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前一后出来了,便疾步朝上窜了上来,将鄢楚楚腰肢往怀里一揽,沉声说道:“要为太后贺寿的,先随我去。”
男人强势霸道,鄢楚楚奈何他不得,轻睨了他一眼,被人拐走了。
嬴妲在门槛外手足无措的,又微微失望,萧弋舟看了她许久才拾级而上,将她的双手握住,眉峰皱起,“手怎么冰凉?又不听话了?”
今日见了子郢和鄢楚楚,愈发心意难平,嘟唇哼了一声。
萧弋舟御极以后,子郢自请留在淮阳驻军,萧弋舟便赐了他金印,封其为刺史。
许是当初夺天下时,萧弋舟为了寻嬴妲消失许久,当时流言四起无法压制,都传狡兔死走狗烹,居首功的东方先生更是在劫难逃。萧弋舟本以为东方先生或许会体谅信任自己,然而他却在留下奏疏《七略》之后,自请离去,飘然山间,要效仿前代先贤。萧弋舟只得封其为侯,赐重金放还。
他身边所留的旧部已不算多,萧弋舟也不曾苛待他们,谣言散去之后,跟着又有这样那样的传闻。天下初定,人心不稳,本是常情,只是萧弋舟不可豁免地感到头疼。
是夜,萧弋舟留宿在皇后寝宫。
如今萧弋舟每日政务缠身,虽说俩人每日都能见着,但同寝却少,即便躺在一处,萧弋舟也只是仰面阖目,很快地便睡了过去。
烛火随着微弱的风,一闪便灭了,冰冷的夜里,他于半梦半醒的蒙昧之中,隐约听到身畔有女人低微的饮泣之声。
他倏地睁开双目,意识到那时谁的哭音,恐惧地朝嬴妲拥了过去。
“怎了?不舒服?”
他抚着她的背,轻轻拍着,唯恐她又害了病忍着不说。
嬴妲摇了摇头。
萧弋舟将她的发丝拨到脑后,抚摸她的面颊,脸色已浸湿了泪珠了,他心疼如绞,猜测是自己近来冷了她,自责道:“那是——是我不好,又没照顾你的感受。你再等等,等这阵过了,我带你踏雪赏梅,你——”
他的话被嬴妲抽搭的隐隐含羞的嗓音打断了:“夫君,你已经快两年没有碰过我了……”
萧弋舟愣住。
她缠了上来,柔软的胸脯紧紧地贴住了他的胸膛,低声泣道:“你可是厌我?”
“我……”
☆、第102章 番外之妖后手札
萧弋舟四肢僵硬,目光露出错愕和羞愧来, 被他极快地用一贯拿来粉饰太平的咳嗽掩饰过去, 垂下目光来,长长的漆黑睫羽覆住了眼眸,看不清里头神色。
嬴妲的身体已经哭到颤抖了。
他揉着她柔软的细腰, 哄道:“你身子不好, 莫想多的, 好好歇息。”
这话嬴妲就不愿意听了, 她将人推开,眨着泪眼怒道:“我身子好得很!”
又蛮不讲理控诉起来:“你就是厌我了!厌了我的身子,再就会厌我这个人!厌了我,就会找别的女人,正好你那间新建成的大皇宫有地儿储秀!”
“我……”
萧弋舟支吾望着她。
他咬牙道:“我冤枉!”
嬴妲睥睨着他。
萧弋舟咬牙,大掌放在她腰间,撕开了她的衣裳。
他欺身挤了进来,嬴妲闷闷哼哼地望着他的脸, 伸臂将他搂住, 眼底不住地有泪珠滚落。在萧弋舟埋首于她颈边不再动弹时,她攥住了他的长发, 哀求道:“动一动好不好?”
萧弋舟无法。
她一遍一遍地求着。
他只好顺着嬴妲的心思,慢慢地试探她的底线,一直问她可还舒适。她本是一个羞涩的姑娘,却整晚都在回应他不厌其烦地问话,让他安心。
云消雨散时, 萧弋舟畅快地长长出了口气,过程因为要照顾娇妻不得放肆而有些憋闷,但幸而结果还算愉快。
他将汗透薄衫犹如搁浅的鱼儿般的娇妻抱到身上来,让她伏在自己胸口歇憩。
嬴妲羞得闭上了眼,“我不这样,你打算一世都不碰我不要我了?”
萧弋舟要说话,她抬起了头,手捂住他的嘴,不许他开口,定定地盯着他的双眸,半羞半恼地说道:“那件事就忘了,以后谁也不许再提,你也不许,更不许为了它耿耿于怀。”
他凝视着还浸在泪水与汗水里清丽的俏脸,缓缓地,将头点了下。
嬴妲心满意足地伏下来,“我今日见了楚楚姐,她又怀上了,问我可有打算再要一个女儿。我心里便想着,我自己与谁生女儿?夫君一点都不好,都不碰我……”
萧弋舟嗓音靡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