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厉戎指了指他包裹着厚厚白纱布的额头:“方便洗澡吗?要不要我帮忙?”
饶是对方说的自然,詹智尧还是一下子瞪圆了眼睛,手摆的什么似的:“不用不用,太客气了,我小心点就好。”
看着男人近乎逃窜的错身而过上了楼梯,厉戎轻笑了两声,走到酒柜那里倒了杯苏格兰威士忌慢慢喝了起来。
一杯酒喝的见了底,时间不早不晚刚刚好。
这边酒杯放下,那边楼上门锁轻微咔哒一响,詹智尧小心翼翼的声音从一层半的楼梯那里传过来:“嗯,厉总打扰一下,请问现在方便吗,有点事情,想跟你沟通一下。”
厉戎点点头,不介意的稍稍抬头看着他:“客厅,还是你卧室?”
“我想,”詹智尧想抓头发,紧张的小动作。只是手指碰到白纱布又讪讪的放下:“到房间吧。”
进了房间关了门,厉戎姿态从容的坐到窗边的沙发上,对比的詹智尧更加局促,无所适从的样子。
“你不是有话说吗?过来坐。”厉戎指了指隔着小圆桌几的沙发:“不介意我抽烟吧?”
詹智尧摇摇头,慢吞吞走过去,半边身子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