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同她一样了?是不是收臀、挺胸、抬头了?是不是已经感觉到长出了猫一样的尾巴?长出了胭脂红色的针叶形翅膀?目前你缺少的是发箍,是黄玉项链,是黄金和宝石制成的束胸,它将休想在你那柔软的茹房上,这些东西将作为爱慕和崇敬的信物由爱你超过万物一切的人送给你一即鹰身女妖的幻想者。
五、阿尔丰索和女孩们
卢克莱西娅太太又一次擦擦笑眯眯的眼睛,她在争取时间。她不敢询问阿尔丰索那个黛特·巴里卡给她讲述的事情是否属实。她曾经两次要发问,两次都没敢开口。
“母亲,你笑什么呢?”那孩子出于好奇想打听个究竟。因为,自从卢克莱西娅太太走进圣伊西德罗区奥里瓦尔大道上的这座小住宅以后,她就总是不合时宜地哈哈大笑,好像要用眼睛把他吃掉不可。
“‘我在笑一个女友给我讲的故事。”卢克莱西娅脸红了。“真不好意思问你。可是我又特别想知道那是不是真的。”
“一定是关于我爸爸的闲话。”
“这故事虽然相当俗气,我还是讲给你听听。”卢克莱西娅太太下了决心。“我的好奇心很强,超过了我的教养。”
据黛特说,她丈夫也在场,是他半喜半怒地讲出来的,那是每两三个月在利戈贝托书房里举行的一次会晤。与会者都是男人,是五六个年轻时的朋友、中学大学里的同学或者是街区里的伙伴,他们纯粹出于惯例才聚会到一起,已经失去了热情,但是又不敢破坏了这个规矩,可能是因为这样一个迷信的推测:谁要是缺席,厄运就会降临到那个开小差的头上,或者降临到大家身上。于是,大家就坚持见面,虽然他们跟利戈贝托一样。已经对这每两三个月一次的会晤失去了兴趣。会上,大家总是喝白兰地,吃奶酪饼,回忆故去的朋友和讨论现在的政局。卢克莱西娅太太回忆说:随后,利戈贝托由于厌倦就会头疼,就必需喝几滴缬草汁。在上个星期那次会上,又是如此。这些朋友们——五十或者六十岁的人了,其中有人已经迈入退休的门槛——看到阿尔丰余头发乱篷蓬地走了进来。他那蓝蓝的大眼睛吃惊地注视着这群聚会的人们。他那身校服穿得很不规矩,这给他那漂亮的身段增加了一种自由的颜色。
这些先生们纷纷冲地微笑,打招呼:阿尔丰索,你好!你长大了!真高哇!
“不向我问好吗?”利戈贝托干咳一声,责问儿子。
“当然要问好。”利戈贝托前奏的儿子用清脆的声音回答说。“可是,爸爸,求求你,告诉你那些朋友们,喜欢我的时候,千万别摸我p股!”
卢克莱西娅太太哈哈大笑,这是下午的第五次笑声。
“阿尔丰索,你就跟他们说了这种粗话?”
“因为他们借口喜欢我,就总是摸我p股。”那孩子耸耸肩膀,不觉得这个话题有什么要紧。“我不喜欢他们摸我这里,闹着玩儿也不行,摸了以后我这里痒痒。只要一痒痒,我就用手挖,挠得这里一片红肿。”
“那这是真的啦,事情你告诉他了。”卢克莱西娅太太从发笑到吃惊,接着又笑了起来。
“当然,黛特不可能编造这样的事情。那利戈贝托呢?他有什么反应?”
“他恨恨地瞪着我,让我回自己房间做作业去。”阿尔丰索说道“后来,客人都走了。
他又狠狠地骂了我一通。还取消了我一周的零花钱。“
“这些老东西,臭手伸得真长!”卢克莱西娅太太突然之间愤怒地喊叫起来。“真不要脸!要是让我看到了他们,非得一脚把他们都给踢出门外不可!你爸爸知道了这种情况,还那么冷静吗?不过,你得先发誓:你说的都是真话?他们真的摸你p股?是不是你又在异想天开地胡编?”
“他们真的换了我。就是这里。”那孩子拍拍p股说道。“跟学校里的神甫一模一样。
母亲,这是为什么?我这个p股上有什么?他们干吗都想要摸一摸?“
卢克莱西娅太太盯着他的眼睛,打算猜出来他是不是在撒谎。
“假如这是真的,那他们就太不要脸了,简直是胡作非为!”她终于高声说道,不过心中总是有怀疑。“学校里也有这种事情?你跟利戈贝托说过这件事吗?应该去打一架!”
那孩子露出一副平静的神情。
“我不想再让我爸爸c心了。尤其是现在,因为我看他实在太伤心了。”
卢克莱西娅太太低下了头,她有些慌乱。这孩子是个大师,经常会说出一些让她难过的事情来。好啦,如果这是真的,就应该让那些不要脸的家伙难堪一下。黛特的丈夫曾经给黛特讲过:他和他的朋友们有一次惊呆了,长时间不敢看利戈贝托。后来,他们才开起玩笑来,虽然脸上带着各种各样的表情。不管怎么说吧,这个话题就算过去了。她转到另外的事情上去了。她问阿尔丰索在学校里表现如何?下课前就早退会不会影响念书?是不是看电影去了?是不是踢足球去了?还是参加什么聚会去了?可是这时胡斯迪尼婀娜端着茶和饼干走了进来,她的一番话让卢克莱西娅改变了计划。这姑娘听到了谈话的全部内容;她针对最放肆的部分开始发表意见。她肯定那孩子又在撒谎:“太太,您别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