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察觉地点了点头。
谁知沙坎嗯了一声说:「我不是说了吗,你必须要明确告诉我们,到底行还
是不行?」楚芸被逼无奈,颤抖着声音应了一声:「是。」沙坎不满地说:「什
么是不是的,沙瓦家的大少奶奶就这么不懂规矩吗?你和沙瓦先生也这么说话吗?
你再重新说一遍,答应还是不答应啊?」楚芸的心在颤抖。她已经明白,他
们是蓄谋已久,这一关自己不低头是过不去的。身子已经被他们糟蹋了,这些屈
辱自己也必须承受。她不敢抬头,红着脸战战兢兢地说:「楚芸…楚…啊不……
芸奴…芸奴答应…」沙坎和文叻呵呵地笑了。谁知文叻又凑了过来说:「你的称
呼有了,你怎么称呼我们呢?」楚芸真的要哭了,她想不出自己应该怎么称呼他
们。
她在心里一直是叫他们无赖的。
文叻也没有想让楚芸回答,他托起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说:「你就叫我们
人吧,好不好啊?」楚芸的心一下坠入了无底的深渊,自己真的被钉死在永无
翻身之日的耻辱柱上了。可她又能怎么样呢?她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这两个无
赖可以轻而易举地毁掉自己的一切,包括所有与自己有关系的亲人。为了他们,
自己只有屈服。
她深吸一口气,垂下睫毛声音发颤地回答:「是,人。芸…奴…遵命。」
两个无赖相视而笑。楚芸静静地跪在他们面前,垂着头一动不动。她悲哀地
想,自己在他们的陷阱中越陷越深。真是苦海无边啊。
忽然她感觉有些异样。虽然她垂着头,但她非常清晰地感觉到,这两个无赖
就坐在自己的近前,盯着自己。她不禁打了个寒战。前几天,自己伺候完他们,
都是这样一丝不挂地跪在原地,等着他们心满意足地离去,才能穿衣离开。今天
他们不但在自己身上满足了淫欲,而且给自己带上了精神的枷锁,可他们为什么
还不走?难道他们还不满足吗?
她不敢抬头看他们,怕惹来新的麻烦。她现在是熬过一天算一天,拖过一时
算一时。绝对不能自己惹祸上身。
忽然,沙坎笑眯眯地开腔了:「芸奴今天身子可好啊?」楚芸如堕五里雾中
,不知他问的是什么意思,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沙坎见了也不着急,仍笑着问
:「不方便的日子过去了吧?」楚芸的脑子嗡地响成了一片。他居然还惦记着这
个!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
自己下贱地给他们吹了箫,屈辱地认作了他们的性奴,他们还不放过自己。
可不管怎么难过,放在眼前的问题不能不回答。她把眼泪咽到肚子里,低眉
顺眼地回答:「芸……芸奴方便,芸奴伺候人……」沙坎啪地一拍大腿,朝文
叻说:「你看看,我算的准嘛,我就知道今天是好日子嘛!」说完,两人相对拍
手大笑。
楚芸被他们笑得毛骨悚然,但又不敢有任何反抗的表示。虽然早就知道这一
天是逃不掉的,但真的来了,心里还是砰砰跳得厉害。毕竟是要面对两条欲火中
烧的饿狼啊。
下面会发生什么,她简直不敢想象。沙坎对自己的美色垂涎已久,这自不必
说。就是文叻,虽然上次已经占有了自己的身体,但毕竟是匆忙行事。加之当时
自己还没有完全屈服,他在自己的挣扎中肯定没有尽兴。
而且,最为诡异的是,他在已经征服了自己身体的情况下,居然在最后时刻
选择了外射。就连沙坎也是一样,听说自己在生理危险期,就真的放过了自己几
天。似乎他们还有什么忌惮。到底是什么呢?难道真的是西万家族的势力吗?还
是有什么更大的阴谋?
楚芸还在这里胡思乱想,两个男人可已经耐不住了。他们先后起身。文叻拍
拍楚芸的头说:「芸奴啊,过来伺候人吧。」楚芸的心跳加速,无奈地起身,
跟在他们的身后,朝屋子的一角走去。她没有想到今天还会有此一劫。她刚刚给
他们吹过箫啊,两人当时都喷得一塌糊涂,灌了她满满一肚子。
和她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无论是博铭还是克来,都从没有在这么短的时间
里连续做过。她心里直打鼓:他们会一时兴起,一起糟蹋自己吗?
刚一迈步,楚芸就糊涂了,他们去的方向不是床,而是浴室。难道把身子给
他们,他们还要先羞辱自己一番吗?
第2o章
楚芸跟着沙坎和文叻,战战兢兢地走到浴室门口,却发现他们打开的是旁边
的另一个小门。那是一间桑拿浴房。
这间桑拿浴房楚芸用这个更衣室这么长时间从来没有进去过,只是第一次来
时打开小门看了一眼。她当时觉得奇怪,不明白健身房的更衣室为什么要设个桑
拿浴房。
她曾经很随意地问过健身房的老板。老板告诉她说,是当时装修的时候,材
料商送的。扔掉也可惜,于是就装在贵宾用的更衣室里了。
桑拿浴房的小门打开,一股热流迎面扑来。楚芸这才发现,里面热得烤人,
早已烧好了熊熊的炭火。可见他们是早有准备。看来今天这一切,他们是蓄谋已
久。他们到底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