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的面,把说清楚了,也省得隔两日,又被老身听到,说老身盛气凌人,无端冤枉了你!”护国公太夫人本来也没那么难缠的。
因为吕巧莹的关系,护国公太夫人从吕巧莹的口中听到了不少关于水婉俏的事情。
可就算水婉俏过得再苦,那也是水婉俏的命。出嫁从夫,谁让水婉俏命不好,偏生嫁给公孙进这么一个宠妾灭妻的主。身为外人的她,自然是不好插手。
但今天不一样了,公孙进宠妾灭妻之火,都烧到了吕巧莹的身上。要是护国公太夫人再不吭声,别人都当她是死的,当护国公府好欺负呢!
公孙进此时不得开口,侯爷府的人心中都清楚。
这么一闹,公孙进开不得口,公孙老夫人因为把护国公太夫人关在门外一事没有这个底气开口,只有公孙太夫人一个人才能撑住场面。
“护国公太夫人请息怒,无论这件事情是怎么发生的,进儿如此说巧莹公主,的确是进儿的错,明日,老身定当让进儿去护国公府,给巧莹公主登门道歉。”公孙太夫人绝口不提刚才的“误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只是承认,今天的事情,的确错在公孙进,为了平息护国公太夫人的怒气,必定让公孙进上门道歉。
公孙太夫人自觉已经给足了护国公太夫人面子,希望护国公太夫人给彼此留点薄面,好日后相见。
可惜,护国公太夫人不吃这一套!
“道歉,道什么歉,把话给老身说清楚了。”护国公太夫人绝不允许侯爷府的人,把这件事情就这么含糊其辞的弄过去了。“冤枉便是冤枉了我家莹儿,既然想道歉,就要把态度摆端正了!”
护国公太夫人觉得,公孙太夫人的这种道歉态度,没有半点诚意。
“护国公太夫人,你别欺人太甚!”公孙进忍了半天,终了没有忍住,咬牙切齿地说着。
“好好好,你冤枉了我家莹儿,辱了她的名节。事到如今,还是老身欺人太甚,果然是堂堂的侯爷啊!”护国公太夫人的气本就没有消,因为侯爷府的人一直在跟她瞎忽悠,她没看到什么实际的措施。如今,公孙进一开口,护国公太夫人都不想谈了,直接操家伙得了!
“进儿,你给老身住口!”公孙太夫人一声怒喝,公孙进不但给她惹麻烦,不把事情解决了,还再找点麻烦出来。
“哼,少在老身这儿假惺惺了!”护国公太夫人反骂公孙太夫人不好,“老身算是明白了,你们侯爷府就是以为人多势众,欺负我们护国公府只有我们爷孙俩。别以为我们吕家的女子好欺负,就算护国公府只剩下我们爷孙俩,也不会让你们这些个贼子往护国公府的门匾上泼脏水!”
护国公太夫人说所的,未必就是言过其词了。
辱吕巧莹不懂事,今日护国公太夫人若是不拨乱反正的话,待到他日以这把柄大做文章,那时,护国公府的确有理说不清,吕巧莹的贞节之名也算是被毁了。
更甚者,牵扯到皇室!
虽然,在护国公太夫人的心中,吕巧莹是最重要的。可这件事情,扯牵较广,护国公太夫人必要闹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绝不能让侯爷府这么含糊过去!
“护国公太夫人,你说话太严重了些吧。”公孙太夫人知道,错在他们公孙家,无怪乎护国公太夫人如此气愤,只是再怎么生气,也不能乱说话。什么叫作贼子,他们公孙家何曾对大英国有二心了!
若是这话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他们公孙家可是要以死明志?
“严重,亏得你们公孙家还知道严重两个字怎么写。你们如此往我家莹儿身上泼脏水,间接还连累到了皇家,老身还以为,在你们的眼里,只有公孙家,没有皇家了!”护国公太夫人可是不一个好茬,不是公孙太夫人板个脸,她就会怕的料。
“你辱了我家莹儿不严重,你冒犯皇族不严重?倒是说了你们公孙家几句重话,便严重了。公孙太夫人,你这算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在你们的眼里,你们公孙家竟比皇族更尊贵不成?翻了天了!”
护国公太夫人越说越气,这公孙家的人,当真不用给脸!
一扯到皇族,底下的那些百姓唏嘘不已,听着,侯爷府的人当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连皇族都敢藐视,难不成侯爷府把自己当成天王老子,没把皇帝放在眼里?
侯爷府的人脸色都极为地难看,就算无意辱了巧莹公主,护国公太夫人也无须把事情越闹越大,如今都闹到他们藐视皇族了。哪怕是借他们十个胆儿,也做不出如此欺君犯上的恶行啊。
侯爷府的人都觉得自己委屈,明明就是护国公太夫人故意把事情扩大化了说。偏偏他们还找不到反驳的词语,就怕再被护国公太夫人抓到了话柄,再次事情闹得更大,直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境界。
“姥姥。”看到护国公太夫人当真动了气,吕巧莹也是舍不得的。要不是她闹,姥姥若不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