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衮,你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啊,如果不答应的话,我立马就会让你血溅当场的。”洪大鸣威吓着,钢刀一晃一缕头发便从张衮的头上落了下来。
张衮自是吓得立时脸无血丝,生怕其要了自己的性命,连忙答应道:“是、是、是,我遵守你的命令,一定放了他们。”
洪大鸣自生怕其嘴上一套,背后一套,刹时,恐吓威胁道:“张衮,你不要为了眼前活命,而敷衍塞责,实话告诉你,如果不守信,处斩我的大哥的话,即便你跑到天涯海角,府内防守在严,我们弟兄也不会放过你的。”
胆小如鼠的张衮生怕其杀了自己,为了眼前性命,急忙磕头如捣蒜般连连保证道:“不敢、不敢、决对不敢,我一定按照你的命令放了他们的。”
“好,张衮,我权且相信你,明晚上在上东门,我要见到福居真宁二人,否则,你的人头会不保的。”洪大鸣眼见此次威胁利诱的目的已经达到,刹时,起身便出了张衮卧室,叫上杨兴、许阳二人离开张府,一边监视一边等信去了。
那张衮趴跪在地上,好一阵子才从死神那里回过味来,当他抬头向关闭的房门观望了一下,觉得已经安全时,这才拭去头上冷汗,便从地上爬了起来,抬眼寻看了一四周,确定来人已经离开后,这才冲出房门,声嘶力竭地、大声叫喊起自己的家人来,“张平、张平,人哪,都死那去了?”
那张平等人刚躺下还没有睡熟,猛闻张衮声嘶力竭地叫喊,自也顾不得天寒地冻,寒风凛冽,冷气嗖嗖,急慌忙穿衣提鞋便奔了出房门,向其跑问了过来,“老爷,深更半夜的你怎么啦,有什么事啊?”
吓晕的张衮面对着家人的到来,自是气恼极了,立时,气无好气,声无好声地指责起来,“张平,你们干什么吃的,天天都是怎么巡逻防守的,一个刺客竟然在这个时间就进入了我的房内,你们一个不想活了吧?”
众人闻听,自是吃了一惊,刹时间,一个个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如临大敌似的,畏畏缩缩的害怕极了,“有刺客?刺客在那里呀,快抓刺客。”
张衮看着众人的一个个熊包样,自恨不得冲上前、痛打他们一顿,刹时,便毫不留情地训斥道:“你们往那里抓,人早走了,假如要不是我平常做事和善的话,今日早就没命了。我告诉你们,从今往后做事都给我精神点,谁若胆敢在马马虎虎、草率从事、不尽心尽力,玩忽职守的话,只要有人回报上来,查明后,我定斩不饶的。”
“是、是、是,一定,一定,一定,”众人连声答应着,刹时,便巡逻的巡逻,站岗的站岗,各自回归自己的岗位去了。
那张平眼见就单穿一件内衣,生怕其冻坏,急忙便上前拉劝道:“老爷,消消火,外面冷,有什么事,您还是进屋在说吧,”
恼怒的张衮被其一说,这才感觉到寒冷,心中之怒火虽然还没有完全消散,但在寒气的逼迫下,也急忙回房取暖去了。
且说张平随着进房后,看张衮将被子裹在身上,一阵活动暖和后,立刻便关切地问询起来,“老爷,刚才那刺客进房,没有对你身体上造成伤害吧?”
张衮忿怒激动的情绪已经稳定了下来,刹时,便心中不平地叙说道:“伤害倒没有,只是要我按照他意思做件事而已。”
张平诧异地问道:“是嘛,那他要求你做什么事啊?”
焦头烂额的张衮刹时便哭丧着脸叙说起心中的愁闷与难事、并向求计来:“唉,这件事说来很是为难啊,他让我把真宁、福居二人给放了,你说皇上走时,即没给我处斩的权力,又没给我放人的圣旨,你说让我怎么做,放吧,我怕皇上不饶,不放吧,那些刺客不会轻饶的,我一个御史司宪,又不是什么举足轻重的官,手中又没有什么权力,你说我怎么放他们呀?”
张平闻言,自是吃了一惊,深知此事关系到身家性命,处理不当,便会身败名裂的,深怕张衮糊涂迷了场,处理不当,而断送了自己性命,刹时,急忙提醒道:“老爷,皇上走时,不是把处理善后之事,都交给全权处理了嘛,假如你怎么说手中没有生杀之大权的话,那刺客是不会找上你的。”
一语提醒梦中人,胆小如鼠的张衮这才猛然想起来,刹时,自我安慰地解嘲道:“对、对、对,你看我慌的,把这事都忘了,我说那些刺客怎么会找上我,原来如此啊,张平,这事你说,我应该怎么办呐?”
张平沉思默想了片刻,直截了当道:“老爷,我的意思,就是放了他们。”
张衮吃惊而又诧异地问道:“放了他们,张平,如果我放了他们,万一皇上知晓的话,他会饶了我嘛?”
张平不慌不忙地反问道:“老爷,可如果你不放的话,那刺客明晚他就不会放过你的,他比皇上来的还要快的。”
怕死的张衮困惑道:“是啊,正因为如此,张平,我才左右为难了,你说这件事,我怎样才能两全其美呀?”
张平顿了顿道:“老爷,你想两全其美啊?”
张衮困惑为难道:“是啊,要知我谁都得罪不起的,必须有个两全其美之计,我才能永保富贵的,不然,都是死路一条的。”
张平出谋划策道:“老爷,你如此这样说的话,我倒有一计,只要咱们做得天衣无缝,管保两全其美的。”
张衮闻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