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丢的速度并不快,好让那人有时间去接,他要赌一下那人是去接瓷瓶还是
一刀把他劈成两半。
如果是接瓷瓶,那他就可以溜之大吉。
但如果是一刀劈来,他 over了。
所以这一赌是拿自己的性命当做赌注。
柳近禅经常能化险为夷,靠的不仅仅是武功胆略,还有运气。
他的运气一向不错。
所以他现在已经从宝库出来,翻上了天台。
那年青人略微一迟疑,还是伸手去接住了瓷瓶。
赤眼蟾蜍丢了可以再追回来,但两件宝物同时被打碎,黄爷一定不会满意。
柳近禅虽然躲上了天台,但别墅周围已经被包围得水泄不通,上下灯火通
明。
他仔细观察了一下,抓住屋檐下的水管慢慢爬下一层,翻身从窗户里进了一
间黑漆漆的房间。
刚进房间,他便觉得屋里的床上有人,没等那人喊叫,他便狸猫一般扑了过
去,捂住了那人的嘴,然后一只手压住了对方。
等他压住对方以后,才发现那是一个女人。
一个赤裸的女人。
[ ldited 2003-5-30 at 06:32 ]
飞盗,又见飞盗(3)
(三)
柳近禅的名字里虽然有“近禅”两个字,可是他的性格却一点也不接近佛门
道家。
所以现在他的一只手已经开始在那个女人的身上摸索开了。
除了柳近禅这种浪子,别人也做不出这种事来。
试想一个人身陷险地,外面就是大批搜索他的敌人,他却还有心情开这种玩
笑。
可是,出乎柳近禅意料之外的是,那个女人竟然没有挣扎反抗。
非但没有挣扎反抗,反而挺起高耸的胸脯,分开修长的双腿,任柳近禅所
为。
黑暗中,一双胳臂缠上了脖颈,一张湿漉漉的嘴唇狂热地亲吻着柳近禅的
嘴。
现在,就算柳近禅想走也走不了了。
更何况他根本就不想走。
如果有哪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想走,那他不是疯子,就是傻子。
柳近禅既不疯也不傻。
所以他身上的衣服很快就tuō_guāng了。
两具赤裸裸的ròu_tǐ交织在一起,柳近禅开始亲吻那女人身体的每一寸。
脸颊、脖颈、rǔ_fáng、小腹、大腿、脚趾,最后,柳近禅的嘴唇贴到了女人的
mì_xué上,女人低低呻吟了一声,两条腿架在了他的肩膀上,紧紧夹住了柳近禅的
头。
柳近禅的舌头灵活地在那女人的花瓣上舔着,不时轻轻插进去又抽回来,弄
得花瓣yín_shuǐ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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