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暗暗想到,待到生下孩子,一定要痛快地让他弄自己一次,什么矜持都顾不得
了。
两人下体交,苏凝霜一对yù_rǔ被天麟大手肆意揉弄,背脊被他舌头舔弄,
诸般刺激下不多时便泄出来,ài_yè多得开了闸的洪水一样,还未等她从畅美中回
过神来,李天麟已经将ròu_bàng拔出来,立刻插入菊门中,喘息道:「徒儿孝敬完了
师娘,该母狗侍奉人了。」
「嗯哼,知道了,小坏蛋。」
后庭迎客,便没有再多顾忌了。苏凝霜摆动着腰肢,紧致的菊穴将整根ròu_bàng
吞下,嫩肉紧紧挤压着ròu_bàng,哪怕有ài_yè润滑,仍然让李天麟舒服得呻吟出声,
每一分每一毫ròu_bàng上都感到了紧密摩擦时的舒爽。他双手努力地揉弄身前滚圆的
娇臀,看着ròu_bàng每一次进出于菊门,带出里面的嫩肉,因为剧烈摩擦而变成深红
色,几乎要被磨破一样,心中说不出得激动,一面心疼师娘怕她受痛,一面又恨
不得将她整个身子刺穿。两种心思混杂在一起,李天麟喘息如牛,道:「好母狗,
舒服吗?」
「嗯,好舒服。母狗儿被你操干得要死掉了一样。啊……天麟,就这样,弄
死师娘吧……」
李天麟闷吼一声,ròu_bàng不顾一切的冲刺起来,过不多时,ròu_bàng酥麻再也不强
自忍耐,火热的jīng_yè完全灌入苏凝霜菊穴中,等到缓缓拔出时,菊穴一张一翕,
一股白色液体慢慢流淌下来,拉出一条长长的线。
李天麟扶着苏凝霜躺下,美师娘满脸满足笑意,看着刚才的施暴者,忽然伸
出一根雪白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咯咯,一次了。」
面对如此挑衅,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刚刚喘了几口气的李天麟马上重新
振奋精神,分别在苏凝霜的后庭和口中又弄了一次。
这次,苏凝霜也不再敢挑衅了,两人相拥,彼此轻轻亲吻着嘴唇,爱抚着身
体。这一夜还长着呢,暂且休兵罢战,等到恢复了精神自然重整旗鼓,杀个天昏
地暗。
正在此时,只听外面有人敲了敲窗户,韩诗韵的声音低低传进来:「天麟,
你在里面吗?」
苏凝霜调皮的眨眨眼,轻笑道:「你看,诗韵妹妹等不及了。今晚有我们两
个对付你,哼,你可准备好鞠躬尽瘁了么?」
李天麟在苏凝霜额头轻轻点了一下,起身下地,也不穿衣,打开房门,只见
韩诗韵站在外面,骤然看到面前一根巨物昂首晃动,啊的叫了一声,抬手遮住眼
睛。
「韵儿,进来吧,又不是第一次看见了,害羞什么。」苏凝霜裹着被子调笑
道。
韩诗韵进来,低声道:「今晚府里来人了。」
这一句话,屋里两人同时变色。李天麟还好些,苏凝霜已经是脸色苍白,勉
强笑了一下,额头却流下冷汗来。
李天麟递过去安慰的眼神,对韩诗韵道:「是什么人?捉到了吗?」
「来人武功不弱,逃得很快。我追出去几里路,怕中了调虎离山计,急忙赶
回来,你们和月儿都没事,我就放心了。」
苏凝霜脸色苍白,颤声道:「是玉蝴蝶的同党吗?」她手指抓着被子,手指
都因为用力而苍白,经历了上次的事情,实在是惊惧到了极点。
韩诗韵道:「这倒未必。虽然没有照面,总觉得那身影有些熟悉,忘了在哪
里见过。只觉得她仿佛没有恶意。」
李天麟急忙穿上衣服,拿了剑对韩诗韵道:「走,出去看看。」
两人出去,将门关好。苏凝霜呆呆的坐在床上,把被子紧紧裹在身上,轻轻
的发抖,忽然眼泪流下来,也忘记了去擦拭,一点一滴淋湿了被子,就这样靠着
墙缩成一团一动不动。窗外风吹过时,窗棂每响一下,她的身子就跟着颤抖一下,
不过一炷香时间,身上已经出了一身冷汗,忽然觉得头晕心慌,慌忙伸手捂住胸
口,觉得心脏一砰砰乱跳,眼前一阵阵发黑。
过了不知多少时间,房门一响,李天麟和韩诗韵走进来,一眼看到苏凝霜满
脸冷汗摇摇欲坠的样子,李天麟吃了一惊,急忙奔过来一把将她抱住,道:「霜
儿,你怎么样了?」
苏凝霜咬着牙道:「没事,只是有些怕冷。」紧绷的身子一下子瘫软下来,
无力的倒在李天麟怀里。
李天麟使个眼色,韩诗韵脱掉鞋袜上了床,从另一边抱住苏凝霜,柔声道:
「嫂子,没事了,府里都探查清了,没有异常。许是个把毛贼昏头昏脑的闯进来
了。有我和天麟在府里,不会有事的。」
轻声安慰了良久,苏凝霜才恢复过来,强笑道:「我没事了,害你们担心了。」
三人躺在床上,有说了一会儿话,苏凝霜再也支撑不住,埋在李天麟怀中沉
沉睡去。
李天麟爱怜的抚摸着苏凝霜的秀发,对韩诗韵道:「你也睡一会儿吧。」
韩诗韵点点头,在旁边躺下,却一直睁着眼睛,左手边的宝剑紧紧握着,目
光直直看着李天麟的脸。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一直到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