。但偶有女子,若被肏到极致高潮,便会阴肌扩张,令子宫失守,只是这等女子天下少有,这高衙内虽玩女无数,也是初偿子宫滋味,方得肏个尽根!
若贞子宫被kāi_bāo,顿时急速狂丢不止,正丢得欲死欲仙,突感尿道口一松,再也憋不住那尿水,一股又浓又急的香尿狂射而出,她被高衙内这一肏,尽弄了个脱阴pēn_niào,把整个卧房,淋得尿香满室!
待若贞喷完香尿,高衙内哈哈狂笑不止,随后便压下虎躯。若贞已丢得全身无力,身体不由自向前趴倒,再次趴跪于床。
高衙内小腹压在她那高高耸起的翘臀上,巨棒尽根而入,抵入花心,淫笑道:“娘子又输了。这番输得爽直,竟爽到尿床。娘子这般舒爽,止怕远甚于我吧。娘子尿液实是好香,那赌注,娘子须得赔我!”
若贞大声痛哭,今日已被这淫棍玩够本,还顾得什么,轻声哭道:“呜呜……奴家既输了……认输便是……衙内……奴家……奴家任您抽送!”
高衙内笑道:“娘子果是信人!今日时辰尽有,你那官人又不会来!这“痴汉推车”体位,乃房中术里最美姿态,包叫娘子爽翻天,娘子可与那林冲试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