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时,在她看不到的城市一角,安乐正迈步走进了那所遮蔽着阳光的监狱。
“秦先生,如果让您在兄弟与女儿之中选一个,您选前者是吗?”
她茫然地睁着双猩红的眼,她一整夜都没有睡。
玻璃小窗后头的人依旧看也不看她,不耐烦地回道,“安小姐,我上次已经说过了,我没有选择,你不要再来探访我了,我不想见到你。”
“那您最想见到的人呢?她这些天有来探访您吗?”
秦昌海愣神了下,默声不作答。
“没有是吧?起初的两年里,她还会经常来看您,但最近这整整五年间,您知道她在哪里吗?”
“您知道她今天吃了些什么菜,和哪些人出去了,在做些什么吗?”
安乐木讷地说着,眼神里没有了上次谈话时的精神,她已经快要放弃了,如果这位秦老先生再不醒悟些什么,那现实估计也会一直压抑着下去,一直一直,事实就是如此,当年的事情,决定权终究不在她身上。
“您什么都不知道,就一直在这里,看着窗外,有时运气好了会漏进来几束光线,但您为何不肯踏步走出这里,让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