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吞到嘴里。不知内情的人看了,会怀疑,那么小的樱桃小口到底把那么粗那么
长的大ròu_bàng吞到哪里去了。
这几天,楚芸每天回家都灌满了一肚子腥骚的浓浆,以至于她一张嘴,自己
就会闻到一股臭烘烘的气味。吃饭的时候毫无胃口,还要装模作样,以免被关心
她肚皮的婆家人看出破绽。
这几天,每天睡觉前她都要喝一大杯掺了大量蜂蜜的牛奶,压一压嘴里那怪
异的气味。她担心和克来亲热时被他发现什么。
即使如此,她心里还是安生了不少,不像前几天那样整天提心吊胆,随时担
心会真相败露。毕竟自己的生理危险期已经过去了,至少在一个月的时间里没有
大的风险了。如果这次能怀上孩子,她就会有差不多一年的时间可以挥霍了。为
了这个,屈辱已经算不了什么了。那样的把柄拿在那种无赖手里,她想不出自己
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出路。
为了这个,她在健身房的更衣室已经放弃了反抗,无论是袒露身体还是kǒu_jiāo
都不再扭捏,尽力让文叻和沙坎满意。她相信,只有让他们满足,自己才能得到
安生。而要做到这一点,她只有出卖身体和尊严。为了家人,她不惜牺牲色相,
希望能维持住这个虽然屈辱但仍有活下去空间的局面。
文叻舒坦地斜靠在沙发上,胯下的大ròu_bàng几乎全部插在楚芸潮湿温暖的小嘴
里。卖力的吸吮给他带来一波又一波快乐的潮水,他快活的哼哼起来。
楚芸已经感觉到嘴里的大ròu_bàng的变化,经过几天的时间,她已经驾轻就熟。
她预感到最后那个难堪的时刻就要到来了。
她已经给沙坎kǒu_jiāo过了。他们叫作吹箫。一个如此文雅的字眼,说的却是如
此龌龊下流的勾当。她的嘴唇、两腮都已经麻木酸胀,连太阳穴都蹦蹦直跳。好
在一切就要过去,至少今天的苦难屈辱要结束了。
果然,膨胀到极点的大ròu_bàng在吱吱的吸吮中开始有规律地跳动。楚芸悄悄仰
了仰身子,好让自己能在对方爆发的时候将硬梆梆的大guī_tóu从喉咙里抽出一点,
以免呛到气管。经过几天的摸,她已经大体能够掌握这个技巧了。
突然,她感觉到了爆发的信号,赶紧收缩两腮,用舌头抵紧ròu_bàng,向外轻轻
一推。呼地一下,大股温热的粘液冲了出来,腥淫的液体顿时充满了她小小的口
腔。
楚芸用柔软的嘴唇紧紧裹住热乎乎的ròu_bàng,屏住呼吸,耐心地等待喷发结束。
然后小心翼翼地挺直身体,让那大ròu_bàng缓缓地抽出去。她迅速地闭紧嘴唇,
然后放松喉咙和下腹的肌肉,一小口一小口地把嘴里腥淫的粘液咽进肚子里。
沙坎和文叻都津津有味地看着楚芸咕噜咕噜地吞咽,真的一滴粘液都没有漏
出来。她粉红的舌尖在嘴唇上快速地舔了一圈,然后动挺身张嘴,把文叻粘乎
乎的大ròu_bàng再次含到嘴里,细心地吸吮干净。她用柔软的舌头把正在软缩的大肉
棒送出来,暗暗地舒了口气。今天的功课算是结束了。
文叻没动地方,仍然岔开着腿斜在沙发上。他随意地托起楚芸的下巴,看着
她潮红的脸颊和温顺的眼睛,调侃地说:「大少奶奶真不简单哦,不愧为美国回
来的,学的好快啊!没想到沙瓦家的大少奶奶、西万家族的金牌财务经理
会这么骚这么浪哦!」楚芸的脸刷地胀红了。但她没有动,只是低低地垂下了眼
帘。
为了求得平安,现在不管是什么羞辱她都必须默默地承受。
沙坎这时也凑了过来,他伸手抓住楚芸一只鼓胀的rǔ_fáng,津津有味地揉弄着
问:「大少奶奶,我们这么称呼你,你很得意吧?」「不……」楚芸下意识地连
连摇头,忽然又隐约意识到有什么不妥,忙垂下了头,心中惴惴不安,不知他们
又想出什么新花样来羞辱自己。
沙坎捏着楚芸的奶头,轻轻地揉搓着,用轻佻的口气说:「我们给大少奶奶
起个名字吧,你看好不好啊?」楚芸一愣。这些日子,他们直呼自己的名字,叫
自己大少奶奶,尽管是带着玩弄羞辱的意味,但自己从来没有拒绝过。现在忽然
说要给自己起名字,不知他们这是搞什么名堂。
沙坎看来是早有准备,根本没等楚芸反应,他用猥亵的口气说:「我们就叫
你芸奴吧,你说好不好啊?」楚芸的脑子轰地一下像要炸开了一样。她完全明白
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自己答应了这个称呼,就意味着自己承认是他们的奴隶了。
更确切地说,是他们的性奴。可自己有选择的余地吗?自可以拒绝这个标志
着羞辱的下贱称呼吗?
她感觉浑身无力,手足无措,只有深深地垂下头。
沙坎嘿嘿笑着说:「芸奴这是默认喽!我们叫你,你可要答应哦!以后不管
我们叫你干什么,你都必须明确告诉我们你是不是愿意,听见了吗?」楚芸心里
充满了悲哀,知道自己只能答应,没有选择。她感到了沙坎逼视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