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只要抬头就能看见他,天杀的,他做不到。
他的□□已经不知哪儿去了,没有一个人会携带枪械住院——这让j近几天都睡得很不安稳。
他们在落日西斜的暮色里,缄默不语。
k向前一步,张开迟疑的双臂,最後环抱了j。
阒静。橙红的日光似乎要把这间公寓加热融化,所有色彩都模糊起来,j感觉自己在消融、在剥落……k的体温让他一点一点变得无力,更灼伤了他的身体。
他不争气地瘫倒在他怀里。
该死的,j知道自己不会怨他。
这肯定是种诅咒,他不会怨他对自己的情形不闻不问,只要……天别那麽快rlock一辈子都不要松手。
「对不起,」k说,「我始终没能强迫自己去克服——与其知道了真相让自己绝望,我宁可死死抓着一丝渺茫的希望。我太害怕了,我不愿向任何人打探你的近况……」
「我不想原谅你,混账。」
j发觉自己全身颤抖,必须花上不少力气才能道出一个完整句子。他抹了把脸,竟是湿的。
k把双臂收紧,他的衬衫吸收了j的泪水,它们从温热到冰凉,在他胸膛刻上一个血淋淋的名字:j。
他挑起怀里那人的下颔,那人淡金的眼睫如蝶羽般颤动的厉害,但至少,j是愿意看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