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初要是听我的话,能出现这种情况吗?”
“师傅,现在说什么都晩了,你还是看咱们怎么报仇吧!”
“报仇,就咱们两个怎么报啊?”法圆自是一筹莫展。
空祥胸有成竹地问道;“师傅,福居这个名字你听说过吧?”
“福居,有点印象,怎么啦?”法圆一脸漠然。
“师傅,你难道忘了官府悬赏捉拿他之事了,”空祥提醒道;
“对、对、对,是有这回事,可那真是他所干的吗?”法圆疑惑地问道;
“师傅,咱们现在是要报仇,即便不是他所为也要说成是他所干的,如果不借刀杀人的话,仅凭你我之力量别说这辈子报不仇啦,下辈子也报不了的。”
“对、对、对,你说得非常对。”法圆明白他的意思后,刹时拉着空祥便走出了房门,推开偷听的众人,出了怡红院,便直奔守备府衙寻找自己的狐朋狗友黄玉德去了,
黄玉德,回洛城的守备,本是个奴颜媚骨、谄上欺下、阿谀奉承、溜须拍马、见利忘义、贪财好色、无有主心骨、做梦都想升官发财之人。当他在热被窝里闻听到福居正在普济寺打斗的消息时,立让为是借机升官发财的好机会,喜得他禁不住手舞足蹈,立时便从被热窝里爬了出来,可当他开门看到猛烈的大雪还在飘飘扬扬、无声无息下时,禁不住便是一哆嗦,心里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鼔,
“我说法圆师傅,雪这么深、下得这么大,这能走嘛?”
“黄兄、黄大人,这点风雪算什么,它不比雨的,即便淋身上也湿不了衣服、坏不了事的。你看我、走这么远,都没事的。”
“法圆兄,这消息可靠嘛?”
“黄大人,你尽管放心,这消息是他与我们交斗时他亲口告诉我们的,我保证千真万确、决对假不了的,而且我们的人正和他打斗呐,我是专程前来报告的,去晚了他就跑了。”空祥指天赌咒、信誓旦旦道;
“你坚信没有听错吗?”
“黄大人,你不细想一下,这个名字在这个时间段里,谁敢拿来乱说啊,除非他不想活了,这要不是我偷听到的话,他站在我面前我也不敢认的。”
“黄兄、黄大人、犹豫不决是升不了官,发不了财的,要知机不可失、失不在来,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快下令吧,晚了抓不住、后悔都来不及了。”
“那好吧,”黄玉德犹豫瑞三,才在二人的不懈劝说下,集合自己的队伍,一番鼔动与打气,一行才在金钱的吸引下气势汹汹、杀气腾腾地向普济寺而来了。
天,渐渐亮了,雪也渐渐小了下来,而风却还在刮着,自是让人冷得受不了。一行绊绊摔摔、费了二、三小时才狼狈不堪得赶到了地方,结果不用细说,自然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当法圆看着那普济寺己是片瓦无存、且还在冒烟的残墙断壁,自是恼怒得咬牙切齿、怒不可遏,指着那墙壁上的大字便开了口;“黄兄,黄大人这你看到了,这就是证据,我们没骗你吧!”
“这是真的不错,可咱们往哪里抓人呐?”
“黄大人,这个你不用担心,我知他躲在那里的,你们快随我来吧,”空祥说着领着黄玉德一行便向洪大鸣的住地扑去。
在说洪大鸣他们送走福居,回到住处刚躺下还没睡着,当猛见法圆、空祥带领着官兵如狼似虎、气势汹汹地扑奔进来时,早知会有这么一回他,虽然没有感到吃惊,但也没当回事,心中早己想好对策的他,刹时,起身不动声色地问道;“官爷,大清晨天寒地冻的,不知你们来此所为何事呀?”
“黄大人,他就名叫洪大鸣,是这一带乞丐的头,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他与那福居指挥下所为的。”空祥上前一步奴颜婢膝道;
黄玉德上下打量了洪大鸣一番,眼见他衣衫虽然破烂不堪,但眉宇间却透着一有股威严不俗之气,无形心中便了怯三分,底气不足地开口道;“干什么?洪大鸣,你装什么湖涂,你的所作所为,本老爷都己知晓,现在最好一五一十地给我讲个一清二楚,否则,定叫你体无完肤、五色无主、四分五裂的。”
“大人,你这话说得我如坠五里雾中,小人愚钝,实在不明白什么意思,即然大人都己经一清二楚,还请大人提醒一二,小人也好想起,以便如实回答。”
“洪大鸣,你勾结逃犯、杀人放火,他们己把你告下了,你最好如实讲出那逃犯现在何处?否则,可是杀头的死罪。”
“官爷,原来你说的是这事啊,我想起来了,不过,事实却并不是他们所说那样的,而实际是法圆他们一伙勾结逃犯,掳抢妇女、贩卖人口,祸害地方的,我们只是发现后而奋起反抗、是他们斗杀不过、嫁祸于人的。如不信,官爷,我们这里还有人证的,你问问她们就知了。”
“官爷,洪恩公所说的一点不错的,我们就是受害之人,我们愿意做证的,请官爷,为我们做主伸冤除害,”那几个女子刹时挺身而出,据理力争道;
“洪大鸣,你别以为窜通几个人,倒打一耙、就可以混淆黑白、颠倒是非、把水搅混、而躲过这一关的,告诉你,黄大人是不会上你的当的。”空祥猛闻自是吃了一惊,深怕黄玉德听信了他言,眼见犹豫不决,刹时,上前一步便辨析来。
“法圆,你不要以为恶人先告状,就占据了主动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