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承一眼,白静承这人性子较为内敛,即便已经同陶寒光上过很多次床,但被陶寒光直接看私密部位的时候还是会害羞,两条腿绞在一起,试图遮挡一下。
陶寒光眼神一暗,不悦道:“扭什么扭啊?张开腿,yín_dàng点宝贝。”
狎昵的语气令白静承心里过电一般酥麻,他被拷着的双手紧紧抓了抓手铐,慢吞吞地伸直笔直匀称的长腿,缓缓打开,颜色粉嫩的生殖器和入口进入眼底,一览无余。
陶寒光一早就调查过白静承的感情经历,知道他在这方面是个雏,然而白静承身边觊觎他的人实在太多,陶寒光始终对那些假想敌不放心:“静承,除了我以外你和别人有过肌肤之亲吗?”
“哪怕是接过吻也算。”陶寒光想了想,加上一句。
白静承原本想摇头,听了后面一句话又迟疑的点点头。
陶寒光猛然窜起一腔怒火,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白静承意识到事态严重,忍不住想解释一番:“可那是我很小的时候……”
“够了!”陶寒光低吼一声,将手中的毛巾狠狠丢地上发泄,“白静承,我不想听你和某个人如何干那种事!从现在开始,我会让你忘掉那些,这个世上只有我才能碰触你!才能拥有你!”
白静承很怕陶寒光随时发疯,这意味着接下来他又要受一番苦难了。
如他所想,陶寒光阴沉着脸,拉开床头柜最底下的抽屉,白静承看到里面装满了各式各样的性玩具,陶寒光拿出一个跳蛋,涂满润滑剂塞入他身后,白静承十分排斥这种东西,肠道不停地蠕动,企图把跳蛋排出来。
陶寒光把跳蛋调成自动档,白静承起初感觉不到那东西在震动,忽然体内放佛遭到电击,敏感点被狠狠刺激,震得他腰身往上一弹,跳蛋又不动了。
“嗯……啊!”
时而震动的跳蛋比有规律的chōu_chā更加可怕,白静承不知道下一次刺激什么时候来,浑身紧绷,所有的知觉都汇集到了下身那一点,令他比平时还要敏感。
渐渐抬头的前茎被细绳一圈一圈的捆紧,陶寒光在铃口插入了一枚类似耳钉的东西,最后用一个安全套套住。
白静承不自觉地夹起双腿,互相摩挲,陶寒光嘴对嘴喂了一粒药丸给他吃:“今晚还长,这个能让你好受些。”
不用问也知道,药丸是春药,白静承被强迫着咽了下去,药丸化开,在他身体里逐渐烧起一把火,白静承脸颊发红,浑身发烫,肌肤变得十分敏感,稍微擦过床单都能引起仿若被抚摸的瘙痒感。
陶寒光将跳蛋调到最高档,强烈的震动犹如火上浇油,令白静承爽得意识全无,不由自主地开始抽搐,嘴里嗯嗯啊啊的淫叫不断。
白静承被快感和不能释放的痛苦双重折磨着,床单被他磨蹭纠缠着一团,陶寒光隔着棉质布料挠了一下白静承,白静承发出尖锐变调的呻吟。陶寒光饶有兴趣的开始轻挠他全身的敏感点,隔鞋搔痒般的刺激并不能使他得到满足,白静承贪婪地往陶寒光身上挤,希望陶寒光能给他更多。
陶寒光倏然收回手,按停了跳蛋,一瞬间所有快感消失殆尽,前所未有的空虚感包裹着白静承,白静承难受的喘息着,主动张大双腿,扭着腰向陶寒光示好。
陶寒光用手指插了插柔软湿热的xiǎo_xué,白静承缩紧下身,眼神迷离的勾引着陶寒光,翕动的嘴唇似乎在说:进、进来。
“想我进来吗?”陶寒光低沉沙哑的嗓音在他耳边响起。
白静承发出甜腻的呻吟,舔着嘴唇,断断续续哀求道:“想、求求你、嗯!快……快进来、啊!”
陶寒光抽出手指,转身出了房间。白静承都快哭了,无法得到宣泄的yù_wàng像潮水一样淹没他,下体流出的yín_shuǐ浸湿了雪白的床单,床上一片狼藉。
等陶寒光回来的时候,白静承濒临崩溃边缘,一见他就哭了,嘴上喊着“寒光、寒光”。陶寒光手里拿着一捆绳子,是当初绑着他在浴室里挨操的那一捆,白静承看见那绳子就回想起粗大的yīn_jīng在他体内进出,酥麻酸软的快感涌向他的大脑,然而幻想越真实,实际的空虚感就越强烈,白静承泪流满面,腰身颤抖扭动,几乎可以说在乞怜陶寒光的进入。
陶寒光解了他的手铐,白静承一反常态,主动搂住他的脖子,细碎的吻落在陶寒光的侧脸和脖间,陶寒光亲了他一下便放开,将他双手重新捆紧,吊在天花板的灯上。白静承被拉起上半身,跪在床中央,陶寒光拨弄着他涨红的rǔ_tóu,白静承爽得流出涎水,挺着胸将rǔ_tóu送进他口中,陶寒光埋头在他胸前啃咬了一番,手指顺着脊背滑下,插入等待已久的xiǎo_xué中。
“啊——!”白静承长出一口气,卖力的缩紧xiǎo_xué。
陶寒光拍打着他雪白的屁股,印出两个红印子:“想要吗?想要就坐上来自己动。”
白静承低头看了一眼,陶寒光躺在他身下,炙热壮硕的yīn_jīng高高直立,白静承分开腿,跨坐在他腰间,ròu_bàng在沾满yín_shuǐ的xiǎo_xué下滑来滑去,如何也插不进去,白静承急得直掉泪:“插、插不进去。”
陶寒光双手搭在他大腿上sè_qíng的摩挲:“需要我帮忙吗?”
白静承连忙嗯嗯,陶寒光问道:“要我如何帮忙?”
“插……插进来。”
“怎么插进来?我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