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进白日里在春逸园,当着众人的面说,侯爷夫人与男子私会。这事是真是假,老身不予以评论。不过,侯爷夫人出府三次,回回都遇到了我家莹儿,两次更是一直都由我家莹儿陪同在身边!公孙进不知何故,非说侯爷夫人私会男人偷了人,许是公孙进觉得自己的夫人偷人,那是一种荣耀,故而当着大庭广众之下,非这般说,老身亦无话可说!”
“但公孙进怎可以说,我家莹儿懵懂无知,被侯爷夫人利用,借莹儿之名,与男子私会!我家莹儿是不知是非之人吗,我家莹儿是这种不知妇德之人吗!”说到这个,护国公太夫人的怒气又蹭蹭蹭地往外冒!
公孙太夫人一惊,回头看着公孙进。
公孙进脸色本就很白了,想到了白日里,他的确说过类似的话,对护国公太夫人之前的话便无从反驳,脸色只是变得更加难看。
公孙太夫人光看到公孙进在听了护国公太夫人的话而发一言,公孙太夫人便知道,护国公太夫人所言非虚,确有此事。
“护国公太夫人,这中间可能有什么误会。”公孙太夫人只能含糊其辞地说着,若是能和稀泥的过去便是最好的。就算不能,也要把护国公太夫人请进府里,再如何道歉都是可以的。
“误会,什么误会,别拿这些个官官腔调来糊弄老身,你当老身是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人,不知道你在打官腔吗!”护国公太夫人手一挥,完全不听公孙太夫人的解释。
“老身算是看透了,你们是欺负莹儿的爹娘死的早啊,看不起我家莹儿,所以故意说出那样的话来毁了我家莹儿的名声。老身当真看不透,你们公孙家是怎么想的。好歹也是我们大英国的侯爷,不但喜欢往自己的头上戴绿帽子,还要扯上旁人。公孙进愿意戴绿帽子,喜欢自己夫人出去私会男人,那是你家的事情,何故扯上我的莹儿!”护国公太夫人说话一点都不留情面。
她的话,字字都似变成了一只手,“啪啪啪”地猛往公孙进和公孙太夫人的脸上扇耳光!这种无形的巴掌,更加要他们的命!
“没有,进儿没有这个意思。”哪怕公孙太夫人一把年纪,荣宠一生,活到今天还要被人拉出老脸来骂,也不敢乱发作,只能向护国公太夫人赔不是。
“没有那个意思?老身看公孙进他就是这个意思!”护国公太夫人狠狠地说着,“护国公太夫人,你也是我们大英国的一代巾帼英雄,你是怎么教育你的后代子孙的。你是这么教他们的吗:男子只有戴了绿帽,那才叫男子!老身不管你们侯爷府是怎么教孩子,怎么为人处事的,如何冤了老身的莹儿就是不可!”
水婉俏也算是见识到了,原来护国公太夫人有的不只是破皮耍赖,那嘴皮子上的功夫,说得真是一溜一溜的。
护国公太夫人的话,让公孙进的脸从白色的变成了绿色的。
女子视贞为命,而男子视尊严为命。
如今,公孙进的自尊被护国公太夫人使劲踩在了脚底下,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公孙进就喜欢戴绿帽子。
“护国公太夫人,你当真是误会了。”公孙进咬着牙说话,今天这件事情是因他而起,他必须站出来把事情解决了。要不然的话,真被吕巧莹公主给说中了,他只是一个会躲在女人背后的孬种男!
“误会,老身误会什么了。老身是误会了你没有硬要往自己的头上戴绿帽呢,还是误会了你没有冤枉我家莹儿!”护国公太夫人半步不肯退,步步紧逼公孙进,直到把公孙进逼进死胡同里。
如今,公孙进说什么错什么。
如果他说,水婉俏压根儿没有与男人私会甚至是通奸,那么也就没有所谓他对吕巧莹公主的冤枉和对护国公府的轻视了。
可真这么说,便是承认了,他冤枉水婉俏与男人私会,硬往自己的头上戴绿帽子,愿意当其他男人都不愿当的绿乌龟王八!
哪怕公孙进真有这么做,但当着那么多百姓的面,就算是打落公孙进所有的牙,他都不会承认的!
若是他当真承认了,他以后还是男人吗?!
不过,要是他不承认这一点,便是断定,水婉俏真与男人私会,而吕巧莹公主不懂事,不守妇德,助了水婉俏一臂之力。这等于给了护国公太夫人一记狠狠的耳光,不但是护国公太夫人,连带着整个护国公府,甚至是皇族,都被他扇了一下耳光!
他只是一个侯爷,面对皇宫里的那些真正龙凤,便什么也不是。他哪儿来的胆子,敢扇皇族众人的耳光。
无论是前者,还是后者,公孙进头上的那一顶绿帽子似乎是摘不掉了,区别只在于,一个是自己非戴上去的,另一个是水婉俏给他戴上去的。
面对如此两难的境地,公孙进说什么错什么,当真是打碎了牙和着血水往肚子里吞!
“你为何不说话了?你不是说老身误会了吗?老身误会什么了,你倒是把说话明白了。今天这么多人在,你当着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