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刘明堂说着,便退出客厅,找人监视节度府的动静去了。
阴险毒辣的许审环布置好除掉节度使张从宾的行动后,随着便耐心等待时机来。
时光如箭,日月如梭,不知不觉间,便春去秋来,又进入了一个秋高气爽、暑威尽退的季节了。
话说张从宾上任来,为治理好灵武,一直在处理多如牛毛的公务,自从未出外游览散心过,这一日,吃罢早饭的他忽然闲情逸致大发,换了便服,叫上福居,带着四名侍卫,便悠然自得走出了节度府,欢快地逛街游玩去。
街道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各行各业,互相参杂,纵横交错,叫卖声接连不断,此起彼伏,自是热闹非凡也。
福居,从宾两人在四名侍卫的跟随下,在东西南北大街上漫无目的地东走走,西逛逛,乱看着,在行走中当闻知城外宝光寺的主持圣辉今日在行开光祈福****时,眼见离中午吃饭尚早,不由自主中便跟随着出城的人们,也向城东宝光寺走去。
宝光寺在灵州城的东南面,距城有八、九里路程,乃前朝所建的一个寺院,据说因祈福非常灵验,故才声名远扬。其布局与其他的地方的寺院,没什么不同,也是坐北朝南,沿山门南北中轴线,保持一定的距离,而修建的寺院,依次为山门殿,弥勒佛殿,大雄宝殿,本寺主供佛殿,法堂,藏经楼。配殿及附属则分布在中轴线东西两侧,依旧是东钟楼,西鼓楼,东伽蓝殿,西祖师殿,东为寺院僧人住地,西为居士、施主居住之地也。
张从宾、福居他们看那宝光寺甚是气势,跟随烧香礼佛的善男信女进了宝光寺,在大雄宝殿那里接受了寺院主持圣辉的祝福,又在寺院内一阵闲逛后,眼见已是中午,随机便走出寺院,往临近的村镇里寻找吃饭的地方去。
却说张从宾六人闲逛着出了寺院,刚走到寺院旁边的一个村口前,一阵大喊大叫的求救声,便由村口旁边的一条岔路上传了过来,“救命啊,抢劫啦。”
张从宾他们顿感诧异,禁不住抬腿寻声便走了过去。当看到距村口不远的地方,两个标形大汉正在对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强行施暴时,张从宾顿时怒火中烧,刹时,大吼一声“住手”,便如飞般冲了过去。
那两个大汉正撕扯着那女子的衣服,当猛然闻声后,立时丢下那女子,掉头怒骂着“小子,活腻味了,竟敢坏爷的美事,爷这就送你上西天的,”从地绰起钢刀,两人呼应着向张从宾围攻了过去。
那女子随着那两名男子的离开,慌慌张张从地上爬起后,急急便逃离了那个地方去。
张从宾的四个侍卫见之,自不会袖手旁观,坐视不救,立时大声喊叫着“小子们,不得无礼,”便抽出随身所带钢刀便抢先一步,迎击过去。
那两个大汉面对着四个侍卫的迎战,不仅没有丝毫退让之意不说,反而呼哨一声,还向周围发出了信号去。
且随着哨音的落下,顷刻间,八、九个黑衣之人手持着钢刀,也不知从哪里钻了了出来,与那两名大汉呼应着,气势汹汹、杀气腾腾向张从宾他们六人包围过来。
张从宾自禁不住吃了一惊,面对其早有准备,咄咄逼人之势,忍不住便怒斥了过去,“你们什么人,想要干什么?我可告诉你们,本人乃灵武节度使张从宾,你们最好赶快给我退去,否则,没你们好果子吃的。”
“小子,实话告诉你,你要不说你是节度使的话,大爷我们还会饶你不死的,即然你已经自报家门,那我们今天是决对不能让你活的,否则,我们定然是不会安生的。弟兄们,出手狠一点,回去大哥定会重重有赏的。”来人斥喝着,随着立刻毫不留情地挥动手中钢刀,便向六人攻击过去。
张从宾原本以为只要报出自己的官职,对方定会害怕,望而生畏、而退避三舍的,万万没有想到讲出后,其不仅不怕,而且还更凶更恶了,面对其穷凶极恶的攻击,自不会坐以待毙、束手就擒的他,冷笑怒骂着,“好一群不知好歹的东西,即然你们自寻死路,那就怪不得爷了,”挥手便迎击过去。
双方刹时间便你来我往,拳来刀去,互不相让、你死我活地打斗起来。
那十多个如狼似虎的大汉自如同下山的猛虎,出海的蛟龙,攻杀之间,穷凶极恶,凶狠歹毒,自是式式取人性命,招招要人脑袋也。
张从宾他们自不敢示弱,攻防之间自也是凶狠无比,眨眼间,十多回合便过去。
然而,好虎斗不过群狼,人少架不住人多,撕杀中,没有多久,张从宾的那四名侍卫便被接二连三砍翻在地了。
张从宾自大吃了一惊,面对着杀气腾腾,步步紧逼的众大汉,赤手空拳、久经杀场的他深知仅凭他们二人之力,如果死拼硬打下去的话,必会于己不利的,刹时,不等对方的攻击形成合力,呼叫一声“福哥,不可恋战,快走,”便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一马当先冲破包围,慌里慌张向村里退去。
福居闻声后,自不会不作响应,立刻挥拳断后,紧紧跟随着,便也向村里退去。
那群大汉那肯放他们二人逃走,呼哨一声,好象早已准备好似的,立即便由南、北、西三面有堵有截,穷追不舍地围打了过去。
张从宾奔逃中眼见除东面无人阻截外,其南北西三面皆有人时,不熟悉当地情况的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