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碰到她,净空止不住头皮发麻,一个克制不住便歇了下去,被中一阵热烫和栗子花味。
净空微微一僵,见怀里的女孩目光迷离地看着他,显然还没有完全醒过神来,心头一紧,连忙又把她撩拨得浑浑热热,让她没心思去想方才那番丢脸的事情。
好在他年轻气盛,没多会反倒被莫欢的样子引得躁动非常,见她也适应了,索性一鼓作气,做了cǎi_huā贼。
莫欢蛾眉蹙成一处,紧紧地圈着男人的脖颈,才能在漫无边际之中寻着一处倚靠。
莫欢心里也渴望着他,可是显然身体跟不上心理的步伐,眼泪顺从身体疼痛便冒了出来,下一瞬就被他薄唇吻去。
耳边是他低哑的呢喃,莫欢呜咽出声,丝毫不隐瞒自己的娇气,连连告饶,一声一声地唤着他“净空”。
原以为可以好受些,也不知牵动他的哪根神经,引得眼前人又是一阵挞伐。
迷迷糊糊记起薛氏教导,下意识地吸了一口气,这才感觉到眼前人一僵,止了动作,下一瞬被拥入一个火热的胸膛,唇上被人“报复”性地重重地吻了好几下。
莫欢娇气地直哼哼,埋在他的颈间抽泣,断断续续地娇嗔埋怨:“你怎么能这样,我都说受不住了……”
见他似是又要剑拔弩张,下意识地要退开些。
净空圈着她不让动,虽说心里渴望,却知道自己方才太过了些,只不住地轻吻着她水汽潋滟的眼敛,娇艳艳的红唇,摩挲着她的细颈,口里拿着在书里学来的情话轻哄着她。
……
王府处处皆高悬着红灯笼,便是夜色里也掩不住喜庆之意。
周嬷嬷身上添了一件薄袄,坐在廊下,看着院中洒下的月色。两个丫头并刘功都守在院里,就怕里头有甚么吩咐。
偶尔里间传来一阵阵细细喁语和低低地轻泣声,两个丫头都颇是担心地互看一眼,就怕莫欢吃了亏。见周嬷嬷脸上无甚神情,又不敢轻易上前,只能暗自焦急。
后头的刘功瞧了,暗自转身憋着声气忍着笑。心里却替自家主子开心得不行。洞房花烛夜,人生四大喜事之一,想来日后也能时常见着王爷的好心情。
连枝抬头又看了一眼正屋里透出来的烛火,心里细细地数着数。心想若是数过了五百,里头再没动静,就求周嬷嬷去看看。
她刚数到四百一十九,就听里头的王爷沉声吩咐了要水。周嬷嬷给刘功递了个眼神,厨房里的婆子手脚利落地从侧门把水抬了进去。
连枝和南燕往隔间送着巾帕,趁机瞥了一眼里间的床榻处,只见真红百子帐已经放了下来,却时不时传出安亲王低声哄人的声音和自家姑娘的细语。
连枝舒了半口气,只是自家姑娘话里哭腔让她剩下的半口气舒不出来。
“我抱你去梳洗。”净空搂着莫欢轻声安慰,见她将将地止住抽噎,爱怜地执起她的素手,凑到唇边吻了吻。
“我不要。”莫欢睨了他一眼,立马拒绝,这种事情太羞耻了。
“那你走得动?”净空见她浑身无力娇弱非常的模样,听见外边她两个丫头的声音,顿了顿又问了一句,“还是你想让她们扶着你去。”
莫欢有些的气恼地往他唇上轻咬了一口,前者她的确走不动,后者她更排斥,这简直是要毁了她在两个丫头面前的良好形象。
净空见她这样,心中愉悦,难以克制地仰头一笑,见她恼了,才安慰地往她红唇上轻啄两下,当真怎么吻都吻不够。
净空捞起床尾的中衣,三两下便穿好了,又用一条薄被把莫欢紧紧地裹了起来,把她打横抱到后头的碧纱橱里。
周嬷嬷手脚利落地换过床铺,那两个丫头不经事,这种事情还是得她来。又细细地把一条落红喜帕收到一个描金雕花红木匣子里。见隔间备好了水,让几个丫头先出去,才朝碧纱橱里禀了一声。
莫欢整个人被包在薄被里,窝在净空的怀里,死死地揪着身上的被子不给他可乘之机。
谁知道以前一本正经的小和尚开了荤,耍起流氓就变成这副样子了。
两人拉扯之间,听得外头周嬷嬷轻声回话:“王爷王妃,水备好了。”
莫欢动作一滞,又觉得一阵羞耻,忘了防备,作怪的大手便钻趁机了进来。她人微势弱,抵抗不得,没多会儿两人又凑在一处,唇舌轻缠。
周嬷嬷想是没听到人应话,便自觉地退了下去。
待听得一阵关门声,莫欢好不容易从他嘴里逃脱出来,抬手拍了拍眼前人,娇声求着:“我要沐浴……”方才又是一身薄汗,黏腻腻地难受地紧,而且她真的hold不住了。
净空喘了一口气,凤眸里情。欲未褪,垂眸见她动作间薄被掉了一角,露出一抹细肩,上头散着些许红痕。知道自己是罪魁祸首,却忍不住低头又一阵轻咂。在女孩又泛泪之前,才抱起她出了碧纱橱,往隔间梳洗之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