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年的旅行受尽风吹日晒,这双手绝不应该这么白皙细腻,皮肤像是少年人一样干净,手腕内侧有一颗小小的朱砂痣,安捷像是见了鬼似的看着那颗小痣,他清楚地记得,二十五岁那年,木莲不在了以后,这颗朱砂痣被他亲手割下来,只留下一个狰狞的疤痕……
他轻轻地撩起自己的病号服,手肘上被沈建成打中的枪伤半分痕迹都没有,还有肩上被大石头刮破的地方,眼下只是因为床太软的缘故而有些发酸,这不对劲!
“哟,小伙子你可醒了。”正好进来的一位稍微上了些年纪的护士看见呆呆地坐着的样子,以为是他刚清醒没回过味儿来,亲切地笑了笑,“躺好几天了估计不好受,这输着液呢,你先忍忍,别乱动,回头我给你叫医生去。放心,没多大事。”
事大了!
安捷看着她说话就要出去,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