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清时戴着鸭舌帽,长手长脚,迎着烈日,走在前面,“我们走小路上去。”
这么多游客,他们就不跟这些人挤大路了。
岑岭一带贺清时很熟,霍初雪放心听他安排。
她从后面跟上他,将太阳伞盖到他头顶,说:“遮一下吧,太阳太大了,可别中暑了。”
贺清时抹了把额头的汗水,“我还好,没那么金贵,你遮你自己就好。”
“下午两点正是最热的时候,三十七.八度的高温,你别对自己太有信心,还是防患于未然的好。”她固执地替他打伞,紧随其后。
到底有身高差,她一个人女孩子撑伞难免吃力。贺清时转手接过伞,说:“我来撑。”
“好的。”她适时松开伞柄,往他身边缩了缩。
太阳伞小,只能离得近一些两人才能撑到。
距离近,视线清晰,贺清时的五官愈见清晰。精致无比,挑不出瑕疵。这张脸无疑是让人满意的。
在太阳底下走了不到五分钟,衣服濡湿,粘在身上,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霍初雪的上衣被汗水浸湿,又是贴身款,胸口处一圈最为明显,女人姣好的身材瞬间展露无遗。
贺清时不经意瞥到,只觉得自己的双眼如烈日灼烧,不忍直视,忙慌乱移开。
脑海里的想法更是旖旎,之前指尖的那抹柔软的触感浮出脑海,心猿意马,思绪越发飘的远。
一时间似乎更热了,像是要被蒸发一般。他赶紧抬手解了衬衫的扣子。
领口处的第三颗扣子,一解开,锁骨处一大圈肌肤暴露。常年未见光,那点皮肤白得近乎透明。霍初雪觉得自己的皮肤都不见得有他白。
男人解开第三颗扣子,半遮半掩,胸肌若隐若现,最是性感。
她没管住眼睛,多看了两眼。
这人不仅有皮囊,身材也是相当好。
贺清时最是敏感之际,没心思去注意霍初雪。待他有所察觉,霍初雪已经看了好一会儿了。
罪过,真是失礼!
他忙伸手扣上,面露歉意,“抱歉。”
霍初雪:“……”
抱歉个头,她都还没看够呢。依到她,她能看一年。
她觉得自己也是很色的。
食色性,人之本能,没什么好丢人的。霍初雪yy得很是坦然。
小路清幽,浓阴阵阵,还时不时有缕缕凉风。越往山上,越清凉。
霍初雪见没了太阳,她便收了伞,脱了防晒服。
山上很多梨树,树上都是酸梨。大片梨树林里还掺有桃树,桃子隐在树梢后面,若隐若现。
岑岭今年的酸梨应该也是大丰收。
越走越觉得周围的一切熟悉,似曾相识,好像什么时候来过。
看到那片桃树林,霍初雪才敢肯定,这条小路她之前走过。这条小路走到底就是贺清时的别墅。当时她误打误撞就进去了。
“我到过这里。”她说。
“是么?”他挑挑眉,“什么时候?这里偏僻,一般很少有人来。”
霍初雪说:“第一次遇见你那天,我来岑岭旅游,迷了路,四处乱窜,走过这条小路。路的尽头,就是你家。”
贺清时觉得意外,“那真是凑巧。”
霍初雪:“当时看到别墅,只觉得好奇,也没多想,愣头愣脑就走进去了。见到你也是,都没设想过你是坏人,你给的桃花酥直接就吃了,一点都不担心。还好你是好人,不然这岑岭该多出一具无名女尸了。”
贺清时:“……”
他不禁莞尔,“来岑岭旅游的人很多,可绕到我家去的霍医生你是头一个。我当时也很诧异,从没想过会有人到家里来。”
霍初雪看着她,眸光清亮有神,意有所指,“所以才说我们有缘嘛,像是冥冥之中的一种宿命,我们终究会遇到。”
——
小路崎岖不平,不好走,两人走得慢。到了半山腰,霍初雪挥了挥手臂,有气无力地说:“太累了,歇会儿。”
贺清时:“好。”
两人在路边找了块干净的石头坐下。
“喝水吗?”她朝他递过去一瓶矿泉水。
他手里拿着鸭舌帽扇风,摸一把汗水,“我不渴。”
霍初雪理了理衣领。那领口宽大,几下一动便移了位,露出文胸一条细细的肩带,胸口处大片雪白的肌肤,风光旖旎,惹人遐想。
她浑然不觉,仰头喝水。
太热了,逼出满脸汗水,汗珠顺着平滑的下颚线往下滚,经过脖颈,再过锁骨,最终落入衣领里,不见踪迹。
贺清时看到越发觉得自己心神不定,思绪万千。
他并非毛头小子了,可今天身体一系列反应让他觉得困惑。这些年他活得很独,女性朋友一个都没有,心如止水。男欢女爱,于他而言已经是过去式。他对女人生不出一星半点性.趣。他甚至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