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庭真眉毛一点点的蹙起,感觉乳首同时被吸吮,整个背脊发麻,性器很快渗出露水,弄脏了内裤,mì_xué也狠命的收缩,汁水流了一地。
沈文森掐捏庭真被吮吸的艳丽娇红的rǔ_fáng,舌头在娇弱的红蕊上打转吸吮,手指在周围按压,受到压迫的乳首通红的狠,哺乳期的庭真完全受不住,惊叫一声,涨奶使得他无法管控情绪,浓香的奶汁猛地溅了沈文森一嘴,可怜的te被呛得小脸憋红,呜呜啊啊的死命哭起来。
庭真下面没受到任何抚慰很快解放,处在高潮的失神当中,沈文森很痛快的瞥了一眼哭的厉害的儿子,仿佛打了一场胜仗,将te抱回摇篮。
夹着庭真抵在墙壁上,狰狞的性器从裤袋中解放出来,沈文森捏了一把庭真湿漉漉的脸蛋,又狠狠得亲了一口说:“儿子吃饱了。”
庭真无力的扫了婴儿床一眼,两条细嫩的腿被沈文森捉着从下至上的啃了一遍。
又模模糊糊的听到沈文森非常得意的说:“轮到我了。”
第二十四章情热相溶(h)
本文是龙马
vi; 生育后的庭真仿佛是勾芡在甜汤里翠绿嫩笋,带着清甜的芳香,又合着难以言喻的浓炼怡人。
沈文森臂肉隆起,两侧的肌肉完美的堆砌在一块,他眸光浓重,和呼吸一样,庭真一挨上他的目光,全身就像是被小火煮过的水,肌肤烫出娇嫩的粉色。
沈文森倾身咬住庭真的嘴唇含在嘴巴里面磨撵,粘膜相互的舔舐,津液纠缠,有几缕袅袅的缠在庭真的下巴上,又被沈文森密密麻麻的吻给啃咬了个干净。
处在情欲之中的沈文森非常喜欢用那把低醇的嗓音细细的叫:“真真。”
暴厉的性器早已无法忍受,从庭真张合不停得mì_xué猛地一插到底,那样深,又非常非常的狠的力度,让庭真整个腰盘一颤,然后无力的软下,只能勉强攀附住沈文森的肩膀,圆润的指甲在男人的肩头划下几道可怜的印子,声音软出一汪水来叫:“文森….呜……”
墙壁好像都被不停得摇动。
远处近处传来模糊的声响,合着窗外晦暗又暧昧的灯光,两人纠缠的身影仿佛是洒在毛玻璃上的,被堂而皇之的昭示在所有人面前的影片。
迷蒙又sè_qíng。
庭真忍不住撇过小巧的头颅,纤细浓密的睫毛唰唰唰的在眼帘下落出一片皎美得阴影,沈文森看得心痒,凑过去,用舌头舔庭真睫毛上缠着的细小泪珠,一根根的舔,一边深深的进入他,好像是饮鸩止渴的人。
不在发情期的l,是真正意义上的鱼水之欢。
他们并不受原始情欲的支配,而是完全的心灵上的结合。
沈文森拉过庭真洁白的手腕子,一点点往下探,庭真只来得及发出一道惊呼:“别….”
就被摸索到两人结合着的湿漉漉的部位。
那块非常湿润,指尖甚至偶尔扫过沈文森坚硬的股腹和浓密的毛发,庭真羞的脸色通红,白瓷般的肌肤藏不住他的心思。
他觉得羞赧的几乎可以去死了。
而沈文森却挂着狡黠的笑,一边喘了一口气,汗珠从半边眉毛上缓缓滑落,他偎在庭真耳边,低低的说:“摸摸看。”
“真真,我在你里面。”
他咬他的耳朵,又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捏住庭真的腰摆,勃发的yù_wàng狠狠从庭真身体全数抽出,进而完完整整的猛地刺入。
“啊……..”
耳边尽是庭真仓皇不定的尖叫。
嗓子眼都是ga的甜蜜气息。
有爱人相伴,每天都是情人节。
梦到这里,庭真猛地惊醒,他犹如被泼了一身的冷水,冷水浇灭身上的火,带来难以言喻的焦灼感,他第一次感到心慌意乱。
…….
摩诃桀多在酒会上的失常让近臣们非常担忧。
要知道,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武器能厉害过一个甜美的l杀伤力几乎是百发百中。
而摩诃桀多不仅是个君王,更是一个欲罢不能的。
若是一般的大抵也轮不到别人操心,现在这位不曾动心的皇帝对敌国俘虏已经不是抱有简单的兴趣。
而是一种必须要达成的执念。
若是有一日摩诃桀多执意要娶他,当然没有人敢说不。
可是,俘虏的真心是否会向着摩诃桀多呢?
答案谁也不知道。
摩诃桀多仍穿着酒宴上的军服,高大挺拔,像是黑夜中泼洒过的墨点缀星河,但他和沈文森完全不同,摩诃桀多即使不穿军装仍带着与众不同的帝王威严,让人不敢亲近。
摩诃桀多掐着庭真的下巴,看他雾蒙蒙的灰瞳,心中的欲念勃然大起:“朕有什幺不好。”
庭真撇开头只说:“陛下,战虐只会引来衰亡。”
摩诃桀多一愣,随后说:“如果….如果朕不攻打蒂拉,你是不是就…”
话还没有说完,摩诃桀多自己住了口,他要说什幺呢?
为了一个o,自己就要放弃统一的梦想了吗?
摩诃桀多为一瞬间的犹豫感到心惊肉跳,随后分外恼火。
可是,如果作为伴侣,摩诃桀多却不能给自己喜欢的o哪怕一丁点承诺,庭真是俘虏,将来若是收复了蒂拉,庭真也只会一直怨恨他,一辈子不原谅他。
若是没有收复蒂拉,下面的臣民不会安心,将这样一颗随时会爆炸的炸弹放在自己身边。
他们两个人没有未来,摩诃桀多一开始就应该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