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官上任三把火,次日,张从宾坐厅升堂,先对城内孔庙、关帝庙,文昌庙,城隍庙,拜庙上香后,随情况,紧接着又巡查监狱,视察灵州城防后,这才坐镇大堂,对簿点卯,按照簿册记载的官员侍从挨个查对自己的手下人员来,当一切皆妥当后,随机便悬牌放告,对外贴出了自己上任的红布告去,这才开始接受诉讼来。
康福眼见一切皆已妥当,随机便在张从宾的相送下,离开灵州城回洛阳去了。
常言世情看冷暖,人面逐高低,一朝天子一朝臣,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各地各级官员眼见新任节度使到任后,为了确保自己的官职稳固牢靠,自是纷纷登门拜见也,一时间,灵武节度衙门前,人来人往,车水马龙,门庭若市也。
许审环身为节度副使心中虽然因为儿子挨打一事,对张从宾恨之入骨,但深知如果因此与翻脸的话,自己不仅官位不保,而且还会有性命之忧的。为了不失礼节,更为了确保官位万无一失,十拿九稳,自也不敢因小失大,得不偿失的,深知人人皆抬手不打笑脸人,决定登门赔罪的他,随机便前往节度衙门登门拜访来。
张从宾在内衙正和福居商议着准备找个机会出外对灵武这个地方熟悉一下,一便自己施政,猛闻节度副使许审环前来拜见,对仆役说了声“有请,”随机便弹衣出门迎接去。
许审环见其亲自出迎,自是心感忐忑,急忙便礼拜起来,“张大人,下官拜会来了迟,这请多多谅解。”
张从宾急忙道:“许大人,你太客气,本官到此原本应该先行拜会你们的,但由于人生地不熟,至此才未能如愿也,现在由你先来,真是过意不去呀。来来来,屋里请,”
许审环道:“张大人真太客气了。”
张从宾道:“来来来,请坐、请喝茶,许大人,我新来乍到,对这灵武的情况并不太熟悉,以后有什么事,还请你多多指教啊。”
许审环客气道:“不敢,不敢,张大人,”
张从宾道:“许大人,不要客气,我说的是真的。”
“、、、、、、”
两人东扯葫芦西扯瓢,不知不觉中便将话题由公事方面扯到了家庭琐事上去,“许大人今年有多大了?”
许审环忐忑不安道:“我不小了,今年已经三十有九了。”
张从宾道:“是嘛,如此说许大人比我大,我应当尊您为兄才对呀。”
许审环急忙表白道:“张大人,客气了,您为大才是正理的。”
张从宾毫无忌惮地问道:“许大人,那你家**有几个儿女啊?”
常言怕中有鬼,痒中有色,许审环心中本就怕提到儿子,自万万没有料到越怕越来啥呀,眼见其实问起,还当其因为抢亲之事,刹时,立马从凳子站起,‘扑通‘一声,便四肢跪倒在了张从宾面前,磕头如捣蒜似的,即是赔礼又是道歉求饶来,“张大人,下官就一儿一女,儿子许金银不成器,前些日子对张大人冒犯之处,皆怪下官教子无方,还请您大人不记小过,多多原谅。“
张从宾急忙起身上前便扶起了他,“许大人,你这是为何?”
许审环赔罪道:“张大人,不懂事的小儿前日多有得罪,在此我给您赔罪了,还请大人您看在下官就他一个的面上,原谅他的无知无畏。”
张从宾笑道:“许大人,你多心了,今日你要不提的话,这事我早就忘了,小孩子,那没什么的。要知我也有儿子,也是天天惹是生非的,只要咱们注重教育,从今往后不让他们再胡作非为,仗势欺人,那点小事不算什么的,我不会怪罪他的,你放心好了。”
“多谢张大人宽洪大亮,本官回去一定严加管教的,决不会在让他仗势欺人,惹是生非了。”许审环连连点头赞同,眼见拜会的目的已经达到,刹时,立刻便见好就收道:“张大人,如没什么事,下官就告辞了。”
“行、行、行,那你没事常来。”张从宾送走许审环后,随机便又和福居商量起微服私访各地之事来。
话说许审环带着一身的冷汗出了节度府后,急忙便骑兵上轿回自己的府去,一路上回想着张从宾肆无忌惮的言谈,心中自是越想越气,越气越恼,心中原本就计划除掉张从宾的他一回到家中,立即便传唤管家刘明堂查问布置的情况来,“刘管家,前几****让你做的事,办的怎么样啦,人员什么的,都安排好了?”
刘明堂信信旦旦道:“许大人,你放心,在节度府的人员,我都交待过了,只有他张从宾一走出节度府,他们就会把消息立刻通知出来的。至于动手之人,还是刘高他们。”
许审环面对势力比自己强大的张从宾,深知报仇之事,急促不得,语得心长地吩咐道:“行,但要告诉他们,做事一定要十拿九稳,干净利落,千万不能鲁莽行事,而打草惊蛇,这事非同一往。”
刘明堂保证道:“这我明白,你放心吧,许大人,做这事刘高他们又不是第一回了,皆熟车旧路,知道怎么办,决不露出半点破绽的。”
许审环交待道:“明白就好,另外还要告诉他们,我不求多神速,只求稳妥。”
刘明堂道:“许大人,这个我明白,他们的功夫你不是不知道,只要他张从宾走出节度府,保管让他有出而无回的。”
许审环道:“行,事成后,我不仅重重有赏,而且我还会保证他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