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
“这样我就可以向你证明,不论曾经如何,现在我在这里……我会在你这边。”
他笑了起来,表情看上去有些讽刺,“h,我真希望你能记得你今天的话。”
我被他的态度惹怒,愤怒让我尖叫起来:“父亲!你到底要怎么才能信任我?只要你愿意对我坦诚,我也不介意跟你建立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
我急切的看着他,期待他的点头。
但是最终,他却是摇了摇头:“不需要。”
他到底是觉得“不需要”还是害怕对我坦诚?为什么我总觉得后者的可能性大一点?
“好,”怒极反笑,我指着门:“出去,我要睡觉!还有,永远——不要——来叫我起床!我绝对不听!”
作者有话要说:嗯,第一个问题,大家没看错,金妮死了,在霍格沃茨最终一战里……因为十夜七杀的剧情和原著剧情的分歧最大的地方就是是从最终一战开始的,金妮死了对小哈“移情别恋”有好处……而且她和小哈的情感纠葛神马的让人头
以及……小哈喂,你连记忆都没完整,你确定你有这个资格承诺么?
☆、承诺
“出去,我要睡觉!还有,永远——不要——来叫我起床!我绝对不听!”我指着门大叫。
父亲没动。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眼睛里含着火焰,似乎马上就要爆发。尽管我一直瞪着他,但我得承认我有点怕。我很清楚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如果我把自己置于他的怒火之下,就算不死也得脱几层皮。我一点也不想承受他的怒火。
但是我也不愿意就此妥协。我不动声色的摸到了我放到枕头底下的魔杖——哼,难道我就那么像打不还手的白痴吗?
“h,这是我的房间。”他用无比平静的语气说道。
我毫不退让的看着他,傲慢的回答:“你的房间?现在是我的了。大不了我把我的房间让给你。”我一点也不介意,反正他的房间还比我的大一号呢!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他要发射什么咒语。
我条件反射的一骨碌从原本窝着的地方滚开,一直滚到距离他最远的角落才停下,迅速举起魔杖,防备的盯着他。
但是他并没有发射出什么咒语,他只是看着我,眼神缓慢的从愤怒变成震惊,最后转变成某种淡淡的悲凉。
“h……我说过我不想伤害你。”他向我展示了他空空的两手,看上去如此无辜如此无助——是的,我知道用无助形容他很不恰当,他通常都是那个让人无助的人。但是他那种瞬间苍老了一百岁的悲凉表情,真的让我无法不动容。
父亲直表现得那么强大完美,无懈可击得不像个人类……我从没想过他也会有这么软弱的时候。我不敢想象他真会被我的防备举动所伤害。一部分的我提醒自己这或许只是他的伪装,但是我打心底不愿意相信这个,如果这也是伪装,我只能说我甘愿被欺骗。
“父亲……我不记得任何东西,我的过去只有一张羊皮纸大小……我只知道,当我从空白中醒来时,是你一直在我身边引导我……我信任你。父亲,我只是想要你的信任而已……我才不管过去到底发生过什么,我真的一点也不在乎,我只是不想被人蒙在鼓里……”
我想知道我的过去发生了什么,想知道我神秘的母亲是谁,想知道这个庄园里到底隐藏着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想知道……我想知道的太多了。而我最想的还是父亲的信任。为此我甘心付出同等的代价。
我听见一个软弱得过分的鼻音,听上去像个快哭的孩子。我震惊了好久,才意识到这个怯懦的声音的主人是我自己!哦梅林!h,你还能再丢脸一点吗?
不过我的丢脸似乎物有所值。父亲看我的眼神越来越软化,最终,他说出了那句我最期待的话:“h……我愿意跟你订下誓约。你给我忠诚,我就给你坦诚。”
如果人能看见自己的脸,我猜我一定会看见自己的眼睛在发光。
我赶紧从床的这一端爬起来,凑到他身边。我几乎要说好了,但是……自尊问题和某种自保的本能让我畏惧于把自己交给别人,所以我制止了自己冲动的承诺。我只是对他露出乖顺的笑容,开始讨价还价:“父亲,我的忠诚只属于我自己,不过……我愿意分一半给你。”
他嗤笑一声:“只忠诚于自己?”
好吧……这句话我自己都有点觉得得寸进尺。我讪讪的看着他,从他眼中发现了一丝赞赏。我不禁得意起来。
“行,只要你确保你那一半的忠诚在你自己手里,我就只要你一半的忠诚。”他爽快的回答,嘴角弯起一个不大的弧度。
父亲这样真的很帅啊,为什么平时都整一面瘫样呢?……我有点晕乎:“好……牢不可破誓言……谁当见证人?”
“不需要,不要签订一个可以让人致死的誓言。我有更好的。”
他还是不信任我,认为我可能会违誓吗……不过我心底的某个地方还是同意他的话。不管怎么样,签订一个致死的誓言总是不保险的,万一——我不认为这真的会发生,但是我还是把最坏的可能性考虑进去好一点——我真的背叛了誓言怎么办呢?我对死亡游戏毫无热情。
“好。”我点头。
他不知从哪里抽出他的魔杖,开始勾画一个复杂的图案——看上去像是古代魔文?——几秒钟后,半空中出现了一个光线构成的精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