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峰哈哈大笑:言!小波,你发明了一句格言啊,说不定哪次我把你这话写进书里!”呼地掷给小波一支香烟说:“我一直想产生新的格言,可是格言的父母把他们的女儿看的紧,所以除了不停地追求,我别无选择。追求不是走而是跑,跑得快不如跑得好,好得别人想做也做不到。”
小波把烟点了吐出烟雾,笑了:“你这也像一句格言啊。”
“你们慢慢地吹牛想格言吧,烦。”被子扯过蒙了头。
这时门“吱呀”开了。山凤刚刚洗过头发,探进个瀑布飞扬的头来:“呀,你们几个大烟鬼,抽得满屋乌云飘扬哩,还不睡做哪?”
黑毛一脚撩了被子,从床上坐起来:“这两个家伙在谈女人呢。我听了烦哦。”
“我们说正事,啥女人女人。这不,你的女人来了,不爱听滚去和山凤睡!”西峰恼怒,黑毛的话还真的打断了他正在揣摸着咏雪其人的思路。
“死西峰,尽说笑话,我找香香姐告你状去。”山凤笑眯眯地扮个鬼脸,带上门走了。
山凤走了,西峰发现了新大陆似地,对小波和黑毛说:“唉,女人哪,最漂亮该是啥时候呢?”
黑毛说:“做新娘那天嘛,你以为我猜不着。”
西峰摇晃着脑袋:“你当然猜不着。”
黑毛想了想,摸摸脑子,说:“不会是洗澡的时候吧?”
西峰笑了:“亏你想得出来。”
小波说:“刚洗过头的时候吧。”
“不对,有点沾边了,再想一想。”西峰高深莫测的样子。
小波说:“你不就是刚才看到刚洗过头的山凤,才有此一感吗?我的眼睛可亮呢。”
西峰说:“老大就是老大,说话有逻辑性。可是我的答案不一样呢。我认为是早上梳头的时候。十个女人有九个一边梳头,一边作思索状。是想啥?想的就是昨晚春梦缠绵,要么就是春宵一度的回味。非常希望看见自己散乱的头发和残余的晚妆,而又感到幸福,对于女人只有晨起一刻。”
小波点头。黑毛却扔给西峰一只臭袜子。
哥们沉默了几分钟。
西峰一句自言自语,打破了沉默:“咏雪,永远都是微笑着的。高雅高雅呀,我们以后就叫她微笑吧。”
“p,你个天生的sè_mó!”黑毛咒西峰。
“不是sè_mó,是情种吧。”小波附和黑毛。
“还情种,呸,是一只发情的公猴子!”黑毛的这句话把西峰惹火了。
西峰挥着拳头就要揍黑毛,门又“吱呀”开了。还是山凤把头探进门里来,脸色很难看。
西峰就嘿嘿一笑:“山凤,你晓得我打不过黑毛的,我不过是想气气他。唉,正想活捉唐王,谁知秦琼来救。”
“还咬文爵字哩,我看香香姐和丽珠是不是出了啥事?”山凤急切地说:“她们俩到外面去卖点水果,我正在洗头未去。可去了快一个钟头了,她们还不回来,我担心死哩!”
哥仨相互对望一眼,惊了:咋办?碰上劫财的,还是劫色的混混哥了吧?
山凤又自责地说:“我还是该早点上楼来说,我以为等等她们就回来哩。”
“好像前面的夜市,离这旅馆没多远,咋的这么久不回来。说不定夜市好玩,就多转一会。真是的,女孩子晚上出去多危险。走,看看去。”小波当机立断。
哥仨匆匆出门寻去。山凤也跟在后面来,挽住黑毛的手。
黑毛恼了:“你去添乱,回去呆在屋里别出门。”
“你们都走了,我怕哩。”山凤摇晃着黑毛膀子。
“好吧。”黑毛同意了。
香香和丽珠在夜市逛了一会。买了几斤水果,并没有在夜市逗留,而是赶紧回来。不想越走越不对劲,这地方小街道小巷口太多,犹如“井田制”似的。两人心中暗暗叫苦。
两人已经走进了 “三教九流”各色人等聚居、各开放城市城郊结合部都有、近二十年历史的新生地段——城中村。
当香香和丽珠忘了路,走到这片由低矮的农房、用建筑工地的篾条板和楠竹搭建的一间挨着一间的简陋房集在一起的地方。房顶、墙壁上绷满了各色尼龙布。烟雾缭绕、人声嘈杂,空气里弥漫着难闻的怪味……
正想找个人打听时,三四个高矮不一的贼眉鼠目的男人走了过来。
其中一个高个子男子嘻皮笑脸地说:“喂,小姐,做生意的吗?多少钱?”
香香和丽珠一瞧这几个就不像是好人。丽珠吓的心口“扑咚”跳。香香胆大,就说:“做啥生意?我们要回旅馆。”
“到旅馆也可以呀,多少钱?”几个男人的眼睛不规矩地在姐妹俩身上扫来扫去。
“啥多少钱?”香香莫名其妙地反问。
“妈的,还装蒜,这么晚不是来寻人打d才怪!”有一个人伸手就掐丽珠的脸蛋。吓得丽珠哆嗦着一声尖叫。
另一个人伸手来摸香香的胸脯。香香不知哪来的胆量,一闪身让开那只肮脏的手,同时甩手一个耳光掴过去,打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