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得水,那你见没见过他长什么样,个头有多高?”
“这个,我没见过他,不知道。“
“他到底是不是呐?”福居一时间犹豫不决。
于得水提意道;“福哥,你要是怀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王班的话,咱们去验证一下,不就什么事都解决了。”
“这个行,”福居眼见其说得在理,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随即便答应了下来,随跟随着于得水便探访这名叫王班的人去了。
两人一路交谈着不慌不忙市区的北面走去。天已是酉时分,虽然还没有完全暗了下来,但也不是明晃晃的了,路上行人也不是太多,二人交谈着穿大街走小巷,不慌不忙地行进着,不料,刚走有一半的路程,还未等他们到达地方,一场意料之外的灾祸,便猝不及防地降临到了他们的头,福居自是吃了一惊,慌乱闪躲,在保护于得水中一个没防住,身上头上便接连挨了好几棒,鲜血不由自主便从头上流了下来,他怒不可遏中一边保护着于得水,一边挥手还击过去,随着一阵疯狂的猛打稳定了了阵步后,便细观起眼见的阵式来,当看清疯狂围攻自己的乃十多个年轻气盛、手持棍棒,素不相识、如狼似虎的彪形大汉时,心中自是奇怪,但却肯定不是官府,如果是的话,情况决不会是这样的。可自己刚到这里才十多天,又没有任何仇敌什么的,怎么会突然莫明其妙地遭到攻击呐,眼见对方出手皆是杀招,狠之又狠,毒之又毒,深知决非只为出气,一定另有此图的。不觉诧异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我与你们素不相识,为何要围攻打杀我们?”
来人面对着他的问话不仅不答,手中的棍棒反而挥舞得更快更猛了。
福居眼见不来硬的,这些人是不会老实,也问不出什么事情的,刹时,一阵猛打先让于得水从包围圈中脱身走掉后,随着转身便不分三七二十一,施展出浑身绝学,毫不留情地猛打上去。
那群大汉自也不敢示弱,大有不将其除之不快之感,无形中配合得更加默契,手中棍棒进攻得也更凶更恶更霸道了。
福居久经杀场,无了牵绊,自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刹时间,闪展腾挪,指东打西,攻南躲北,宛若下山的猛虎,出海的胶龙,如入无人之境般,但只见碰着伤,挨着亡,不大功夫,那群大汉便一个个筋断骨折,躲倒在地,哭爹叫娘,无了人样。他随即便追问起他们的来龙去脉来。“小子,你们是什么人,谁派你们来的。”
“好汉爷,我们就这本地的闲汉,没人派我们来。”
“胡扯,没人派你们来,那咱们素日无冤,今日无仇的,你们为何要围打我?”
“这个,因为有人出钱、、、、、、”
“是嘛,你们最好给我老实回答,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福居说着捡起一根木棒,便抬手“呯”的一下从中折断了它,丢弃在众大汉面前。
“好汉爷,真没人派我们来,而是高明朝说你欠他赌钱,让我们几个过来狠狠教训你一下的。”
“是嘛,那你们怎么认识我,又怎么会在这个地方攻击我哪?”
“这一切都是高明朝安排的。”
“是嘛,那高明朝现在那里?”
“他现在万客聚大酒楼等着我们呐!”
福居面对着这突如其来之事,心中自是有种莫明其妙的酸楚,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为了查明弄清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他随即便在众大汉中寻找了两个伤势轻一点、还能走动的人、带自己往万客聚大酒楼而去。
时间已是戌时,天已完全暗了下来,街上的行人已经很少很少了。三人一言不发、拐弯抹角,穿街走巷,不多一时,便到了万客聚大酒楼所在的那条街上,面对着门前灯火通明,生意还在热闹中的万客聚大酒楼,为防打草惊蛇,让高明朝看到自己逃跑,福居先在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将自己的外形从新改变了一下后,这才不慌不忙,由二人领着向万客聚大酒楼走去。
且说高明朝三十来岁,身材中等个头,体形不胖不瘦,本是个溜须拍马、嘴乖眼快之人,他在店内已经叫好宴席正等待着众大汉的胜利到来呐,等待闲暇中与店内伙计正说着闲话,猛见二人走进,还当他们大获全胜、凯旋归来呐,急忙便起身笑嘻嘻迎了过去,“兄弟,你们回来啦,怎么样,一切都顺利吧。”
“高哥,这个人要见你。”
早有准备的福居为防他逃走,不等他明白反应过来,一步上前,一个“恶虎扑食”便擒住了他,将其带到了酒楼的外面来。
那高明朝自是不防,被福居一把捉住,自是痛苦难受,挣扎中诧异而又奇怪地吼道;“你、你干什么,咱们素不相识,今日无冤,往日无仇的。”“是吗,那你为何派人杀我。”“什么?”一问一答中,当他抬头看清福居之面孔时,顿时便明白一切,刹时间,便磕头如捣蒜似的辩解表白来,“好汉爷,那不管我的事,都是王班让干的。”
“那个王班?”
“就是你要找的那个王班。”
“他为什么要派你们杀我?”
“这个,我不知晓你们之间有什么过节,反正是他让我找人教训你的。”
“是嘛,你最好老实点,否则,可没你好果子吃的。”
“好汉爷,千真万确,一点谎话都没有的,当他从别人口中得知你要找他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