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感滑腻的皮肤上,季泽骋沿着腰际抚摸,待邺言扭动着腰受不了地想发笑时,他趁机将舌头钻进湿滑的口腔,里面别有一番洞天。
季泽骋用灵敏的舌头滑过他口腔里的每一丝缝隙,沿着上颚到达牙齿,再更往里头钻,逮住邺言退缩的舌头就有技巧地打转。纠缠中,邺言忍不住愈加弓起身子感觉难受,本在腰际徘徊的手不知不觉缓慢向上移,就着脊背的尾椎骨,一路抚摸向上,难忍地在整个后面摩擦。
“呜——”邺言发出难受的叫唤。
像猫咪一样的声音,惹得季泽骋小腹一紧,忽然中断交缠移开嘴唇,背过身慢慢擦拭着嘴巴。
邺言从墙上滑落,瘫软地坐在地上喘息。
“口水,又流下来了。”季泽骋居高临下地看着邺言。
蹲下身,拿大拇指擦去邺言嘴边挂下的口水,季泽骋笑着说:“阿言像小北鼻一样。”
即使恢复了往常的淡漠表情,现在满脸通红的邺言也没有丝毫冷酷可言。什么学富五车、什么才高八斗、什么文弱书生样,统统不见。此时此刻
如果,