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在那女人低低的呻吟声中,柳近禅终于忍不住了,
他架起女人的双腿,把
早已冲天而怒的ròu_bàng插入了湿滑的yīn_dào。
正当他开始要大力chōu_chā的时候,忽然楼梯一阵脚步乱响,接着有人轻轻敲
门,一个声音说道:“夫人,夫人!请开开门!”
原来搜查的人已经到了这层楼,柳近禅听那说话的正是刚才和他打斗的年青
人,他略吃一惊,伸手去摸衣服里带着的匕首。
然而刚摸到匕首,他的手又缩了回来。
因为他听见身下的女人说了句:“谁?有什么事?”话语中竟带有一番威
严。
而门外那年青人的回答也是恭恭敬敬的:“夫人,是我,猎头。有飞贼闯进
府中,不知道躲到了什么地方,我怕夫人有恙,特地来问候一下。”
“我没事,已经睡了!”
柳近禅听到这里,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他臀部往前一顶,把坚硬的ròu_bàng
狠狠插入了那女人的yīn_dào深处。
“啊!”女人没有提防,被插得低唉一声,随即轻声骂道:“小冤家,你轻
一点!”
柳近禅在黑暗中偷笑着,用手撑着床,开始卖力地操她。
“那么,我下去了,如果夫人听到什么动静,请马上通知我。”外面猎头丝
毫不知道屋里床上还有这么龌龊的一幕。
“好吧!”女人轻轻喘息着,强忍着下体传来的阵阵快感,勉强答应着。
屋外一阵纷乱的脚步远去,重新恢复了平静。
“哦……小冤家!快……啊……啊……”女人被柳近禅快速的chōu_chā搞得香汗
淋漓,làng_jiào着,语无伦次。
柳近禅不知道他身下的女人是谁,他也不想知道,只是尽情享受着花瓣收缩
夹紧ròu_bàng所带来的快感。
他chōu_chā了一会以后,拔出湿淋淋的ròu_bàng,把身下的女人翻了过来。
那女人被柳近禅摆成跪姿,雪白肥厚的臀部高高撅起,两腿略微分开,露出
红嫩的花瓣,接着,粗大的ròu_bàng从后面重新插了进来。
“啊……啊……啊……啊……”女人被干得死去活来,双手撑着床,纤细的
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嘴里的làng_jiào更响了。
柳近禅感觉到这是个饥渴许久了的女人,她那肥美的臀部不时主动地向后耸
动着,yín_shuǐ被ròu_bàng不停地带出来,顺着雪白的大腿直流,打湿了大片床单。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终于,ròu_bàng深深顶进mì_xué深处,一股浓精全部射在
了女人体内。
两个人喘息着倒在床上,屋里又恢复了平静。
黎明时分,柳近禅溜出了黄府。
他没有把熟睡中的女人弄醒,也没问她的名字,甚至连她的脸都没看清。
不看清楚,是不是更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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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绿色的玉,透着焯润的光泽,却丝毫不耀眼,被雕琢成一只鼓腮拔背、低
首伏腹的蟾蜍的模样,而蟾蜍双眼的部分,恰恰是两块天然的鸽血红玉,整块玉
雕浑然天成,竟丝毫没有匠工的痕迹,摸在手中,一股刺骨的寒气透人脾肺。
这真是一件难得的宝物。
而此刻,这件被誉为黄府镇宅之宝的赤眼蟾蜍正放在泰夫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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