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班自是得意极了,不由自主便又把赏金又往上增加去。
人不该死有救星,正当福居无力还击,性命危在旦夕之际,忽然,一阵大呼小叫由外面传了进来,“失火,快逃啊。”紧跟着就见一团火光从房顶滚落下来,惊得屋内之人自是大惊失色,也不在观看,喊叫着失火了便向外跑去。
那狡猾的王班自也是大惊,起身跟随自己的那十个老婆便往外跑去,然而,就在他将要走出房门的一刹那,他脑子立刻便反应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有人所为也,正当他要喊话阻止众人时,一条木棍吼叫着便向他打了过来,吓得他也不在顾及其他,大叫一声便溜之乎也。
且说福居已经被逼到墙角,在无退路了,眼看就要命丧于此时,一声大呼在他面前响起,当他看清来人洪大鸣时自是大喜,顿时人勇气便大增,刹时大吼一声,便和洪大鸣一起向四人不要命似的反击过去。
那四人万万没有想到半路会杀出个程咬金来,一时间,自是手忙脚乱,措手不及,眨眼间,便有二人丧命在福居疾如迅风,快如闪电的拳脚下了,余下的二人自感不妙,刹时,也无心恋战,卖个破绽便狼奔豕突、逃之夭夭了。
福居又肯放他们放逃走,大喊一声,“那里走,”顺手绰起地上一把钢刀,飞步便追赶上去,照起后心便是一刀,只听“扑通”一下,那人便倒地而亡了。
且说洪大鸣看其逃走一步赶上前,一棍下去,便解决了另外一个人。
在说福居看眼见已经安全,刹时,便追问起他的到来,“兄弟,你怎么来的?”
“福哥,我的到来是这样的,”原来他的出现说来并没什么奇怪的,不过,这得从福居救走的那个于得水说起,于得水从打斗中脱身后,并没有离开,而是一直跟随在福居身后,观看福居所做的一切,当福居走进王班大门那一刻时,于得水心里自是感觉有些不好,于是,便急忙回去,将此事报告给了洪大鸣,洪大鸣何许人也,自不管他好与坏,立刻便带上四、五个人赶了过来,并从后院偷偷跃进了王府,当一阵搜索看到福居已被他们包围,且对方人多势重,救援很难成功时,于是,便想出了这用放火引起混乱而后趁机救人之计来。于是便出现了眼见这一幕。
福居明白一切后,心头顿时坦然,刹时,拿过一根木棍,便向前院寻王班报仇去。
且说王班逃出厅堂回到自己卧室,喘过来气后,随机便将全部的家丁招集过来,叫嚣着围打福居等人来。
福居心里早就憋气半天了,面对着他们这群张牙舞爪,虚张声势之众,又肯把他们放在眼里,挥动手中棍棒,刹时,便狠狠打了下去。棍棒所到之处,自是碰着伤,挨着亡,哭爹叫娘声,此起彼落,倒地打滚之人更是比比皆是。一些聪明伶俐之家丁,更是不等他的棍棒来到自己面前,便就躺倒在地,并趁人不注意,溜之乎也、逃之夭夭也。
且说王班眼见大势不妙,已无可用之兵,深知硬挺下去只会死路一条的,刹时,也不惊动他人,便无声无息,偷偷闪身向外逃去。
洪大鸣并无出手,虽然无有出手,便却一直注意着旁边的动静,眼见王班想逃之夭夭,又肯放他,飞身便挡住了他的去路,一脚便将其踢翻在地了。
福居飞赶过去,恼羞成怒的他对其早就恨之入骨,上前一脚便踏住了那王班的胸脯,连吼带骂、便狠狠地拳打脚踢起来,“你这狗一般人,大爷我本身只是想看你是不是我要找的人,并无害你之心,想不到你坏了良心,竟然要害我性命,实乃可恼可恨可杀也,今日不打你一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是决不会饶你的。”
那王班耳听他言,自是后悔连连,刹时挨打不过,不由得便连连讨饶起来,“好汉爷,都是小人有眼无珠,不识金镶玉,还请大爷,您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记小人过,宰相肚里能撑船,饶过小人吧,小人今后在不敢仗势欺人、为非作歹了。”
“饶你,能消我心头之恨吗?”福居怒吼着绰起地上一把钢刀便结果了他。
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众家丁一见主人已亡,败军之将,又岂敢言勇,且不仅不敢出头,而且还自是生怕福居的怒气撒到自己身上,刹时间,不管是有伤的,而是没伤的,统统都作鸟兽散。不多一时,偌大个院子便一个活着的都没有了。
福居、洪大鸣五、六个前后搜查了一遍,拣细软金银收拾了几十多包,送回自己的住地后,随即便将报有的尸体放倒客厅后,一把火便将其点燃了,看熊熊燃烧后,也不管他人如何看待这事,一行随即便离开那里,回自己的住宿地休息去。
一场大火足足烧了一夜,直到次日黎明时分才慢慢熄灭下来了。虽然也引来了官府,但由于死无对证,又无任何证据,那王班之子得知家中失火,回来后虽然不信,但也无法,慢慢地便不了了之了。
话说福居在洛阳城里又寻找了半个多月,无有任何结果,看再寻找下去,也不会有收获后,又打听到朱温已不在这里办公,高级别的官都不在这里,即便向其打探询问也无何合适人选时,他随即便决定离开这里,到开封寻找去。这日便向洪大鸣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