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行踪的?”
“这个简单的很,只要出钱,别说你的行踪了,就是你住在那里都人告诉我的。”
“原来如此啊,高明朝,看你挺老实,那你想活命嘛?”
“想、想、想,好汉爷,有事您吩咐,小人一定遵照执行的。”
“好,带我去见王班如何?”
“行、行、行,”那高明朝为了活命,那敢违抗,不由得便连连答应了下来。
福居回身教训那两人几句,放其离开后,起身跟随着高明朝便向王班家走去。
这个王班其实不是福居要找的那个王班,与福居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但他为什么要杀福居呐,这个说来简单很,常言为人不做亏心事,半年不怕鬼敲门,试想一下,假如你心中无鬼的话,那你怕从何来,反过来,如果心中有鬼的话,那你就会时刻想起了,道理就是这样的。这个王班之所以以听到有人寻找他,而做出如此反常之举动。就因为他为官不正、欺上压下,在做官之地的许州与当地豪强勾结,掠夺财富霸占妇女,好事不做,坏事做绝,犯下了磬竹难书之罪。常言人恶、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善恶到头终有报,只争来早与来迟。所以当得知有人找他时,也不管是不是找他的,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别人要他命来了,于是,家财万惯、钱财堆积如山的他便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条件反射似的,不惜花费重金,让高明朝这样的人实施杀人之疯狂行动来。但他却忘了强中自有强中手,英雄队内有英雄也。
但说福居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跟随着高明朝不多一时便到了王班家的大门前,虽然大门左右两边两盏气死风灯还亮着,但大门却已经紧闭,高明朝随即便上前叫起门来。随着他的喊叫大门上一个洞口打开了,跟随着便从里面飘出一句问话来,“谁呀?”“开门是我,高明朝。”
“高哥,是你呀,这么晚了,还有事啊?”紧跟着旁边的小门便打开了。
“可不,为了王爷的安全,再晚也得来呀,王爷还没睡吧?”
“没休息呐,正在后玩着呐。”
“那好我进去了。”高明朝说着领着福居便进了王府,熟车旧路地向后院走去。
且说这日王班的儿子及结发之妻刚好回乡窜亲不在家,就王班在许州做官时强夺豪取而来,他把她们占为己有,且他叫为大美、二美、、、、、、九美、十美的,十个年轻漂亮的女子一起喝酒玩乐着,猛闻高明朝此时来见,自认为金钱万能,有钱能鬼推磨,有钱就有一切的他还当高明朝已经得手,报喜讨赏来了,也不避让,立刻便无所避忌地令其进见了。且当一眼看到高明朝走进时,自是按耐不住心中喜悦,立刻便笑逐颜开地夸赞起来。“高老弟,这么快,事就办利落,你可真行啊,今后有什么事还让你办。”
“王哥,对不起,他亲自见您来了。”
“你说什么?”那王班猛闻自是吃惊不小,仿佛在六月里猛然掉进了冰窟窿似的,不仅一下子从头凉到脚,而且寒气还一个筋直往外冒,冷得他禁不住直打哆嗦,虽然他心头气恼害怕,但他回过神后,仍然自恃在自己家中,所有一切都早有准备而有恃无恐。刹时,将端起正要往口中喝的一杯小酒“呯”的一下便摔在地上,而后,势无忌惮、恶狠狠冷若冰霜地便发了话,“好啊,天堂有路你不去,地狱无门你自来投,小子,今日定叫你有来无回,死无藏身之地的,来人,给我拿下他。”
三、四个说来长得其貌不扬,并不出奇的壮汉随着王班话音的落下,立刻便手持刀剑从外面冲出房内,互相配合向福居围攻打杀上去。
福居本来只是想看看是不是自己要找的那个王班,也无心杀他,当看到他不是自己要的人后,已经产生退场之意,本想随着的熄灭的怒火,讲明一切便离开这里,万没料到对方根本不给自己讲话的机会。便先发制人,以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之势向自己发动了攻击,而且还要置自己于死地而后快,心中那无名怒火不由自主便“腾”的一下便燃烧了起来,自不会束手就擒、坐以待毙的他,刹时,怒吼一声;“王班,你真是想找死啊。”踢翻高明朝扒下他单薄的外衣,捋把成一个长条子,便迎着六人杀法凌厉、无懈可击的打击,还击过去。
双方刹时,便一来一往,一去一回,在这客厅里斗杀开来。
且说福居虽然勇猛,极力想冲出他们人包围,到房屋外面去,但由于手中所用的是衣服,而不是会咬人的兵器,开始之初还能凑乎着对打应付,但十多回合后,便被削砍得所剩无几了,虽然还能用,但威力却大减,进攻自不如从前了,速度不由得便慢了下来。
那王班一直观看着双方的打斗,眼见自己一方进攻有些倦怠,生怕其不施全力走掉了福居,刹时,得势不饶人地便又放出了狠话,“我说你六人听好了,今日你们只要砍下他一只胳臂,赏银便是五千两,一只腿银便是三千伍两,至于要了他的命,赏银五万两,外加五美,六美两人。”
重赏之下出勇夫,自古而然。那四人也非圣贤猛然闻知,心中自是高兴,脚下手中的进攻不由自主便更加卖力、更加凶残了。
但说福居本就已经穷于应付,今随着那王班一出赏金,日子便顿然更不好过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