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我那些都是治病的,这个我还真不会。”
江陵坐在椅上,正在大叔的拿捏下,舒缓著全身麻木的血脉,听了这话斜觑了他一眼,你不懂?蒙谁呢!
南疆用毒第一高手,难道连个哑药也整不出来?不过他心里明白,大叔不肯出手,是怕往後有个好歹,别人记恨著他。这种事,还是让他们自家人干比较好。
於是长贵把满腔的忿恨发泄到了山路上,连夜赶了个来回,买来了市井兜售的哑药。无论秀珠怎麽哭闹,下跪求情,全家没一人帮她的。
连平素最疼她的老外婆都给气病了躺在炕上,出来看都不看她一眼。
强摁著把药给她灌了下去,等到药力发作,确认她说不出话来後,就给秀珠随随便便换了身红衣裳,将她的行李卷了个小包袱卷,连日子也不挑,直接就拖到赵二嘎家里去。
村长媳妇看著赵二嘎那个破家,有些於心不忍,偷偷问村长,“要不,咱还是把给她从前置办的嫁妆送来吧?”
可村长却道,“这会子全村人都看著在,咱们做得越绝情越好。等往後他们日子慢慢过起来了,大夥儿不那麽计较的时候再一点点的送,对大家都好。”
村长媳妇点头,再看一眼蜷缩在屋角,泪流满面的秀珠,叹息一声,说不清应该是可怜多一些,还是觉得她活该更多一些。
整件事里,可能最占便宜的就是赵二嘎了,平白捡了个媳妇,还是平时想都不敢想的秀珠。
秀珠原以为到他这个穷家,再怎麽样,自己也能制服这个yù_wàng强烈的男人。
没想到等人一走,赵二嘎就把她的衣服扒光,先拿麻绳结结实实的抽了她一顿。那玩意儿打在身上,不会破皮,却一下去就是一条红道道,极疼。
秀珠给打得满地翻滚,鬼哭狼嚎,不一时,雪白的皮肤上全是纵横交错的红痕。等打到她再也不躲,只是跪地求饶後,兴奋之极的赵二嘎才收了手,却又提枪上马,骑在她身上尽情发泄了一通。
等完事後,他才望著身下早已不作半点反抗的秀珠,憨憨一笑,“我嫂子说,你不是真心跟我过日子的。得治到你怕了,你才会老实。你放心,只要你好好干活,我就不打你。但你要是不听话,我天天抽你!起来,快去烧饭,再把屋子收拾整齐,哥嫂明天要来看的。往後他们天天会来监督你,要你干什麽,你就得好好干!”
秀珠含恨抹一把眼泪,忍痛从炕上爬起,穿好衣裳就下地干活了。她的眼泪再多情,也软化不了鞭子的心,除了老实听话,她还能有什麽办法?
就在秀珠过著咎由自取的苦难生活时,某人却幸福得快要爽上天了。
“阿满,我脸还痛,这肿也没消,你帮我揉揉。”
“阿满,我胳膊还酸啊,你喂我吃饭吧。”
“阿满,我屁股痒,你帮我……”
勒满怒了,一脚踹在某个借著受了委屈,化身缠人精男人撅起的屁股上,“江陵你够了啊!家里一堆的事还没干呢,谁有空陪你唧歪?”
被踹飞的江陵忧伤了,大叔刚回来时,心疼他受了委屈,对他是多麽的温柔啊,任他想怎样就怎样。可好日子怎麽这麽快就结束了呢?不甘心啊不甘心!
正在江陵沈浸在那美好的回忆里时,旁边传来咯咯的笑声,是阿昙阿泰,看见老爹挨踢,很是开心。还努力的向他爬来,准备也有样学样的踢两脚。
没良心的小东西!江陵愤而起身,扛著俩娃干活去。别想在家缠著你们阿爹,那是我的!
可两个小家夥更兴奋了,一个骑在他肩头,一个挂在他脖子上,出发!出发!俩孩子在家闷一天了,正好奔向广阔的美好天地。
江陵更加忧伤了,臭小子们还太小,等你们再大点,非抓你们来当小童工不可!
作家的话:
小阿泰严肃的说:使用童工是不道德滴!
小阿昙笑眯眯的说:小盆友就是要玩啦。
小江坏笑著说:今天是教师节,小盆友也是要上学滴哟。
小包子们吓哭了的说:偶们不要上学,不要不要不要!
大叔淡定的说:教师节,老师是要放假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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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鲜币)随风续(包子甜文)31
时已入夏,在田地里干活就显得越来越辛苦了。
火辣辣的太阳一大早就挂在天边,晒得人汗往下直淌。出门的时候在家里磨蹭了一会儿,江陵挑著俩儿到药田的时候,前胸背心都已经汗湿了。
两个小东西倒是浑然不惧高温,依旧在树荫下异常活泼的打闹戏耍。虽然他们也爱阿爹,但无疑也很爱玩儿,尤其是出门玩,简直跟过年似的。
正好勒满要准备下一次赶集的药材,嫌他俩在跟前闹心,就给江陵带了出来。不过为了他们的出行,还特意准备了两根绳索。将这两个爬行范围越来越广的家夥拴在江陵能看到的树下,免得又闹出走失事件。
而阿泰阿昙自然不满足於被束缚在这麽小的活动范围内,但怎麽办?他们还小,对俩爹的强权还无力反抗,只能努力在有限的范围内,玩出无限的精彩。
就好比爬得不过瘾了,便开始往直立行走发展。
扶著树,阿泰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陡然增高的视线让他激动不已,嗷嗷的冲他爹鬼叫。
江陵在家已经看了好几回了,回头笑笑,来一句,“干得好!”就算把儿子打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