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面前比划了一个“二”。
“chā_chā……”o贴在常衡的怀里轻哼,“我要chā_chā。”
“不行。”常衡一口回绝,“再插一回就得回去打抑制剂了。”
白小棠害怕地缩了缩脖子,抱着常衡的胳膊拼命摇头,继而憋闷地拿起枪转移话题:“邵家的事怎么解决?”
“我哥的意思是婚照样结,一来放出消息说不定能把嫂子刺激回来,二来咱们要在婚礼上动手,”常衡说完看了白小棠一眼,“你就别去了,我怕你受伤。”
o挑眉冷哼,抢过常衡手里的枪:“我哪有那么容易受伤?”
“算我求你行了吧?”常衡叹了口气,“小棠,你在我会分心的。”
白小棠不情不愿地把枪扔在了桌上,盯着看了很久才小声应了:“你小心点。”
“能不小心吗?”常衡瞥了他一眼,“我要是受伤了,心疼的不是你?”
白小棠听了这话忍不住笑起来,坐在腿间拨弄对方领口的纽扣,拨着拨着又心痒了,伸着两根手指在常衡面前晃悠。
“不插。”抬手对着他的屁股打了几下,“以前不想和我亲近,现在知道后悔了吧?”
白小棠扭捏地点头,扯着衣摆乱蹭。
“别装可怜。”常衡冷着脸轻哼,凑过去亲了他一口,“我不会心软的。”
o连忙贴过去抱着常衡的脖子蹭,腿也盘在了对方腰间:“常衡……”
不由自主地伸手扯白小棠的裤子,把他脱得只剩内裤才反应过来,气恼地拎着o的脚踝把他按在沙发上咬后颈:“还勾我?”
白小棠被咬得浑身发抖,终于乖下来趴着不动了,就委屈得用脚尖蹭常衡的手背。
“你明明知道发情期再不稳定就得打抑制剂,怎么还要我插?”常衡绷不住把o抱回怀里,“白小棠,你又开始胡闹了是不是?”
白小棠坐在常衡胯间憋闷地低下头,许久才哑着嗓子道:“我想你了。”
“我不是每天都和你在一起吗?”听得心软无比,捏了捏白小棠的脸颊,“就是发情期不稳定这么点事儿,要怪就怪我,是我把你插成这样的。”
“早知道会遇见你,我就不喝抑制剂了。”白小棠难过地喃喃自语。
“小棠,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常衡忍不住笑起来,“没人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遇到什么人,就像你遇到我那天会想到咱们能成结吗?”
白小棠乖乖地摇头。
“既然不知道,你自责有什么用?”常衡说得愈发无奈,“还不如怪我,老想让你发情。”
o挠了挠头,思索半晌还是张嘴咬常衡的脖子,边咬边道:“怪你。”
“嗯,都怪我。”脸上满是温柔的笑意,揉了揉白小棠的脑袋,“还说要帮哥哥和嫂子,自己的事儿都解决不完。”
白小棠连忙起身,心急地问:“婚礼是哪天?”
“年后呢。”常衡把他按回怀里,“说起来咱们还是头一次一起过年,你想吃什么?”
o闻言轻声嘀咕:“还能吃什么……逢年过节不都是那些吃食?”
常衡想想也是,便不再多问,趁着年节没过给码头的工人发了次工钱,再把生意都收了尾,这才带着白小棠回了主宅。
常家似乎没一点过年的气氛,甚至有些阴森森的,白小棠跟着常衡住下以后才热闹些,只不过兰小川一天不回家,常久的脸色是一天也不会好的。
白小棠对过年有些期待,常衡留洋太多年已经记不清年节是什么样的,他便趁着一天雪停,拉着出门听戏。
临近年关,梨园唱的都是老套的旧戏,看客图个热闹自然各个都捧场。o坐在桌边,双腿搁在常衡膝盖上烤火,手里不停地剥着瓜子,自己吃一颗再往常衡嘴里塞一颗。
常衡这个久未回国的公子哥,听《三打白骨精》也能入迷,连茶水都顾不得喝,还是白小棠凑过去喂了几口才觉察出渴,连忙就着o的手巴巴地喝上一杯,再聚精会神地看戏台。
“回家我给你唱算了。”白小棠瞧着常衡这幅模样笑得直不起腰,“这些我都会。”
“那感情好啊,还不用花这冤枉钱。”搂着他感慨,“关起门来听自己的o唱曲,是不是还能点个十八摸……”
白小棠闻言气得不停地用脚踢常衡的腿:“整天都没个正经样,我看你在法国就没学上点好!”
“和你才这样呢。”把他搂紧,再把下巴搁在白小棠肩头,看演孙悟空的武生翻筋斗,看到精彩处一边鼓掌一边叫好。
白小棠在梨园看了百八十回这样的戏,早就没了新鲜感,倒是看常衡激动的模样有趣,怀里拱来拱去,又是端茶又是递水,继而笑得浑身发抖。
“我当你多好心带我来听戏。”常衡气恼地揉他的脑袋,“原是要看我的笑话。”
“没见过你这样的人,《西游记》而已,”白小棠笑得眉眼弯弯,“几个筋斗就把你乐成这样。”
“怎么可能没读过?”常衡把他抱在身前亲了又亲,“但今夕不同往日啊,我回国了还成了亲,有你在,就连这《三打白骨精》听起来都与以前不是一个味儿呢。”
第二十九章 趴在常衡胯间闻的白小棠
白小棠听着这话心窝热了些,可又觉得不对劲儿,就蹙眉瞪着常衡嘀咕:“什么意思?说我是妖精?”
“治不了你。”好笑地咬他的嘴角,然后喝了口茶继续听戏。
舞台上的孙悟空已经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