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内力还没到原来的三成。这也就罢了,最可气的是你们的真气夹杂不纯,和
我以前的纯阳真气简直没法比,你们这三个死家伙,他妈的就这烂真气也给我输
入啊?天哪!」
李瑟用杀人的眼光盯着他们,他们不明所以,还以为李瑟刚被输入内力而内
息不畅,连忙叫李瑟快去休息。
李瑟被古香君拖走的时候,不由得更加痛苦,心想:「以前我以刀君的功力
都栽了,那以现在的功力去闯江湖还不是有死无生?我文不成、武不就,赚钱又
不会,简直废物一个,再加上行为卑鄙、行止有亏,我他妈的活着干什么啊?」
古香君本以为李瑟恢复些武功,应该高兴才是,哪知道李瑟还是半死不活的
老样子,古香君心里虽诧异,但仍对李瑟般地温柔,万种体贴。
最后连李瑟都觉得累了,就叫她不用如此,对她说道:「你不必这样辛苦,
过些日子我会好的。」
古香君却笑道:「人家不辛苦的,再说照顾老公,天经地义嘛!又哪里有什
么辛苦。」
李瑟一副要死的样子,可是三个家伙还不放过他,几次来拜访说过几天是他
们六大门派聚会的大日子,非要请李瑟去参加不可,还说这是什么武林盛事,很
多成名人物都以参加此盛事为荣等等话语。
李瑟气得脸色铁青,大声骂道:「你们三个混蛋,六派的事情与我何干?我
早说了,我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你们却还是纠缠不清。武林有名人物愿意参加,
可我不是他妈的有名人物!你们三个混蛋就放过我,让我过些清静日子吧!」
三人道:「是、是,先生虚怀若谷,视名声如浮云,再加上地位高贵,我们
六大门派哪里能请的动先生啊!先生深不可测,自有意。不过有个贵客,先生
一定想见,这个……」
没等他们说完,李瑟摆摆手,仰天叹息道:「我谁也不想见的,我只求安静
的过活,这样的要求过分吗?难道这样也不行吗?也不行吗?!」
三人看他悲哀的样子,可能是良心发现,悄悄的离开了。
华山上下举派皆忙,准备六派论剑的大事情。
这次论剑距离上次集会已有八年,每一次论剑都是六派权利、势力重新划分
的时候。八年前少林掌门不清出任六派的盟至今,虽无大过,却也没有大功,
在他手上,六派在江湖的势力渐渐被天龙帮所蔽。天龙帮实力之盛,足可和六派
比肩,已隐隐有江湖第一派的样子了。
老和尚不清虽名为盟,但因他德望不够,实际上只有泰山和华山听他的,
衡山和青城二派只表面上听听,而天山派却是理也不理。
华山犹如沐浴在节日的气氛中,全派张灯结彩,人人喜气洋洋,还没到正式
的日子,可是各个门派早有人提前上山来。小的门派固是前来极力巴结,大的门
派也要来搞好关系,毕竟江湖上只有六大门派可以和天龙帮一争,若不投靠天龙
帮,要想在江湖上混,就得依靠六大门派。
华山众子在这个武林盛事里更是觉得大有面子,所以人人趾高气扬,兴奋
异常,再加上不仅可以看见江湖里难得一见的成名人物,又可以看见一些江湖美
女,所以更加的高兴。
李瑟却在家里足不出户,愁思满怀,对于自己以后到底要怎么过毫无想法,
外面就是发生再大的武林大事他也不予理会。
可是这几天他心里隐隐有些奇怪的感觉,那是以前在心最静的时候才有的感
觉,他不清楚是什么,但总觉得仿佛有个最亲密的人在召唤他。
过了几天,这感觉越发强烈,李瑟觉得就像有个亲人活在世上一样,强烈的
吸引着他,令他寝食难安。
终于,一天,那清晰的感觉极其强烈,李瑟再也忍受不住,夺了一匹马,向
那未知的人生而去。
这天是六大门派正式聚会的日子,由前任盟不清负责持,整个上午都是
按规矩进行的仪式,下午才开始了盛大的宴会。
在正中间的大桌,围着这次聚会的首脑,他们就在这个时候讨论六派的未来,
其中自是有六派的最高人物,也有在江湖上举足轻重的名人、名派。
此时,众人正极力的称赞和恭维着一个看起来很平常的女子。
她和一般的女子绝无不同,毫无一丝出奇的地方,不过和她说话的时候,虽
心里无爱惜或崇敬的意思,却也没有轻视、不屑的想法,只觉得同她说话是那么
的自然,就像是和可以信赖的亲人聊天,特别的轻松。六派的子在不远的饭席
里议论纷纷。
「各位师兄,你们说那个女人就是武林中传说的剑后,也就是武林八大美
女的榜首?」
「应该不会错的,师父和各位前辈怎会看错。」
「我看她也没什么出奇,找个人去试试她吧!」
说完,众人一起看向大师兄,华山派的大师兄吴文只有苦笑点头了。
吴文举起酒杯,来到正中间的大桌旁,道:「各位前辈有礼了,小子冒昧,
见武林人人景仰的剑后如此年轻,不由大是佩服,所以想代表鄙派的年轻子敬
剑后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