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很好,让我来教你怎么用。”
“你不要开玩笑!”我叫喊着,但他根本不以为意。
“我现在正有个爱情旅馆的开发案,要不要帮你准备几间有xìng_nuè_dài设施的房间啊?”右月征治故意揶揄我。
“好了,赶快自己出来吧。还是要我用强的?”
“不要!”
我不知道浴室还有万用钥匙可开。他连这个也准备来了。我突然灵机一动,把洗脸槽放满了水。只要他一进来,我就用水把他泼湿。让他头脑清醒一下,多少可以冷静一点。但是当他开门进来走向我时,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吓感让我倍感压迫。我像是一只被猫盯住的老鼠,一动也不能动。狗急都会跳墙,我却什么都不会。
“怎么办?难道你想要揍我吗?”
“怎么会……”我不曾想过要揍他。可是我好像惹火了他。下一个瞬间,他揍了我。
“不要!不要打我……”当他再次抬起手时,我怯怯地哀求着。
“你不喜欢被打?那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他那只举高的手毫不留情地殴打我的脸颊。我的眼前金光闪闪。那只手很快又举起来了。
“不要!不要杀我!”我不禁喊了出来,右月征治发怒的脸一直盯着我看,出现了奇怪的表情。
“我怎么会杀你呢?你真胆小。是不是被男人抱久了,连个性也变得那么女性化了?”
右月征治的话伤了我的心,但是我仍无法克服心中的恐惧感。我是真的很害怕。
“请你出去。像我这样的人,你应该不会感兴趣的……”
但是他没有走。他的身体将我顶到浴缸边缘。
我湿透了,觉得好冷。
“你被第一个男人打过吗?”右月征治问我。“还是皓一?是不是曾经被打得快死?”
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个问题。“是小时候被打的……”我说完后就突然站了起来。“我小的时候,总是莫名其妙被打,或被人拿东西丢……”我从他的腋下通过,走出浴室。我看起来可能发抖得很滑稽,或者看起来很平静也不一定。不知道。
他从后面跟来了。
我到和浴室相连的脱衣处拿毛巾擦头和脸,然后在右月征治的面前脱衣服。
“我常被叔叔伯伯和堂兄弟们揍得很惨,即使下雨天还是被丢到外面。也时常流鼻血甚至吐血……”
因为湿衣服黏在身上觉得很不舒服,所以才赶快将衣服脱掉,换上长袍。
“我有好几次都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总是想过得这么痛苦,不如死了算了。所以每次我被打,就会想起当时的情景……”
不可思议的,我感到心情很平静。即使右月征治向我要求发生ròu_tǐ关系也无所谓。我开始自暴自弃了。
右月征治看我的表情和皓一一模一样。
我想要喝个什么热的东西,于是就到厨房烧开水。
他还是没走。
“要不要喝咖啡?”
他点头表示要喝。
现在的右月征治好像是一匹大野狼,正在考虑要不要吃掉眼前的这只小白兔。因为他给了我一点时间,让我得以做这样的思考。
“我对你还没有完全了解。”右月征治坐在我的对面,中间隔着咖啡的热气。“但是,我对你很有兴趣,你当我的爱人吧。”
相当露骨的说法。我吓了一跳,不过还是很镇定地说:“如果我有兴趣的话……”
“有兴趣的话……”
“是的。如果我喜欢上你的话……”他还会不会揍我?还是抓住我,将我压倒在地上?
结果,两者都不是。
他只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现在换我感到迷惑了。
“我就等到那个时候吧。”
但是……他向我接近,吻了我的唇。
“接吻总可以吧?”
我屈服了。
他再一次将唇贴近我。
他的舌像活的生物似地在我的口中翻搅。那是很深、很浓的接吻。当我的舌尖被他碰触到时,我的身体深处开始发热,像燃起了一道火焰似的。更甚的是,当他用强而有力的手腕紧紧抱住我、亲吻我的时候,我的下肢不由自主地想向他靠过去,我发现自己的这个举动,着实吓了一跳。
当他终于放开我时,我已经无法正视他发。
右月征治走得像来时那般地仓卒、唐突。
当我发现自己逃过一劫时,也同时发现自己又开始无意识地咬着自己的指甲。这个时间皓一和真澄都不可能会来。我将真澄寄来的东西重新包好,拿到贮藏室去藏起来。
星期五,因为和大鸟院长约好要一起吃晚餐,所以就早一点出门,用提款卡领了一些钱出来,坐电车到信浓町下车。
银行的存款已经低于一百万了。我觉得相当不安。
约定的时间到了,我占在饭店的大厅等着。一个稍微肥胖、看起来很福气的身体摇摇晃晃地向我走过来,是大鸟院长。
“你等很久了吧?”
“没有。”我回答着。其实我坐电车很顺利,很早就到了,但我没这么说。
“我刚刚到公寓要去接你。”这就是院长迟到的原因。
“对不起。因为我是坐电车来的,所以提早出门了。”
他听到我是坐电车来的,显得非常惊讶。
看来他真的非常惊讶。用餐快要结束时,他立刻问我:“是不是零用钱不够?”
我觉得解释得麻烦,于是摇头否认,不多说话。
“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