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守听到这话手狠狠顿了下,安妈妈很细心还定时替换铁丝,这么多年没回来去以前放铁丝的地方找都还能找到新的铁丝。田小守得意地笑了,“那可不,我当时还想着出来这也是个吃饭的活计,学得可精了!”
确实手艺精湛,不过这技术是田小守自己摸索出来的,田大树没给过他钥匙田小守又经常半夜跑出去许清音的墓地,可不得学好开锁技术?田小守先进了院子也不管还坐在墙头的单斯远,他还要先去找东西止血。
擦,真是过不得好日子,这么点时间就把手养嫩了,铁丝随便扎一下就能流这么多血!真tm不爽!
可惜单斯远听不见田小守内心的咒骂,还在拿手电筒照田小守说得院子里的东西,还真亏田小守提醒了句,墙下放了一排大大小小的陶罐要是随便跳下去又是一场灾难。单斯远走进屋子的时候田小守已经不知道跑哪去了,房间不大普普通通的农家两层小楼,单斯远最后在浴室找到了田小守。
浴室的门隔音效果很差,门内水声渐渐利利单斯远听得清清楚楚,却在门外无奈收拾田小守的衣服,他的洁癖实在忍受不了衣服随便堆在一起。单斯远正收拾着,门刷一下打开,单斯远不自觉抬头看去结果门立刻又关上。
被门带起的风擦着脸呼啸而过,单斯远不自然地拿手擦了下鼻子,然后门又被打开了一条缝,田小守头从缝隙钻了出来。
“我擦,单斯远你拿我内裤干嘛?!”
……
一场误会算是彻底把田小守那些莫名燃起的小忧郁笑得烟消云散,可即便内心笑蹦了田小守表面上还是一副万分嫌弃地样子,甚至几次都拿看变态的眼神审视单斯远。单斯远无可奈何,对上田小守他总是显得不善言辞,就算解释田小守也能用各式各样的话怼回来。
而这就是单斯远不擅长的,二十六年的人生里都没有遇到过说话粗糙即便不占理也能掰出三分歪理的人,更别提被占到几分道理的时候那股不饶人的劲儿。所以单斯远争辩一两句就不再说了,再气闷着去做自己的事,在田小守看不见的地方无奈苦笑。
平常逗逗田小守也就算了,如果田小守表现出不愿意单斯远就不会再做第二次。这次单斯远穿着睡衣躺到床上,可习惯性去抱住田小守的时候才发现对方没有像往常一样穿睡衣,好像只穿了内裤?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田小守感觉到放腰上的手不老实的向下滑等待已久般找到目标物一巴掌抽了上去。
田小守一只手钳住单斯远的下巴让单斯远看着自己,表情倨傲得犹如某王国的国君,问道,“你要干嘛?”
单斯远的眼里瞬间被田小守的面容占满,挪不开视线,这样的田小守好似有种神秘的蛊惑,让人想亲近却又隐隐担忧对方干脆地拒绝。“为什么不穿睡衣?”一开口,单斯远发现自己的嗓音有点喑哑。
“是啊,为什么不穿睡衣呢?”田小守勾唇一笑,连眼睛都笑得带起了弧度,之前的倨傲表情瞬间化为得意,田小守又向单斯远凑近几分,松开钳制住单斯远下巴的手慢慢抚上单斯远的侧脸,而自己也凑到单斯远耳边轻轻说道,“我记得有人喜欢裸睡,还说过一大堆裸睡的好处,所以今天想试试。”
田小守的靠近让单斯远更加清晰感受到对方的气息,不知道怎么用言语形容这种好似天然相吸引的感觉,总之感官已经做出了最直白的描述。
单斯远硬/了,仅仅因为田小守附耳的一句话,便挑起了情/欲。
单斯远这次是真的只能苦笑了,从没想过自己的自制力竟能这么简单崩盘,单斯远自觉松开田小守往后挪了点位置说,“别玩了,睡觉吧。”
“你在玩吗?”田小守又挪向单斯远,毫不退让,收起笑意问道,“还是说你想玩?”
前言不搭后语的回答,田小守问得太快一不小心把心里话也问了出去,话音刚落就想补上解释,但单斯远比他更快。
“怎么可能是玩?”单斯远明白了,很快懂了田小守话中的意思。单斯远再次抱住田小守,额头抵着田小守的额头专注地看着田小守说道,“我有必要玩场游戏把自己赔进去吗?”
赔进去?到底是谁赔进去了?田小守真想问,问问单斯远也问问自己,再问一遍这个在心中早就有答案的问题。
不知道是谁先主动,或许是此刻适合做些什么的气氛给两人同时灌了*药,等大脑做出反应的时候已经与对方唇齿相贴。
对待性/事单斯远从未沉溺过,反而作为经验丰富的猎人他更喜欢看猎物因为情、欲着迷自乱手脚从而自投罗网。所以总是一副游刃有余的等待模样,看着对方手忙脚乱却不肯多花一分力气。
但前提是对方不是田小守。
“唔。”田小守被单斯远吻得闷哼出声,不禁睁开眼想看看单斯远究竟怎么了,两人不是第一次接吻可田小守从未见过这么粗鲁甚至带着点残暴意味的单斯远。陌生的感觉让田小守也跟着兴奋起来,身体内像有股奇怪的电流在乱窜,可也不像无迹可寻,每一处酥麻的地点好像都跟单斯远四处游走的手有关。
每到访一处,再离开时就是一阵不适,酥麻又燥热,让人烦躁又让人莫名兴奋,很想将这种感觉也还给对方,大概就是不甘示弱的心情。
唇瓣被人含住深深吮吸,等田小守吃痛想要开口时单斯远好像蛰伏已久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