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没有别的法子可解决嘛。”
“如果有的话,我会散伙关门嘛。”
福居看着垂头丧气的掌柜的,心里头自是不安,犹豫片刻后,心一横开口道;“孙老板,事情不是已经无法挽回了嘛,你看这样行不,这个店先交给我来管理如何?常言好汉做事好汉当,万一出现什么事,你放心,决不会找你任何麻烦的,处理摆平好一切后,这店还是你的,怎么样?”
“你有何本事呀,他们皆是缺爹少娘的亡命之徒,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话,你定会吃不了兜着走的,”掌柜的猛闻自是吃惊诧异,一时间不知如何办才好了。
“孙老板,你放心,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我不会拿自己的性命作赌本的。”
那掌柜的看他信心十足,心里不由得也想赌一把看,刹时点头道;“可以,但万一有什么不妥的话,你早收手啊。”
“放心吧,会平安无事的。”充满自信的福居送他投亲靠友后,深知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为防万一,随即连夜便准备起来。
但说次日,众人吃罢早饭,便照常开门营起业来,直到申时酒店内没有客人,那两个白食者也没来时,不由得暗自庆贺,正当忙过一阵子的众人聚集在后院用饭之际,那两名白食者带领着十多个五大三粗,膀大腰圆,东倒西歪,满嘴喷着臭气,五迷三道的醉汉闯了进来,且进入酒店便张牙舞爪地拍桌子、砸板凳,大喊大叫起来,“你们他娘的一个小小酒店,竟敢老虎头上打苍蝇,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喘气当家的哪,给爷爬出来一个活的,不然,爷爷就砸店封门了。”一时间,乱哄哄闹得鸡飞狗跳、桌歪凳倒、碗破壶碎、乌烟瘴气、乱七八糟。
日前不做亏心事,半夜敲门不吃惊。福居闻知他们到来,也顾不得在吃饭,丢下手中的饭碗,安排其他人先躲避后,随即便冲了过去,面对着他们肆无忌惮、胡作非为的破坏自是生气,大吼一声,如晴空霹雳般制止起他们的打砸摔等一切破坏行动来。“都给我住手,你们什么东西,光天化日之下竟敢无端在这里撒野破坏,真是无法无天、缺少管教,今日把这里恢复原状倒还罢了,否则,我让你们一个个爬着走。”
正在乱捣乱毁的众大汉猛闻自是吃了一惊,不由自主便停下了手,愣在了那里,把目光齐齐向发话之人看去。
两名白食者一见,自是充满了怒气,转身便向一个身宽体胖、满脸横肉堆坐在门口,正在喝着开水的标形大汉报告去,“大哥,昨天就是这小子打的我们。
人无头不行,鸟无翅不腾。且说那人不是别人,乃姓李名存儒,本晋王李克用的儿子李存勗手下的一个吹拉弹唱的乐手也,因其膂力过人,深得李存勗的看重,任命其做为了敢死队的教头,其于是便依仗这个势力,在这太原城里作威作福、胡作非为,以此满城人见之都害怕。且说李存儒闻听后立刻便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瞪着一双发红的眼睛便向福居打量过去,眼见其身不高大,体不肥壮,貌不惊人时,在那两个白食者的搀扶下一摇三晃着便向福居走了过去,趾高气扬、不可一世的轻蔑般冷冷地道;“怎么昨天,就是你打的我兄弟?”
福居义正词严道;“不错,是我打的,可他们吃饭不付款,自找的。”
李存儒口出狂言、恶狠狠道;“吃白食怎么啦,那是我兄弟看得起你,否则,你请也不会来的,今日你陪礼道谦、跪头认罪、在给一点经济补偿倒还罢了,否则,别说你这店开不成了,大的不说要你的命了,其嘛也让你筋断骨折、缺胳膊少腿的。”
福居冷笑道;“吆喝,鲁班门前耍斧头口气不小啊,只可惜我不是小孩,更不是吓大的,今天你们到此无事生非、胡作非为,不给我讲清楚,你们一个个想走都不行的。”
李存儒万没料到对方如此横,自是诧异;“吆喝,我们还没找你的事,你竟敢寻我们的不是,好、好、好,有胆量,弟兄们还愣住干啥,还不动手揍他,难道还等别人送酒菜嘛。”
众人闻言刹时便向福居攻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