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女儿?”
嬴妲“嗯”一声,“想要的,怀小虎的时候就想是个女儿,谁知道生下来又是儿子!好坏啦!为什么每次都是儿子!”
萧弋舟抱紧了她,想到她生老二时难产便心有余悸,“过几年,再过几年才给你生,现在不给。”
她瘦得几乎只有一把骨头,他怎么肯放心?
“我也没有现在就要,等平儿大些了,有了妹妹他会更疼爱妹妹的,现在生下来,三兄妹一齐闹人,我每日都要头疼三遍。”
她眨了几下眼睛,望着萧弋舟颇有几分不信任地问道:“但,夫君啊,你能忍住么?”
萧弋舟长长吸了口气,认命地闭上了双眼。
今日之前,完全可以。
但熟料皇后忽然舍身饲了他,食髓知味,勾起火气来,往后怕是很难忍住了。
“幸而有避子药。”
他猛睁开了眼。
嬴妲脸颊晕红地柔软笑着,“夫君还记得那东西么,你跟我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呢,我跪在你面前求饶,你才放过我。”
“有这事么?”
他以前的过分他都记着,故意装作忘了,只是不免有些羞愧。
嬴妲却道他真忘了,立马正色起来,“有啊,我说那时明明是多事之秋不宜受孕,是公子非要与我行房……”
萧弋舟听不下去了,翻了个身将人压下来,堵住她的唇啃了下来,嬴妲唔唔的声儿残缺不全地连成大意“就是你急色啊”,萧弋舟身体力行地证明了这一点。
再度停歇之后,嬴妲脸色潮红,娇软无力,几乎连抱他的力气都没有,萧弋舟有些担忧,虽然她一直说着“舒服”,却也有可能是纵容迁就他的假话,对这个小妻子他已经太过了解了,便诚惶诚恐。
“软软,疼么?我去传御医——”
他急慌地要收拾衣物下床,嬴妲脸色大红,唤住他:“丢死人了!不许去!”
萧弋舟茫然地退回来,将她脸颊上因为汗珠贴着的青丝拨开,嬴妲细声道:“传水去吧,我想浴身,身上黏黏的。”
萧弋舟便朝外喊了声,命人拎热水来。
嬴妲困在他怀里慢慢地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间有人抱着她走入了温泉水中,替她擦拭身体,为她净身,将她放回温暖干净的床褥中,她本能地循着那人的体温拥了过去,一种强烈地将那人占为己有的愿望支配着她,半梦半醒时分这种本能暴露得一丝无遗。
萧弋舟坐在她的床边,望着爱妻充满餍足的睡颜,半是好笑半是无奈,尤其被她勾着手指依赖地贴着脸颊时,雄性骄傲简直冲上天灵盖,令他脑热地在她榻边坐了剩下那半宿。
嬴妲为了证明自己的身体足可以承欢,醒得很早,见萧弋舟还趴在她的床头睡着,她忍不住露出笑容来。
他也随之醒来,将她握着自己手的柔荑摇了摇,“这时辰我要上朝了,你自己多睡会儿。”
嬴妲才想起来他有早朝,思及昨晚自己的所作所为,脸热起来。
“夫君,我是不是成了魅惑君王的妖妃了?”
她说到“妖妃”二字,脸上红云更显,犹如彤霞。
萧弋舟的食指点了下她的额头,宠溺地一笑。
“有自知之明便好。”
嬴妲点了点头。
见他又要走,忙唤住他。
萧弋舟诧异地回头。
嬴妲赧然地攥住了锦被,“夫君,昨晚多谢你的看护,我……”
“说什么傻话!”他皱起眉,“你是我的夫人。”
嬴妲想想,觉着自己确实犯傻,腼腆地垂了眸,“夫君今晚还来么?”
他略感好奇,“你盼我来?”
“嗯。”
“我今晚将奏折拿到你寝宫里来批。”
他微笑着亲了她的唇一口,起身走了。
皇后攻势温柔,又擅红袖添香,素手皓腕,冰肌玉骨,如此活色生香的大美人立在身旁,幽芳如雾,食人魂魄,哪个男人忍得住?萧弋舟面色如常内心痛苦地想,将奏折拿到嬴妲寝宫里批阅是他烧坏脑子下做的决定,日后万不可如此,公事私事两相耽误,事倍功半。
最后他扔了奏折,压着小皇后在席上胡来了几回,嬴妲又耐不过他的毅力,哼哼哧哧地有了些不适,萧弋舟注意到了,忙收敛起自己的孟浪。
嬴妲抱着他,鼻尖蹭他的颈边皮肤,“我舒服的,夫君,我爱同你敦伦,只是我自己身子不好,不是你的错。”
他知道她个性温柔腼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