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了,头顶上黑灰色一片,不见一丝星光,眼看冬天第一场雪就要下起来了。
苏凝霜坐在房中,角落处早早燃起的炭火盆子烘得房里温暖如春,身上穿着
宽大的素白外衫,腰身处已经微微隆起,手上捧着一件小小衣服,正在一针一线
的缝着,做得累了便停下来,伸手抚摸着小腹,脸上满是慈爱的笑意。
房门一开,李天麟走进来,眼看苏凝霜穿得单薄,赶紧掩上门,快步上前,
夺下她手中针线,心疼道:「不是让你不要操劳了吗?怎么又不听话。」
苏凝霜柔和笑了笑,任凭他的大手擦着自己额头并不存在的汗水,轻笑道:
「你们啊,就怕我累到。看账目的工作月儿接手了,生意上的事一点都不让我碰,
天气刚冷一点就燃起炭火,这我刚准备给孩子做些衣服,就又被你拦下来。照这
样下去,我就快成只只知道吃不知道劳作的懒猪。」
在她唇上柔情一吻,李天麟笑道:「世上要有如此好看的懒猪,我情愿做一
只公猪,日日陪着你。」说着俯下身,掀开她的衣服,抚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
道:「我的孩儿,你长大了可不要忘了你母亲为你操劳啊。好孩儿,让爹爹抱一
抱。」
「嘻,孩子还要半年才生出来,你现在就想抱?」
「连他母亲一起抱不就行了。」李天麟说着,将苏凝霜身子轻轻捧起,放到
床上,目光柔和的看着那张自己一辈子都看不厌的秀美面颊,歉声道:「为了这
个孩子,委屈你了。」
十月怀胎不算委屈,可为了产下这个孩子,苏凝霜已经两个月不敢出门,唯
恐被熟人认出自己怀了身孕,而且直到孩子生下几个月里,只怕都是如此。更不
用说即使孩子生下,也不能管她叫娘,而要叫外婆,月儿已经肚子里揣着枕头在
外面转了一个多月了,生下的孩子要算在她名下。一个女子,自己的孩子日日能
见,却不能听到一声「娘亲」,实在是委屈到了极点。
苏凝霜心中也是微微发酸,赶忙转移话题:「今天不是该在月儿房里吗?怎
么跑到我这里来了?」
「嗯。月儿那丫头啊,想要个孩子都快疯了,大白天的就缠着我要了五六次,
现在正躺在床上喘气呢。呵呵,我估计啊,直到她怀上孩子,夫君每天都要被她
榨干了。」
苏凝霜掩着嘴笑得肩头一抖一抖的,半晌才喘着气道:「这个我可无话可说,
只好夫君你多多努力了。」说着话微微叹息一声,轻轻伏在他胸口,道:「其实
你最应该关心诗韵妹妹才对。她已经二十七岁了,自己面皮薄,嘴上不肯说,心
里想要孩子的心思只怕比月儿还要强,这几年要是怀不上,年纪再大就不好说了。
嘻嘻,好在夫君你练了《太玄玉诀》的双修法门,每日给她三五次也累不到。」
李天麟脸上发窘,佯怒道:「你们啊,一个个都把我当种马使唤。」
「可你不是乐在其中吗?哎呀,不许打屁股。」
两人一边笑一边打闹,身上衣服越来越少,最后仅穿着贴身xiè_yī躺在床上。
李天麟抱着苏凝霜,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小腹,轻轻吻着她的面颊:「睡吧,
夫君今晚陪着你。」
苏凝霜低声嗯了一声,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忽然轻声道:「天麟?」
「嗯?」
苏凝霜面颊发烧,手掌悄然探入李天麟双腿间,轻轻揉弄,低声道:「其实,
师娘也想把你榨干呢。」
然后她立刻感觉到掌中的火热事物挺起来,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李天麟微微喘息道:「可是,你的身子……」
「轻一些,不会有事的。」苏凝霜声音有些发颤,自己都感到xiǎo_xué中ài_yè一
股股的流淌,柔声道:「好人,母狗儿师娘一个多月没有被你插弄,xiǎo_xué都湿
了。」
又是母狗,又是师娘,瞬间让李天麟热血沸腾,颤声道:「今晚徒儿就把师
娘侍奉得美美的。呵呵,小母狗今天可是榨干了我五次,做母亲的可不能比女儿
差……」
「哼,前面不敢乱来,后面,和小嘴,还怕应付不来?」
李天麟笑着,掀开被子,将师娘的亵裤扯下,果然yīn_hù外面已经全是湿淋淋
的ài_yè,灯光下闪着光泽,几乎要滴落下来。蚌口微微张开,鲜红的嫩肉隐隐可
见,如此美景让他心神荡漾,忍不住俯下头,嘴唇含住肉唇,舌头探入美穴中,
用力吮吸着花蜜。
苏凝霜半闭着眼,面颊红艳艳的娇媚诱人,发出一声声小猫一般喘息,轻轻
摆动腰肢,享受着徒儿的侍奉,只觉得那条恼人的舌头每每扫过肉粒,又酥又麻,
ài_yè止不住的流淌下来,娇声呻吟道:「小坏蛋,换你那个东西进去吧。师娘承
受得住。」
「师娘有命,徒儿岂敢不遵。」李天麟笑道,翻转苏凝霜的身子,火热的肉
棒抵在mì_xué,慢慢插进去。由于怕伤到孩子,不敢用力,只是插入一半便不再向
里进发,开始左右摆动。苏凝霜娇哼一声,明明已经感到舒爽,却又觉得空虚,
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