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居不躲不闪伸手便抓住了那人的拳头。“小子,你想行凶打人啊,告诉你,小爷不吃这一套的,你最好赶快把钱交出来,否则,叫你们爬着走。”
那人疼痛得‘哇哇’怪叫,不由自主便跪倒在地,虽然如此,但嘴上却还坚强着不认,“臭小子,你最好赶紧松手,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的。”
“小子,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流泪。”福居说着手筋不由自主便又加重了几分。
另一个大汉眼见同伴跪拜在地痛得直掉眼泪,自不会袖手旁观,怒吼着挥拳便福居打了上去。
福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当见另一人攻来,自是不慌,抬腿飞脚便将手中所抓之人踢翻在地,而后一个乌龙摆尾便将另一个大汉也放倒在地,而后抬脚抡拳便对二人爆打起来。“吃白食不给钱还横,真无王法了,今天犯到我手里,算你们倒霉了。”
正当福居边打边骂教训着那二人时,那酒店掌柜正在与人在后院说着话猛闻后立刻慌慌张张便从外面跑了进来,大叫着“住手,快住手,”上前伸手便拦住推开了福居,“我的祖宗啊,今日你给我惹大祸了。”随即便将二人掺扶起来并低声下气向那两人陪礼道歉。“军爷,实在对不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千万原谅我们的无知和无礼啊。”
福居面对着掌柜的形为自是不解,诧异道;“掌柜的,他们吃白食,你用不着对他们客气的。”
“你懂什么,快过来陪礼道歉。”
“孙老板,有错的是他们,不是咱们,要陪也是他们陪,不应该咱们陪礼道歉的。”
“你、你、你真气死我,等会儿再给你算帐。军爷,您们没事吧。要不要找大夫看一看啊?”掌柜眼见其二人鼻青脸肿,关切地询问道;
那两位白食者狼狈地从地上爬起后,本想怒骂指责,可一看到福居怒目横对,生怕其再打自己,自是敢怒不敢言,连忙便低下了头,二人皆乖乖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铜钱,双手捧着便恭送了掌柜面前去。“老板,这是我们的酒钱,请收下。”
那掌柜自是吓坏了,连连摆手道;“军爷,我怎能收您的钱,您这不是打我嘛。”
福居没料到他如此急忙劝道;“掌柜的,咱又不是白要他们的钱,为什么不收啊?”
“你少插嘴说话,这里的事用不着你来讲话的,”那掌柜怒叱他一声,转身扑通一下便给二人跪了下去;“二位军爷,我求求您收回去吧,我这里是不要您的钱的。”
那二人为了尽快离开急忙道;“老板,什么都别说了,不够的话,您尽管开口,我一定会补上的。”
福居看其掏钱出来,便见好就收地教训道;“小子,你们这样做就对了,记住下回不管在什么地方,都要先付款再走人,这是规矩。这次看你们还算老实就算了,把钱放到桌子你们走吧。”
“是、是、是,”两人连连答应着把钱往桌子一放,急急如漏网之鱼悻悻而去了。
“你、你、你,、、、、、、完了,全完了。”
“掌柜的,完什么呀?”
“你、你、你、、、、、、”那孙老板指着福居气得浑身直哆嗦,一句也讲不出来了,憋得一口气没上来,立时便昏迷了过去。
福居没料他如此气性,急忙按其人中,看苏醒起来后,便将其送到后面休息去。他自是不明其为何如此,随即掌勺的曹师傅询问起原因去,“曹师傅,老板这是怎么回事呀,他怎么那么怕那两个人啊?”
“唉,兄弟,你才来没多久,有所不知这里的情况,那些人咱们是惹不起的。”
“怎么啦,难道他们是这里的街皮无赖嘛?”
“他们是这里的街皮无赖好了,问题是他们根本不是的。”
“即不是,那你们还怕啥。”
“怕啥,告诉你,正因为他们不是所以才怕的,他们乃晋王手下的勇士也,比街皮无赖还要厉害的。”
“我当哪路神仙呐,原来是当兵的,值得你们怕成那样嘛。”
“兄弟你是不知,那帮人都是胡作非为不要命的主。晋王为求保护都不敢管他们,更何况咱们啦,今天你打了他们,他们自不会善罢干休的,必会寻机生事报仇的,这样一来,这店还能开成嘛?”
“原本是这样啊,好汉做事好汉当,这件事都是我惹起的,你告诉老板,我会给他处理好一切的。”
“兄弟,你别打肿脸充胖子称能了,趁着他们现在还没来,我看你还是赶紧收拾行李,逃吧,晚了恐怕就来不及了。”
“逃,你看我象逃的人嘛,我还要看看他们是如何复仇呐?”
“兄弟,你不听好人言,吃亏在眼前,走与不走,你自己决定,我们也管不了的。”
有理不可丢,无理不可争。心高气傲的福居自不把这事放在心上,仍旧照常做事。
但说那孙老板苏醒过来一阵唉声叹气后,随即便将所有的人都招呼到自己跟前,发布关门停业的命令来。“伙计们,今天的事情你们都看到了,话我也不想多说了,还请众位多多原谅,帐房先生,你立刻盘帐发工资,每人多发一个月的工资。”
“是,老板,我这就去。”帐房答应着便转身算帐去了。
福居万没料到自己好心做事却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惊慌和恐惧,心里自是过意不去,“孙老板,不关门不行嘛?”
“别说了,如果行的话,我难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